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風嘆了口氣道:“昨晚的事情都是朕不好,聽了一些風言風語,便信以為真。”
風語塵搖搖頭道:“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越距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平常女子,你放心,今后我會給你最大的權限,你以后有什么想要做得,便告訴朕,朕一定竭盡所能滿足你。”
風語塵笑了笑道:“謝謝陛下。”
晚上的時候,陛下又來了惠安殿歇息,風語塵又重新獲得了恩寵,惠安殿又變成了之前的歡聲笑語,但是總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這幾日下來,李瀾歌一直在專心專意地調理陛下的身體,東宮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回去了,李瀾歌想著再過幾天,就跟皇上說,放她回去。
一日傍晚,惠安殿卻來了不速之客,那肖燕玲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突然來了惠安殿,說是來看望皇上,但是李瀾歌明白,肖燕玲的心中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反正不會有表面上如此的單純。
“陛下,燕玲得知你身體不適,故而專門給你熬了些羹湯,來,還請陛下嘗嘗燕玲的手藝。”
這肖燕玲對付男人的法子,還真是如出一轍,百里辰瑾那里是羹湯,沒想到到了皇上這里依舊是羹湯,看了一眼那湯,發現沒什么不妥的之后,李瀾歌便收回了視線。
看見肖燕玲之后,皇上似乎很是高興,眼角的皺紋都笑了出來。
“玲兒的手藝,我肯定是要好好嘗一下。”
沒想到自己都已經躲到了這惠安殿中了,還能遇見肖燕玲,這個肖燕玲也著實是不放過自己。
“陛下若是沒有什么事情,微臣便先去殿外候著了。”
這里也用不著李瀾歌了,百里風也是干脆,點頭讓它離開了。
李瀾歌見到肖燕玲來了之后,便眼不見心不煩,自覺地躲到了殿外。
肖燕玲用余光看著李瀾歌離開的背影,眸中劃過一抹光澤,收回視線之后,肖燕玲拿出一個小碗來,舀了一些湯,遞給了百里風。
“皇上快嘗嘗。”
“好。”
百里風一邊點頭,一邊接過湯碗一飲而下,隨即夸贊道:“味道不錯。”
肖燕玲笑著將湯碗拿了回來,眸中劃過一抹狠辣,李瀾歌,這次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瀾歌回到房間之后,便打算收拾行李,打算明日就拜別皇上,回到東宮。
但是李瀾歌這邊剛剛收拾好,林清突然跑了進來,說道:“瀾歌,壞了!皇上突然暈倒了!”
聞言,李瀾歌也是一驚,隨即慌慌忙忙地跑去惠安殿中,等到李瀾歌走到殿中的時候,百里風已經醒了過來,一旁站著蘇沐。
百里風此刻有些虛弱地靠在風語塵的身上,臉色慘白的嚇人,一旁的肖燕玲在看見李瀾歌進來之后,眸子一瞪,怒聲呵斥道:“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那菜里到底放了什么東西?”
說罷,肖燕玲抬手便給了李瀾歌一個巴掌,因為沒有防備,所以肖燕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李瀾歌的臉上,頓時李瀾歌的半張臉就紅腫了起來。
一時間,李瀾歌的大腦被肖燕玲扇的有些發昏,但還是開口說道。
“我給陛下用的藥膳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狀況。”
肖燕玲一雙眸子瞪的很大,將一盤菜摔在了李瀾歌的面前開口道:“許太醫,已經在你的藥膳當中查出了有相生相克的成分,這才讓陛下食物中毒,昏迷過去的。”
李瀾歌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反駁道:“不可能,陛下吃了我這么久的飯菜,往日里都沒事情,怎么會今日你來了之后才食物中毒的?”
肖燕玲眸子瞪大,滿臉不相信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害了陛下不成?李瀾歌你要記住,陛下是吃了你的藥膳出的事情,你竟敢為了逃脫罪責,誣陷我!”
說罷,肖燕玲對著殿外喊道:“來人,將李瀾歌拖出去亂棍打死。”
等到禁軍侍衛從殿外進來,打算將李瀾歌架出去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風語塵突然開口道:“慢著!”
那些禁軍侍衛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風語塵又看向了肖燕玲說道:“這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水落石出,長平郡主你急什么?!”
“你放心,等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后,那幕后的兇手,本宮和皇上都不會放過她!”
風語塵的語氣說不上重,甚至有些輕飄飄的,但就是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肖燕玲想說些什么,但是張了張嘴,害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綻,最終沒有說出口。
一旁的蘇沐也是按耐不住了,開口為李瀾歌說話。
“陛下,瀾歌絕無毒害陛下的可能,還請陛下將此事調查清楚。”
李瀾歌跪倒在地,眸光堅定道:“請陛下給我一個機會,我定然會找到證據,以證自己的清白。”
風語塵也低頭道:“陛下,不妨再信她一次,她若是找不到證據,再處置她也不遲。”
三人都為李瀾歌說話,百里風終于是點點頭,同意了。
李瀾歌對著風語塵幾人點點頭,以示謝意,李瀾歌將肖燕玲摔到在地的藥膳,拿起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一旁的肖燕玲冷哼幾聲開口道:“若是找不到證據,就乖乖認罪,說不定陛下心善還會給你留具全尸。”
對于肖燕玲的話,李瀾歌充耳不聞,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百里風說道。
“回陛下,這藥膳中確實是有相生相克的食物,但是絕對不是微臣放進去的。”
“這兩者藥材雖然能夠產生毒素,但是毒素不大,只會致人昏厥過去,并不會致命,那幕后之人不是為了毒害皇上,也不是為了財,那究竟是為了什么?”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瀾歌裝似無意地看了肖燕玲了一眼,看得肖燕玲往后退了一步,剛剛李瀾歌那一眼,肖燕玲只覺得自己被李瀾歌看透了。
肖燕玲那副心虛樣一點不漏地落在了李瀾歌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