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在江湖人稱小宗師,可以說達到了二品境界,那幾乎就是在江湖中取得了重要的地位,雖然不能開宗立派,但是卻能鎮(zhèn)壓一方。
但是這二品鴻溝卻不知道將多少江湖人士阻在了那里,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未能踏破這個天塹,只能老死在三品。
李晉卻這么自信,說能給她破境,這讓曾柔震驚之余也有些不相信。
李晉卻不說話,淡淡一笑,然后才道:“看著我……”
說著他就下場,猛地踢出一腳。
雖然只是平常一腳,但是卻聽到空中爆出了一聲響聲,就好像是放鞭炮一樣。
李晉一腳踢出,其后便身似騰挪,一套拳腳就那么施展了開來。
曾柔知道他是演示給自己看,頓時就緊緊盯著根本就不敢有絲毫松懈。
李晉這一套拳腳非常精妙,比她現(xiàn)在學的不知道高出多少。很多時候她看到精妙之處不由一陣欣喜,同時又不由對比自己之前學的,頓時便又是大汗淋漓,感覺自己的那些拳腳在這套之下可能根本就撐不過多久。
不多時,李晉一套拳腳便已經(jīng)打完。
“記下了多少?”李晉收功,看著曾柔。
曾柔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
李晉也不急,站在那里等曾柔的回答。
幾分鐘過后,曾柔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后說:“大概全部能記下!
李晉一笑,“那就好,這是我記錄下來的圖,你要是有什么記不清楚的可以看看這個!
曾柔接過,然后便告辭出去了。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陸明卻走了進來,“李教官,有我的沒有?”
李晉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陸哥,別來這里搗亂!
陸明嘿嘿一笑,這才感嘆說:“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總感覺你好像有個百寶箱,想要有什么便有什么。”
李晉呵呵一笑,心中卻在說我還真是有一個百寶箱。
“現(xiàn)在他們的力量已經(jīng)不比玄龍的人差了,再加上武技的輔助,我們應(yīng)該不會比玄龍差。”陸明松了一口氣說。
李晉點了點頭說:“應(yīng)該差不多,這陣子我盯著他們練,你放心吧!
陸明哈哈一笑說:“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不然也不會請你來做我們的教官了!
時間飛快,眨眼間十幾天過去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不用回到基地,就在這里,每人三棵樹。誰先把三棵樹打斷,那么你們便能回到基地,享受基地的美食和床鋪。如果不行,那你們就得在這里睡,在這里吃,甚至在這里洗澡!”
基地里面的深山,李晉坐高高坐在一棵比水桶還大的樹上,居高臨下地對著下面那群隊員說。
“這么大,怎么打斷!”看到這么大的樹,隊員們都在那里竊竊私語。
“怎么打斷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已經(jīng)提升了你們的力量,然后又教了你們各自適合的武技,怎么將這三棵樹打斷,那就是你們表現(xiàn)實力的時候了。”
李晉聽到了他們的竊竊私語,虎吼一聲對著他們。
那些人瞬間就噤聲了,昨天李晉對他們進行了實戰(zhàn)輔導(dǎo),結(jié)果全隊十八個人,除了曾柔外全部在一招內(nèi)被李晉放倒。
現(xiàn)在這些人對于李晉已經(jīng)是奉若神明了,這簡直就是武道大宗師!
看到這些人不再多說,李晉翻身下了地,然后便回到了基地。
“終于是輕松了!”回到基地里面,李晉松了口氣,這些天他天天帶著這些家伙練,也實在是感覺到累。
“走,跟我出去一趟。”陸明走了過來,讓李晉跟他出去。
“怎么了?”李晉看著毛冰也跟在身后,不由疑惑地說。
“離著比賽已經(jīng)只剩下幾天時間了,現(xiàn)在各大軍區(qū)的參加特種兵都已經(jīng)到了我們南陵。作為慣例,每年在開始前都會有一個酒會,就是讓大家見見的。這次是在我們南陵比賽,作為東道主,我們應(yīng)該去酒會見見其他人!
陸明解釋說。
還有這東西!
李晉倒是不知道,也沒有跟他說過這件事情。
“走吧,現(xiàn)在各大軍區(qū)都在等著看我們笑話呢!泵嘈α艘宦曊f。
李晉一聽,馬上就笑道:“行,走走,我倒要看看其他軍區(qū)的會是怎么樣!”
酒會安排在了一個平常在南陵極其低調(diào)的一個山莊,此刻已經(jīng)算是被包場了,除了部隊的人其他人一律不接。
當然,那些人并不知道這是部隊包下來的,因為那些人全都是便服進來的。
李晉他們也是,等他們到的時候,那里面已經(jīng)是坐滿了人,一水的年輕人,看著就是青春迸發(fā)。
大廳里面,許多年輕人都在那里談笑風生,聽著就特別有生氣。
但是陸明他們一走進去,那里面的聲音瞬間就冷了幾分,大家都看向了他們,什么表情都有,幸災(zāi)樂禍也好,看熱鬧也罷,都有。
“陸隊長!”但見里面走了一個人過來,“你今天可是遲到了,我記得平常你在酒會都是第一個到的!
“吳隊長,今天有些事耽擱了一下。”陸明淡淡地說。
“明白,畢竟你們虎賁現(xiàn)在可不好過,先不說之前差點就被撤銷了編制,這……這隊員也都不在了,哎……”吳隊長搖了搖頭。
虎賁被撤銷編制的事情雖然他們都沒有往外說,但是也很容易被人知道。
這話分明就是在揭他們的傷疤,李晉皺了下眉頭,這些家伙果然是來給自己好看的。
“陸隊長,聽說這便是你們的新教官啊,夠年輕!”另外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李晉。
“這跟我們那幫隊員也差不多大嘛,做我隊員我還嫌小呢!”
如果說剛才吳隊長那只是揭傷疤,那么這個人就不是揭傷疤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就把李晉給貶低。
什么叫做他的隊員還嫌小,那不就是說他們虎賁的教官連做他們隊員的資格都沒有嘛。
這話很難聽,陸明都露出了怒氣。
但是李晉卻淡淡道:“那倒是,我們虎賁向來人才濟濟,連我這種年紀的都能做教官了。而有些隊卻是后繼無人,就靠一群老隊員撐著。這位隊長,您得有四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