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秉,去買盒避-孕套來!”
“是!”
薛秉領(lǐng)命,不敢耽擱半分,以最快的速度,下車,直奔最近的超市而去。
諾大的車?yán)铮皇O聵撬境梁湍撼?
她的喘息聲,在封閉的空間里,顯得越漸急促,粗重。
樓司沉湛黑的眸仁里,墨色濃重,情-潮微涌。
低眸,看著她的紅唇在自己的腮間心急的探尋著,他微微沉了眸色,目光灼熱,下一瞬,低頭下去,主動而猛烈地攫住了她那雙誘人的櫻桃小口。
兩人似渴望了許久一般,唇舌肆意的纏綿著,盡情的攫取著對方的味道,卻仿佛是,怎樣都不夠,只想要在對方的深吻里,唇舌間,索要更多,更多……
當(dāng)薛秉買了安全套回來的時候,就見那臺一向穩(wěn)定性極好的邁巴赫此刻晃得像是隨時要散架了似的,他老臉一紅,一時間杵在那,都不知該不該再給人家送套套過去了。
這人家都已經(jīng)上車了,他半路上叫停的話,好像不太合適吧?
薛秉正想著,卻忽而,后座的車窗被滑開了一條細(xì)縫,“把東西扔進來!”
樓司沉低沉的聲線里噙著濃烈到無法忽視的情韻。
“……”
他們家少主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薛秉哪里敢耽擱,匆忙把套套透過車窗縫塞了進去,眼睛都不敢往里面多瞄一眼,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畫面。依他們家少主對他們家少奶奶的那點護犢之心,指不定到時候挖了他雙眼的可能性都有!
他可不想當(dāng)瞎子!
長長的車隊,在路邊候著,等著前頭邁巴赫車?yán)锏膬晌恢魅送晔聝骸?
薛秉和陸岸琰實在等不住了,走去一旁抽煙打發(fā)時間。
這已經(jīng)不知是他們抽過的第幾十支煙了,腳邊處煙頭都已經(jīng)開始成堆了,陸岸琰又低頭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罵出聲來,“我靠!!三哥不會精盡人亡吧?”
“……”
這話,薛秉是不敢說的。
這兒恐怕也就只有他陸岸琰敢這么說他們家少主了。
薛秉睞了陸岸琰一眼,“還不都是你!明明有藥可解,偏要讓少主親自上,這回好,這一上,直接不收場了!”
嘖嘖嘖!!實在可怕,這都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可車?yán)锬莾扇送耆珱]有要散場的意思啊!
他們這單身狗在一旁候著,那簡直是心身俱損,受盡折磨啊!
“悔!悔不當(dāng)初!!”陸岸琰深深抽了口手里的煙,吐了口煙圈出來,同薛秉道:“喂!你要不要再給人家買盒套套送過去啊?看這情況,你那包恐怕不夠用吧?”
“……一盒一打!整整十二個!要十二個全用光了……”
薛秉簡直不敢想!
那他可從此以后對他家少主和少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打……”
陸岸琰打了個冷噤,“要全用完會死人的!咱們?nèi)┎粫煌砩暇桶言廴缯ジ砂桑靠膳拢 ?
薛秉也抖了兩抖,又把目光朝那輛黑色邁巴赫看了一眼,“我看這一時半會的估計也不會散場了,要不咱們干脆回車上將就著睡一晚得了,指不定等他們完事兒,天都亮了!”
“這個提議,我看行!睡覺去!不然這長夜漫漫太孤單太寂寞了……三哥!!你太狠了!!”
多虐狗啊!!
車外,陸岸琰抗議的吼叫,樓司沉和暮楚自是一句話都聽不著。
車子的隔音效果本就很佳,加上兩人這會兒正是濃情蜜意的高峰時期,又哪里還騰得出多余的心思關(guān)注外面的世界呢?
兩人在車內(nèi)不知纏綿了有多久……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樓司沉已經(jīng)記不太清時間了,而垃圾桶里用完的避-孕套已經(jīng)有三四個了,而懷里的暮楚,早已因困倦而疲憊沉沉的歪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她的嬌軀早已被涔涔熱汗染得透濕,此時此刻,不掩一物的窩在他的懷里,性感迷人,卻又格外羸弱惹人憐惜。
胸口下方的小腹處,傷口還觸目驚心著,樓司沉漆黑的眼潭里,冷鷙的暗芒不斷地翻涌著,銳利的寒光,如刀似刃,駭然至極。
果不其然,那些不乖的東西,就不該放縱,當(dāng)初就該一次性直接扼殺的,才不至于到現(xiàn)在讓她第二次受傷!!
他用自己的長風(fēng)衣把暮楚光-裸的嬌軀裹緊,這才開了車窗,讓車內(nèi)旖旎的氣息彌漫而出。
許久,直到車?yán)锏目諝饣謴?fù)如初,樓司沉才示意候在外面的薛秉上車。
薛秉上了車后,眼神半分不敢胡亂瞄,只低頭問樓司沉,“少主,回哪?”
“莊園別墅!”
“是!”
薛秉啟動車身。
樓司沉纖長的手指,有意無意般的把玩著暮楚的長發(fā),卻聽他涼幽幽卻又云淡風(fēng)輕的開了口:“明天讓劉喆帶著聘禮上秦家提親。秦家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劉家聯(lián)姻,那我們就成全了他們,反正她秦二小姐不還單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