聞言,百里辰瑾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隨即問道:“不是還有別的太醫嗎?犯得著你一個人弄嗎?”
這嘴唇上的紅腫,用了一盒的水粉這才勉強蓋住了一些,李瀾歌也只能湊合一下了,將頭發扎起來之后,便打算來吃飯。
拿起筷子,回答百里辰瑾的問題,說道:“那些太醫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左右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便自己去收拾草藥了,而且這樣也好,我對藥草還能更加熟悉一些。”
百里辰瑾夾了一筷子的涼菜,遞給了李瀾歌,開口說道:“你要注意一下身體,不要太過于勞累了。”
聞言,李瀾歌點點頭,隨便扒了幾口飯,便離開了,待到李瀾歌離開之后,百里辰瑾找到了蘇流,看著他吩咐道。
“你派人去盯著太醫院,看看百里辰諾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是,殿下。”
這廂,李瀾歌害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嘴唇紅腫,一路上李瀾歌都是在低頭走路,等到了太醫院之后也是如此,但是李瀾歌前腳剛剛到了太醫院,百里辰諾也跟了過來。
昨天的時候,李瀾歌可沒有少使喚百里辰諾,本以為今日百里辰諾會嫌累不來了,但是這個百里辰諾還真是執著,竟然又跟來了。
對于百里辰諾的出現,李瀾歌多多少少有些意外,看著百里辰諾,開口問道。
“你怎么來了?”
“反正我無事,我怕累到你便來了。”
這幾日下來,百里辰諾日日都回來太醫院,各種和李瀾歌曖昧不清,剛開始的時候,李瀾歌還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李瀾歌也省得一些力氣。
這廂,東宮內,蘇流對著百里辰瑾壓低聲音說道。
“殿下,你猜測的沒錯,二皇子去太醫院確實別有目的。”
百里辰瑾放下手上的書,示意蘇流繼續說。
“這二皇子殿下去太醫院的目的,不是為了李瀾歌,而是和許風接觸頻繁,而且我們的人還看見許風將一個紙條遞給了二皇子殿下,許風是二皇子的人,這一點確認無疑了。”
百里辰瑾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見百里辰瑾沒有說話的意思,蘇流不由得開口道。
“那……這件事情,殿下要不要告訴陛下?”
百里辰瑾卻是搖搖頭道:“我們沒有證據,即便是知道了陛下也不會信我們的。”
聞言,蘇流開口道:“那怎么辦,難道要我們放之任之,坐視不管嗎?”
百里辰瑾想了想回答道:“這件事情不能著急,你這邊先盯著百里辰諾,許風那里也派人盯著,百里辰諾進宮的借口是李瀾歌,那我就讓他這個借口不成立。”
說完,這番話,百里辰瑾繼續拿著書看起來,在太醫院忙活著草藥的李瀾歌還不知道,新一波的束縛正在朝她逼近。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事情,李瀾歌不敢和百里辰諾一起吃飯了,更不敢喝百里辰諾的酒了,于是李瀾歌早早地就回到了東宮。
最近這幾日下來,李瀾歌第一次在下山之前回到東宮,百里辰瑾不由得有些意外,看著李瀾歌開口說道。
“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早了?”
李瀾歌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才回答百里辰瑾的話,開口道:“草藥的事情已經整理完畢了,便早回來了一會了。”
說完這句話,李瀾歌便端起杯子喝了起來,百里辰瑾聞言點點頭,似乎很是滿意,開口道。
“既如此,那你這幾日就別去太醫院了,在東宮里好好地待著,實在覺得無聊就來這里看書。”
聞言,李瀾歌對天翻了個白眼,很是不滿地說道:“我不要,你這里都是兵書,枯燥的很,再說了我如今也是太醫院的副總管了,為何要聽你的。”
聞言,百里辰瑾合上手上的奏折,看著李瀾歌說道:“那你不妨試試,看看沒有我的命令,你能走出這個東宮嗎?”
見到百里辰瑾的樣子不是在作假,李瀾歌咽了咽口水,唯恐百里辰瑾真的對付自己,于是也不敢頂嘴,乖乖地離開了。
幾天下來,李瀾歌確實沒有出東宮,一開始李瀾歌還以為是百里辰瑾吃醋了,這是甜蜜的束縛,但是時間久了,李瀾歌便開始煩躁反抗了起來。
這日,一大早,李瀾歌在東宮內憋的很煩躁,從床上起來,也沒有梳頭發,就這么往百里辰瑾的書房走去了。
到了書房,李瀾歌也沒有敲門,直接將房門給踹開了,李瀾歌這一動作,可是把一旁的蘇流嚇了一跳,倒是百里辰瑾似乎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在看著手上的奏折。
見到李瀾歌的氣勢洶洶,來者不善,蘇流也不好摻和她和百里辰瑾的事情,便默默退下了。
李瀾歌雙手直接拍在了百里辰瑾的面前,看著他喊道:“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
百里辰瑾頭也不抬地回道:“關到百里辰諾不能隨便進宮為止。”
聞言,李瀾歌有些生氣,看著百里辰瑾說道:“百里辰諾可以隨意進宮,這是陛下的旨意,你有本事去跟陛下說啊,為何要關著我?”
百里辰瑾對于李瀾歌的話充耳不聞,依舊在看著手上的奏折,見到百里辰瑾這副樣子,李瀾歌也是氣急了,捋起了袖子,說道。
“好,你不讓我離開我偏要離開,我看你們能不能困住我。”
說罷,李瀾歌便打算朝外面走去,但是百里辰瑾身形一動便站在了她的面前,李瀾歌想要把他推開,但是百里辰瑾只用了一個動作便把她給制服了,直接給按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雖然不疼,但是李瀾歌只感覺受到了羞辱,一時間的吵鬧聲更大了。
“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