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差在臉上寫上‘憂郁’二字了。”白黛看到事到如今還在硬撐的孫以沫,毫不留情的調笑道。
但這次孫以沫聽到白黛的調笑后,卻罕見的沒有找她的麻煩,而是拿著一杯紅酒搖晃著,鮮紅的酒水在水晶杯里晃蕩不停,她一臉同情的看著窗外那蕭瑟的月光。
"我覺得V就好像窗外的月亮一樣的存在著,讓人只能遠觀,不敢褻玩,雖然有眾星捧他,但卻沒有一顆能夠真正的靠近他,永遠都活在他的世界外圍,也讓他變得孤立起來,皓月之輝固然璀璨,但眾星閃耀卻更為動人。"孫以沫少有的用她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成熟語氣說道。
白黛卻只是靜靜的看著孫以沫也不說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看的孫以沫渾身不自在。
"哦?你很了解他?你也想被K那家伙說教一頓啊?沒有什么后手就敢來評價V?以沫你也是很棒棒的哦”白黛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孫以沫說道。
“啊呀,不是啦!就是突然覺得V其實很不容易啊!經歷過那些令人絕望的事情后,還能不被打倒,一直走到現在,我相信,他能擁有高于我們的修為,絕不僅僅是他天賦異稟原因。”孫以沫聽了白黛的話顯得很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裝成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說道。
但她貌似和秦影一樣,也做到了"越描越黑"的境界,因為她從白黛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的同情,反倒看到了濃重的八卦之色,像是找到了什么"把柄,啊呸,語病"一樣,讓孫以沫的心里充滿了不安感。
“哦?天哪!我發現了什么?他經歷過哪些絕望的事情啊?”白黛聽出了孫以沫話中的亮點,很是八卦的問道。
孫以沫發現說漏嘴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候孫以沫再告訴白黛是她聽錯了?白黛也不是三歲小孩了,她肯定不會相信的,所以她現在不能狡辯只能"裝傻",只有這樣才能讓白黛對她沒辦法,她才能蒙混過關。
“啊?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好啦!我們也去跳舞吧。”孫以沫俏皮的撓了撓她的小腦袋,轉眼間恰好看到有不少人都在舞池里盡情的搖擺著,于是她也就挽著白黛的手,把她強行拽走。
孫以沫不承認,逃避話題,她白黛也拿她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對她強行逼問吧?先不說白黛可不可以對嬌俏可人的孫以沫下的去手,就算她能下的去手,那她們的友誼還能繼續下去嗎?
白黛會冒著與孫以沫鬧掰的風險去滿足自己的八卦心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白黛最終也沒能追問出口,她能做的,就是陪著孫以沫在舞池里搖晃身體,發泄情感,釋放壓力。
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當宴會散去時,一行人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明月。
神罰特戰隊的每個人都是華夏軍方頂級的殺手,除非有棘手的任務出現,否則他們是不上班的,每個人也都有每個人的住處。
不過,身為總指揮的張宇就不一樣了,一天從早忙到晚,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今天晚上,他還要給老首長匯報前天晚上的戰果以及戰斗過程,還要去做什么戰后心得,真是苦逼又尷尬的職位。
散去的眾人有的回家睡覺了,有的幾個聚在一起,找個地方繼續喝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孫以沫應該還是蹭著和白黛睡在一起。
今夜月光格外朦朧,看起來似真似幻,月亮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雖然現在人類可以憑借科技登上月球,但他們對月球的了解還處于"嫦娥和廣寒宮"的階段。
月球遠比地球神秘千萬倍,人類連自己居住的地球還搞不透徹呢,竟然還想染指月球?月球最神秘的一面永遠都不會對外人展露的。
“哥哥,哥哥,你回來了嗎?”張宇家,三樓,張仙雨站在秦影的房門口,小心翼翼的敲著門叫道。
但卻許久都不見里面發出聲音,這讓張仙雨為難了,她難道要直接推門而入?那多不禮貌啊!萬一再看到什么不該看的畫面,那她就罪過了。
“哥哥……我進來了哦?”張仙雨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向門里面問道。
雖然里面依舊沒有聲音回應,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她張仙雨已經請示過秦影了,是秦影自己沒有回應的,如果到時候她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那就怪秦影,是他沒有阻止張仙雨進去的,不得不說這小丫頭還挺鬼靈精的。
“嘎吱~”秦影的房門被緩緩地打開了,朦朧中,張仙雨只看到月光下有一張床,秦影那撲朔迷離的身影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還不老實的抱著“皮卡丘”。
看到此情此景,張仙雨腦海中不由得聯想到書中所寫的精靈,蕭瑟的月光透過窗灑落在秦影的身上,他皮膚的顏色好像比蒼白的月光還要更白,只有他那黑色的頭發比較真實一點,除了頭發,這房間里的一切都顯得那么迷離,仿佛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稍有不慎就會把這一切給打破。
“哥哥睡著了啊?那我還是先不打擾你了。”張仙雨站在原地愣了良久,直到發現秦影是閉著眼睛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的自言自語道,一邊說,一邊還不停的向后退去。
但轉折發生了,剛才那縹緲虛幻的異象被她的一句自言自語給打碎了,秦影醒了。
“有什么事嗎?”就在她走到門口將要退出去時,秦影那空谷幽靈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的聲音配上這夢幻的背景,大有一番從二次元中走出的人物特效。
張仙雨聽到秦影的話后很慌張,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和秦影搭上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擅自闖進來的行為,剛才在門外打的很溜的小算盤,看到秦影的臉以后就打不動了,她只覺得她的大腦現在處于短路狀態。
“啊?哥哥沒睡著啊?”張仙雨語無倫次的問道。
睡了一覺后的秦影恢復了不少,但還是有些虛弱,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張仙雨,沒有一絲表情,也不是那種"僵尸臉"就好像他本來就該以這種表情示人,目無表情在他的臉上顯得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