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仙上,能否幫我把把昌閆叫過來呢。”
“昌閆?你叫他做什么。”
秦源對昌閆的人身安全格外的上心,像風曦嬈現在這樣神神叨叨的他才不放心。
“你把他叫過來你就知道你看到的“鬼”到底是什么了。”
秦源若有所思片刻對著角落的身影揮揮手,昌閆便小跑過來了。
“上仙有何吩咐嗎。”
沒等秦源開口,風曦嬈先一步搶了話。
“神上有些話叫我問你。”
“神上?問我?”
昌閆心想自己莫不是哪里惹得神上不滿了,心里慌得很。
“今日你再洞中遇到神上仙上與我時,你父親是交代了你何事?”
“這....”
昌閆即使表面上依舊鎮定,卻仍有猶豫。
“怎么,難不成這西海龍宮中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當然沒有。”
昌閆一口否認。
秦源拉過風曦嬈,在她耳畔僵硬的吐出三個字,
“說重點。”
風曦嬈掰開他的手,對昌閆的微笑也僵硬起來,
果然上了年紀的狐貍就是耐不住性子。
“怎么會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只不過是我父王的一個小妾罷了,身份太低見不得人,父王說家丑不可外揚。”
“哦?你去找你父王的小妾作何?”
風曦故作驚訝。
“我..我只是去給她送飯的,每天都是那個時間,恰巧便先碰上神上和仙上了。”
風曦嬈緊緊逼問。
“送飯為何不見飯盒?”
“用術法放起來了,等見到她的時候再從空間中取出來就好了。”
“你因為生母種族低微并不受寵,靈力也甚是有限,為何要每日要耗費那么多靈力將飯盒存放在空間術內去給一個小妾?”
“難道那小妾是他的生母!?”
秦源突然驚起。
風曦嬈氣的手抖,直接念了個訣用金印封住了秦源的嘴。
“因為那人吃的怕不是普通水族的食物吧,是鬼界一種靈花的花靈對不對?”
“用修成人身的花靈肉泡在鬼界的迷蝶釀中....甚是殘忍,枉你年紀小小.......”
曦嬈的手指撫上昌閆的發絲,一把把小她幾百萬歲的昌閆拽進懷里。
高臺上的風昭離恰巧向曦嬈和秦源看去,見昌閆黑著臉躺在風曦嬈懷中,他指尖摩擦過白玉壺心神不明。
“唔。”
秦源叫喚了一聲瞪圓了眼。
先不說他怎么會解不開一個小小的定身咒,可見風曦嬈給她念的訣印是多么詭異,再說她堂堂一個天姬,居然當眾輕浮一個水族孩童?
“你看你的祖母,你看她的衣裳,她的紅發,你看她那張絲毫沒有被千萬年年歲月侵蝕的臉....”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風曦嬈的聲音中似乎摻雜了某種魔咒,昌閆一時間已經變得有些神志不清。
“呸。”
秦源終于解開了詭異的符咒,一把推開風曦嬈,異動聲在不經意間引得對桌的老龍母望來。
“你怎會我狐族的迷魂數?”
忽略秦源的質問,風曦嬈撇過身,飲著琉璃杯中的玉液。
“昌閆,你先回去罷。”
秦源理理他的衣裳,拍了拍昌閆的肩。
風曦嬈一個人喝著悶酒,這是她第一次用狐族的迷魂數,學藝不精,剛剛把自己的元神也給迷進去了。
“好了,不要再計較了。”
“什么?”
風曦嬈被秦源突如其來的勸說問候的一愣。
秦源一席墨綠衣裳懶散,此時的眸光中卻有了幾分深邃。
“昌閆只是一個孩子,他的什么都確不知道。”
風曦嬈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她是沒辦法追究了。
這龍宮中,藏著天大的秘密,秦源一定不知道因為他對一個孩子的維護,不知有多少生靈的生命在消亡。
秦源盯著曦嬈許久,他知道她心中在對他如何平價,卻始終一言不發沒有一句解釋。
龍宮的大宴很精彩,舞妓妖媚的身姿也天宮上的仙女有意思的多。
西海龍王素來與南海龍王不和,送禮時二人也起了小爭執。西海龍王受了氣,領著他家龍母和西海一眾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若是擱在往年定會成了言論的熱點,可今日風昭離在這,人人心思都聚焦在了他身上,哪有人理會西海龍王啊。
即使大宴現如今已經接近了尾聲,可眾人皆未有想走的意思。南海龍王坐在比風昭離還上的席位十分不自在,動了動身子,拿著杯玉釀走向了簾后。
“這南海龍王是什么意思,難得朱雀神愿意在眾生面前露面,他居然還拿個簾子擋了起來!”
凌長神尊身旁的神使一邊說著一邊手都氣抖了。當然,這話也一字不落的被風曦嬈聽了去。
簾后
西海龍王對風昭離敬著龍宮的特色玉液,寒暄幾句突然問道。
“神上可有打算賞臉在小人這龍宮中再小住幾日.....”
“多謝龍王好意,不過已有老友相約。”
西海龍王看向不遠處的秦源,面上笑容依舊,誰能想到此時他心中思緒早已翻涌萬千,而他只為一個念頭,
一定要留住風昭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