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損失怎么樣,既然遇到了,便讓他們跟我們一起走。”林采桑看了崖墨蓮一眼,再看向那些人,說道。
“就當(dāng),給落云國一個面子,結(jié)個善緣吧。”
姜作:“……”
主母,您算計就算計吧,還把自己弄得那么高善做什么啊?
不過不得不說,他家主母的話是正對了他們的胃口,他家殿主在衛(wèi)國行事艱難,若是能得到其他國家王爺?shù)膸椭菜闶且环莶恍〉闹α恕?br>
“是。”
他應(yīng)聲。
“姜作,你去看統(tǒng)計一下我們的用水情況,把用完的水袋都拿到我這里來。”林采桑又吩咐他道。
聞言,姜作看了她一眼。
“您的意思是……”
他家子幽一直在主母那里,他也隱約能夠猜測到主母身上有一些保命的東西。
要不然,這些天下來,他家主母怎么可能天天的從自己腰間那個小挎包里拿出那么多東西來,早該拿完了吧?
“白盲山是毒物較多,這里的水還是不要飲用為好,以后你每隔三天,就把用完的水袋拿來我這里,這事只有你自己知道就成了。”
林采桑吩咐他道。
“是,姑娘。”姜作應(yīng)聲。
“用水,是個麻煩。”
等姜作離開之后,崖墨蓮才幽幽地開口。
“也沒什么麻煩的,我這邊多得是。”林采桑朝著他輕笑了一聲,回道。
那一邊,喝了米湯,吃了干糧餅,看著莫統(tǒng)領(lǐng)他們送來的米飯,幾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吃了,便收了嘴,在謫決的帶領(lǐng)之下,去遠處換了干凈的衣裳。
謫決本來還想讓他們用水清理一下臉上的臟東西的,但幾人硬是不肯。
只是用沾了水的濕布擦了下臉,說清水能省一些就是一些。
“這白盲山上雖然也有水,但是喝了水的人不是肚子痛,就是一睡不起了,實在可怕得很。”為首的男人已經(jīng)坐到了火堆前,對著崖墨蓮和林采桑說道。
“那你們這么多天都喝什么?”
莫統(tǒng)領(lǐng)是硬湊過來的那一個,就坐在男人的斜對面。
“本王的人爬到樹頂上去,摘些鮮嫩的樹葉下來,搗出汁來喝。”男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身上的寒毛都倒豎起來了,竟然是喝嫩樹葉的汁啊,人走到如此窮途末路,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能喝嗎?”
姜作暗暗搓著自己的手臂,咽著口水問道。
“能喝啊,為什么不能喝?”
只要能夠讓他們生存下來,什么東西是不能吃不能喝的,沒有毒就可以了。
“等你們手里的水都喝完了,就知道能不能喝了。”他道。
姜作:“……”
他心里冷哼了一聲,只要有他家主母在,他們就沒有缺水的時候!
“你們啊,也能省一點是一點吧,帶了再多的干糧,在這里也撐不上多少天的,就像這個米飯,簡直是浪費啊,用來熬成米湯喝,都夠喝很多頓了,當(dāng)然,清水米湯是不可能的,但樹汁也是能夠煮米湯的。”
見大家都不說話,男人便又說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