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單挑,別鬧了,群架打到這份上還跟我單挑,以為我是傻子嗎?
“上!先給我拿下他再說。”
聽了我的話,明遠嗖!的一下竄了出去,那速度快的離譜,緊接著他就跟小坤面對面了。
不過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小坤也是老大,伸手不用想也太差不到哪里去,可在明遠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小坤對著明遠的腦袋就是一拳,可明遠根本就不躲閃身體也沒有絲毫的減慢反而更快了一步,緊接著迅速的伸出左臂向前臉上一豎,然后隨著沖過來的力量,順勢用右肘打向了小坤的面部,那動作如行云流水,一絲停頓都沒有。
下一秒,小坤就飛了出去,碰!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地上,再一看小坤的臉,鼻子跟嘴都是血,而且整個鼻子已經塌陷了,再一看他人,竟然被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個肘擊,直接打的翻了白眼暈死了過去。
那幫小弟見老大臉一個回合都沒撐住,立刻就愣住了。
不僅是他們就連我也傻了,真看不出來我這堂弟還有這么一手,剛才那一招簡直就是完美。
短暫的發愣之后,我立刻喊了起來“你們打老大已經倒了,還要繼續打嗎?”
聽了我的喊聲,還在打斗中的小弟們立刻看了過來,見到小坤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緩緩的向后退去。
這倒不是他們認慫了,而是在剛才的打斗中,我們已經明顯站了上峰,我們這邊還能站著的還有60左右,而他們臉40都不到了,再加上老大昏迷了,他們再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因為誰都看的出來,今天他們的結局已經在眼前了,在掙扎也是多挨一頓揍罷了。
他們退了,我們也都停止了動作,有幾個小弟因為松懈下來,當時就坐在了地上,其他人也是搖搖欲墜,只有建筑班后來的那波人還好點。
現場唯一還能若無其事的就是有明遠了,他不僅自己放倒了不少人,而且連大氣都不喘,真不知道這小子以前在鄉下是干嘛的,方塊混凝土瞬間移動師估計也沒這體力吧。(板磚的)
正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個亮點,迅速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老師來了!大家快跑啊!”
接著,躺在地上受傷不重的卯著最后的力氣,強行站了起來拔腿就跑。
我一回頭,我擦剛才躺地上的一大片人,只剩下了不到十個,搞了半天大家都是累趴的,根本沒幾個真的是受了重傷。
也對雖然打了這么長時間,但是沒有動家伙,拳腳在硬也不可能真把人打成重傷,至少站起來逃跑是沒問題的吧。
“小強走吧!老師那邊打之前我就通過話了,讓他晚點過來的,現在咱們走了就算明天找了,也是沒辦法的。”
我點了點頭,帶著明遠他們立刻跑回了宿舍。
半路上馬君武還不停的夸耀我,說看不出來在身邊還藏了一個高手。
他說的事誰,我當然明白,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至于明遠的事情,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多少,畢竟明遠比我以前還要悶,你不跟他說話他幾乎都是板著臉了,平時鬧笑話也根本不笑,所以我對他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上,于是,我打算回去的時候問問。
韓立國老師見我們剛回來,立刻就罵了起來,“小兔崽子們,又他媽打架去了吧,不好好學習,天天學黑社會,真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
通過上次我們跟06牧醫打架,我在我們宿舍樓已經出名了,自然認識了韓立國老師,每天晚上熄燈之前都會找他坐一會,漸漸的就熟了起來。
“老師,這可不能怪我們,還是開門進去我在跟你說吧!”
韓立國一看我們外面接近40號人,堵著也不是辦法,何況他是管理宿舍的,在操場打架也跟他沒啥關系,于是,開了門。
進門之后,韓立國就訓我說“說個屁呀!都熄燈快半個小時了,有事明天說,趕緊睡覺去。”
我也是累得夠嗆了,笑了笑回了宿舍,簡單的洗了洗就休息了。
睡前我們問了明遠他的事情,問別的他倒是回答,可問到他在家是干嘛的,為什么會這么厲害,還有這么好的體力的時候,他卻什么都不說。
后來,我急了跟他生氣了,結果明遠神秘的說:“以后你會知道的。”
得,看樣子他是不會說了,接著我也不在問他了。
至于,操場上躺著的那幫人,我們的人在確定沒有重傷之后,就被我們背了回來,而小坤他們的人怎么樣了,那就是赫連老師的事情了,反正每個學校的老師不都跟警察一樣嗎?
第二天,我們就被叫到了政教處,赫連老師說小坤的鼻梁骨被打斷了,昨晚手術完了就住院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至于,醫藥費也是小坤的家長先墊上了,等小坤的傷好了,會來找我們要的。
而我們因為大群架,馬君武徐東我們幾個領頭的被記了過,事情就這么了了,這是有赫連老師的照顧,要不然可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接著,我們就頭痛了起來,我們那里來的錢給小坤啊,他這一住院估么著得花幾千,對我們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個人的生活費可就不夠看了。
于是韓章提議說,“咱們已經贏了,現在缺錢,保護費倒是一條選擇。”
我們幾個極力反對,本來打架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回保護費的公道,還有就是自己人不被欺負,可現在要我們收保護費,那我們跟小坤的人比有何不同啊。
可到了現在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于是商量了一下收保護費的事情。
商量的結果就是,我們自己人的話有錢的就出點,沒錢的就算了,畢竟架都幫我們打了,也不好在強求什么。
而收保護費也有目標,第一女生絕對不能收,第二班級有點勢力的人不能收,因為我們不想惹麻煩,而且上線是沒人最多十塊,畢竟都是來上學的,都沒多少錢。
接下來的一周,我們工美的名號傳遍了校園,成了當仁不讓的老大,而保護費的事情,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周的時間我們自己出的錢,再加上積攢起來的錢,就到了三千多,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停止吧,這些差不多了,就算不夠也就這些了,量小坤那個失敗者也不敢不從。
小坤之后我們立刻找了過去,那家伙鼻梁還清著呢,吱吱嗚嗚的鼻音很重,看樣子就舒服不了。
小坤的家長并沒有來學校來興師問罪,畢竟向小坤這種能忍辱負重的人,是絕不想父母介入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臥薪嘗膽的給人洗襪子。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么囂張了,一看我們去了他沒有絲毫的緊張,“是來解決事兒的吧?”
接著,我直接把準備好了的三千塊放到了他面前,“這是你的醫藥費,別嫌少就這些,你在要我們也不會給了,不收我們就拿走,你的醫療問題自己解決。”
我們已經是老大了,面對曾經的敵人,自然沒有好態度。
他把錢拿了起來,在手上拍了拍,“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看他拿了我們心底一松,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至少比他報警強吧。
“算你識相,那這事就這樣了,現在六十七中是我們的天下,老大的位置你要是想做,我們隨時迎接你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