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乍聽這么一句話,李瀾歌身子也是愣了愣,但很快便也是捧出一縷笑容,開口道:“并未二殿下這馬車自然是極好的,只是我初次做二殿下的馬車,外面有些慌張,還望二殿下切,莫要見怪才是。”說著臉上便時又賠了兩展笑容。
“醫師果然是個說話直的,我這里有從西街買的糕點。李醫師可是一定要嘗一嘗的。”說著那臉上的笑容便是又多了起來,將手里的桂花糕遞到了李瀾歌的手里。
道:“這糕點雖說只是這街上賣的,不過這味道著實是不錯,李醫師定然是要嘗一嘗的。”說著便將那10盒打開,拿出了一塊,遞到了她的唇邊。
李瀾歌瞧他如此盛情,自己也是無力推脫。便是勉強的接下了那桂花糕,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口道:“這味道果真是極為的不錯。”說話之間便將那糕點又往她自己的嘴里塞了幾塊。
“李醫師這個給你。”李瀾歌被喚了姓名,自然轉頭去看卻見他手里拿著一塊白玉做的玉玨,那做工極其精美。李瀾歌看著那玉玨便接過來,卻不是因為貪圖這些東西。
只是這玉,細細看過去可不就是她挑的那枚?當時她身上已經身無分文,雖是想要拿那玉玨去給百里辰瑾賠不是可確實奈何囊中羞澀。
可此時瞧見她心下已然明了,這玉玨怕是讓這二殿下——百里辰諾給買了去。
她歪頭看向百里辰諾一臉茫然,可百里辰諾卻是沖她一笑道:“這玉玨我在街上看你久久把玩,覺得你自然是喜歡便替你買下來了。”說話間臉上笑意更甚,將那桂花糕放在她的膝蓋上。
李瀾歌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將那玉玨又是遞了回去道:“這玉玨我的確是把玩許久,只不過倒是不能讓二殿下如此破費。瀾歌無功無德實在不可。”
“殿下能讓瀾歌到府里小住,瀾歌早就是非常感激了。”
“無妨你收著,這只不過是個物件罷了。”說話間他便將那玉玨順著她的指尖放到了李瀾歌的掌心。
這身在屋檐下她亦無可奈何,便是將那玉玨收了下來。
“二殿下,到了。”趕車的仆人開口說道。
李醫師下車吧,咱們到了。他抬腿下了車架,回身等著李瀾歌。
兩人一同入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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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次災難來勢洶洶只怕我們已經無力反抗。”一旁的侍衛此刻看著心急如焚的百里辰瑾不由得開口說道。
此刻已然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究竟該如何了。
“殿下不好了,難民涌進城了,已經開始搶糧食了。”那侍衛匆匆來吧,跪在地上,眉毛都狠狠的皺了起來,表情也是格外的元素,根本沒有半點在開玩笑的意思。
百里辰瑾臉色鐵黑,沖著他二人說道:“快,還不快去阻止,這瘟疫來勢洶洶,定然是要將他們隔離開來,至于這吃食一定是要仔細再仔細。”他嚴肅的說道,在早已是喝了不少晚的茶了,可一碗又一碗的茶下去,這問題卻始終并未曾解決,因此他臉上又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想不到他此次奉旨監國,竟是出了如此大的麻煩,果然是不輕松。
“走,我們到街上去看看橋橋究竟是鬧了多大的事。”只聽他一聲令下,身后便又多跟了十幾個護衛,生怕那群難民,給驚擾了大皇子。
不過百里辰瑾卻是未曾在乎,倘若百姓有難,他定然也是心中難受,又怎會在乎百姓這一區區的一點瘟疫。
不過他卻也是怕傳染其他的百姓,定然是要下令治好才是。
此刻他倒著實是陷入了躊躇之態。一方面在想這些百姓如何安置,然后就是這次大難。這次瘟疫來勢洶洶,恐怕自然也并非是那么好對付的。
我朝倒是從來并沒有出現過范圍如此廣大的瘟疫,恐怕這次實在是棘手。
“這是我的!我辛辛苦苦蒸的包子,你快松手!快松手!”前方的嘶喊聲不由得引起了他們一行人的注意力,百里辰瑾也是快速的跑了幾步,跑到他們跟前,瞧見如此這般作態,心中也是實在疼的很。
在自己的身上拿出二兩銀子,遞給那蒸包子的人道:“這二兩銀子就算是買你這個包子,你且先給他讓他吃了再說吧。”
“謝謝,多謝這位爺。”那賣包子的小販看著這二兩銀子一把便拿了去,再也不管這一個包子的事兒了。
而吃著包子的那一位,此刻也是狼吞虎咽的不斷往嘴里塞著,生怕是有人跟他搶了去似的。
百里辰瑾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尖兒不由的疼了起來,想他的子民。竟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心中也是扎心的疼。
“大殿下,咱們先回去吧,這里人太多了,這瘟疫也是流傳的快,咱們還是先回去,否則倘若您也是感染了這瘟疫,那還有誰能夠將此事好好的治理?”這身旁的侍衛開口說道,百里辰瑾也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打道回府——
“此次流民進我都城,來的人又多,這玩意也是不一定,就不會在這些難民身上定然是要多加排查。”
“第二,這附近的官員定然是不可借著瘟疫來隨意欺壓百姓,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找幾個官員來做楷模,設立粥施粥點。救濟貧苦的百姓。”
百里辰瑾剛說完這兩點,正準備說這第三點的時候,便是有人將他打斷。
只聽那來人開口說道:“殿下,那些官員在此盤坑錯覺多年,又怎會輕易交納自家的粥米給拿出來?他們可不會做這樣一個善人,此事又該如何了結?”
百里辰瑾聽著他的話,唇角微微一勾,臉上倒是毫無半點的驚訝,似乎早早便預料到這些情況的發生一般開口便道:“無妨,他們在這京城盤根錯節多年,自然是不肯輕易將粥飯施舍出來,此時就必須有一個帶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