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好好的吃著喝著,共度著良宵美景,可是誰曾想那百里辰瑾忽然覺得頭有些微微發(fā)脹。
他停了下來,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眉頭微微皺了皺,可是眼前的視線又忽然一下子有些模糊,他忍不住又搖了搖頭。
李瀾歌也是瞧見了這幅場景,她放下手里的酒杯和燒烤,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不知他是怎么了。
不可能是方才肖燕玲的藥起了作用吧?李瀾歌心中暗暗想到。
那藥自己已經(jīng)用自己的藥粉和它中和了,那憑自己隨身攜帶的藥是幾乎是這些普普通通的毒都可以解的,應(yīng)該不可能吧。
況且又不是只有他百里辰瑾一個人吃了,我也吃了呀,可我怎么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可是此時的百里辰瑾已經(jīng)半彎著腰,手也不停的揉搓著太陽穴。
李瀾歌的心里才想完,就忽然覺得心口有一陣奇怪的感覺,她抬起手摸住自己的胸口,奇怪的偏了偏頭。
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開始慢慢的熱起來的時候,才忽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
“遭了!”她低聲喊到。
那肖燕玲放的東西和自己的藥粉中和竟……竟成了春藥!
或許是因為李瀾歌從小學(xué)中藥的緣故,嘗遍百草的緣故,所以她發(fā)作的比百里辰瑾發(fā)作的晚,而且眼下還可以控制一些。
正當(dāng)她起身向門邊走去準(zhǔn)備喚人來的時候,對面坐著的百里辰瑾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李瀾歌一驚,回頭一看見百里辰瑾像是安定了下來一樣,但是他臉上那層紅暈卻告訴李瀾歌,自己想錯了。
隨即百里辰瑾就一把把她拉入了懷里,眼里像是有火似的,盯著李瀾歌,李瀾歌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被百里辰瑾的目光點燃了一樣。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了一起,雖方才李瀾歌吃了燒烤,難免不粘上燒烤的味道,但是她的身上更多的確實藥草的清香。
百里辰瑾聞見了這藥草香,不知為何,看李瀾歌的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愛意。
他意識里面是知曉自己是被人下了春藥的,但他極力忍住,可是方才自己沒忍住把李瀾歌拉入懷里后,便想要她在自己懷里呆久一些。
理智告訴李瀾歌,她必須從這個男人的懷抱里面掙脫開來,不然后果定會是十分嚴(yán)重的。
她用力的想要掙脫開百里辰瑾的懷抱,可是百里辰瑾卻死死的抱著她,沒給她一點兒放松的機會。
百里辰瑾看著李瀾歌微微發(fā)紅的臉,自己的那顆心又被她撩撥了幾下,再加上藥的作用,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只覺得腦袋又一陣發(fā)脹,身體也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熱了起來,他閉著眼睛強烈的給自己心里暗示。
不可以,不可以,看看就好了,百里辰瑾,不可以!
可是他卻沒有發(fā)覺抱著李瀾歌的雙手越來越緊,此時李瀾歌也忍不了那么久了,她身體比百里辰瑾熱的更快。
李瀾歌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手心,極力想要自己保持冷靜,她又不能現(xiàn)在喊,要是現(xiàn)在進來了人,見著他們?nèi)绱藭崦恋膱鼍埃植恢涝撛趺凑f他們了。
可是這豈是她李瀾歌控制的了的?她或許都沒有發(fā)覺自己正在往百里辰瑾的身上靠著,時不時的還蹭一下。
百里辰瑾本就已經(jīng)忍不了了,見著李瀾歌還如此挑逗,兩具身子互相摩擦著,他獸性大發(fā),一下子抱起李瀾歌站了起來,然后一把把她甩到了床上。
這一甩,算是把李瀾歌徹底甩清醒了,她腦子一震,就發(fā)現(xiàn)那百里辰瑾像是野獸般朝自己撲來。
李瀾歌一個側(cè)身就躲過了百里辰瑾撲上來的身子。
可是此時的百里辰瑾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什么也不顧的再次向李瀾歌撲去。
李瀾歌一個小姑娘怎么躲得過百里辰瑾呢?沒過一會兒,她就被百里辰瑾壓在了下面。
他雙手把李瀾歌的雙手撐在兩邊,一點兒也不憐惜的直接朝著她壓了下去,百里辰瑾狠狠的李瀾歌身上吸允著,整個身子也在她身上摩擦。
李瀾歌用力的掙扎著,可是雙手緊緊被鎖住,她無論怎么用力掙脫都不行,反倒是更加挑逗起了百里辰瑾的心弦。
因為想要掙脫開的緣故,李瀾歌一直反抗著,在他的身下不停的動著,可是這個行為卻讓百里辰瑾更加興奮了。
一個一個的吻重重的落在了李瀾歌的身上,李瀾歌的藥效本就沒有退完,經(jīng)過百里辰瑾如此戲弄,身子便燙的像火燒一樣。
她漸漸的忍不住了,竟開始迎合起了百里辰瑾的吻,毫無疑問,百里辰瑾“乘勝追擊”,對她開展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
可是就在他咬下李瀾歌鎖骨的時候,興許是因為沒有理智而下口太重,疼的李瀾歌“嗷呼”叫了一聲,這一咬,她便又清醒了。
不行,我這是在干什么?李瀾歌使出了吃奶的氣力都推不開百里辰瑾,她只好拿起旁邊的枕頭往百里辰瑾臉上丟去。
這一丟,百里辰瑾便停了下來,李瀾歌迅速從那個床上逃了下來,連滾帶爬的跑到角落里去蹲著。
背后是冰冷的墻壁,漸漸的就把她身上的體溫吸走了,李瀾歌的身子不再像剛才那般火熱,可是腦袋卻暈死了。
此時在床上的百里辰瑾好像也被那一枕頭給打醒了,他看了看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再看了看蹲在墻角的李瀾歌,心里便明白了一切。
他尷尬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裳,又瞥了一眼李瀾歌,才大聲吩咐到:“來人,把許風(fēng),蘇沐給本宮叫進來。”
蘇沐乃是皇上的御用太醫(yī),百里辰瑾自然是知道他的品行和為人,今日之事,不可讓其余人知曉,不然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而許風(fēng)是李瀾歌的師父,也是自己多年的好友,百里辰瑾自然也是相信他的。
那外面的丫鬟聽到吩咐便馬上去太醫(yī)房去叫兩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