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我們就商量好了,保持心平氣和好好跟他談,進了門馬君武直接開口,“坤哥,我手下面的弟兄們跟我反映,說你的人在他們手里手保護費,可有這樣的事啊?”
小坤笑了一下,“哎呦!還有這事?這可不是我叫他們干的,現在手下的人多了,不好管了。”
他的話誰都聽的出來這是推脫,不過馬君武也沒生氣,叫進來那個我么你那個小弟當面跟他對峙起來。
小坤聽了我們人的話,并沒有認賬,說反正他沒叫人干,有本事你們把收保護費的人找到,他要是說收了,我就認。
我們之前就問過那個小弟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是那個班級的,而當時人家開口就是,代替坤哥手保護費。
所以,根本沒法證明什么,我們三個立刻開始為難了起來。
見到我們三個皺著眉頭,小坤看出了我們是找不到人了,立刻說道“找不到人,我能認定你們是誣陷我嗎?”
我們三個人聽了這話,立刻就怒了,可我們來的時候帶人不多,現在又是他們寢室,就算是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所以我們只能忍著。
“你們這樣興師動眾的過來誣陷我有意思嗎?今天,坤哥我心情好,你們走吧,記得下次別來了,要不然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說完,還惡狠狠的加了一個滾字!
聽了這話我立刻就忍不住了,當時紀要沖上去揍他,可卻被馬君武他們兩個攔了下來,硬拉著我跟小坤告別。
回去的路上他們什么都沒說,到了馬君武的宿舍,我直接吼了起來“攔著我干嘛,麻痹收了咱們保護費,還他媽挨草打呼嚕裝不知道,這不是赤果果的蔑視咱們嗎?”
馬君武這才抬起頭來,我才發現他的臉陰沉的很,就連我們當初跟劉冬青對峙都沒有這么陰沉過。
“小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想當時就揍他,可你想過后果嗎?要是咱么那三個當時動手,不用想也是給他們送菜的,現在咱們工美班以咱們幾個為首,咱們要是出了點事,影響的不再是自己了。”
我也立刻清醒過來,是啊,現在我我們不再是當初那樣了,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提他們想想啊。
接著,商量氣咱么對付小坤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商量了半天,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一種辦法,接著我們各自叫來了自己的兄弟們,當時還是建筑班的那幾個人。
而我們的辦法就是以后以宿舍為單位,不能落單,要真是小坤的人在找大家收保護費,千萬不能給,實在不行打他們都行。
這個方法很合理,畢竟落單的時候你反抗也沒有,人家又不會一個人來找你收保護費,所以人多點很有必要,而且就算一言不合打起來,幾個人在一起也好過一個人。
退一萬步來說,真要是小坤的人多,我們的小團體依然被打,可一個人跟一頓人的結果是不一樣的,到時候不僅小坤沒辦法開脫,就算鬧到老師那里,也是他們收保護費不對在先,所以這個辦法不可謂不精妙。
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小坤依然我行我素,當天晚上建筑班的哥幾個就找到了我們,說潘立坤的人找他們收保護費,他們不給就打了起來,結果人手上不足,吃虧了。
聽了這話我們三個立刻召集了弟兄們,直接去了小坤的宿舍評理。
可小坤卻一點不在乎,說我們興師動眾,宿舍不是談事情的地方,可到了操場之后我們才懂。
半路上小坤就拿起了電話,可并沒有接聽,只是響了兩聲,到了操場之后他就笑了起來,說早就等著這一天呢。
我們一頭霧水,根本沒動他是什么意思,現在我情況我們是有備而來,他則是慌忙迎戰,人手比我們少了一大半,可他為什么會這樣說呢?
沒過多大一會我們就知道了答案,因為漆黑的遠處轉來了一陣喧鬧,來的人直接朝著小坤笑了起來。
我們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個領頭的小子不正是白天小坤宿舍的弟兄嗎?
不用想他帶來的人,肯定是之前就埋伏好了的,我們三人臉色立刻露出了難色,本以為小坤要說法的,現在倒好被人家給算計了。
不得不說小坤這小子有勇有謀,先是利用保護費挑釁我們,試探我們的反應,等我們第一次找他之后,他就明白我們不會這么善罷甘休,于是打算進一步擴大矛盾,這才故意叫人欺負了建筑班的那幾個弟兄們。
為的就是因我們上鉤,好一口氣吃掉我們。
可現在我們已經被包圍了,能做的就只有跟他們硬鋼了。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堅定,點了下頭就有了打算。
“潘立坤,你這次還怎么抵賴,我們建筑班的弟兄們,可是知道誰收的保護費,正是你手下的電工班。”
小坤笑了起來,“我有想抵賴嗎?兩次收保護費都是我們的人干的,你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你”
“到了現在,也是該告訴你們的時候了,我小坤要做這里的老大,你們這伙人就是我的絆腳石,今天終于能拔掉了。”
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看到了他眼中的熾熱。
果然,跟我們想的一樣,這都是小坤的設計。
“拔掉我們?你真以為你們是好欺負的,說拔掉就拔掉。到底誰是老大,打過才知道。”
“對,沒錯!到底誰是老大,打過才知道,兄弟們過了今天咱們就是校霸了,收了保護費,咱們吃香的喝辣的!動手!”
他說的一點沒錯,我們是校園最大的兩撥勢力,不管是那波贏了,都會毫無疑問的成為學校的老大,也就是校霸。
而保護費之后又老大才能收,其他人收了就是挑釁等著挨揍。
其實,保護費的事情我沒想過,但是馬君武跟我說過,曾經的03屆就收過保護費,只不過那時候還沒有06屆,再加上劉冬青是老大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收過,所以我們并沒趕上收保護費而已。
隨著小坤的話,他手下的弟兄們,朝我們壓了過來,而我們的弟兄也緊張了起來,可并沒有人因此而后退半步,我們都知道此時都是上了船的人,船一沉都要落水。
“兄弟們不想今后被欺負,就他媽跟我拼了!”
隨著馬君武的話,大家怒吼了一聲,兩方人馬立刻碰撞到了一起。
兩撥人加起來接近了200號,這種群架可不是三十四十那么簡單了,主要是看陣型,一個人落單或者闖進對面的人群,沒有分分什么事,都是秒秒鐘就是去了戰斗力。
大家都不是傻子,誰也不會單槍匹馬的干,因為這時候的個人能力已經被削減到了最低。
以兩放人群碰撞的位置為一條線,雙方人員都是以這條線為基礎,伸拳踹退的,也有是試圖拉他們的人過來,可人家畢竟不是單個的,后面的兄弟們立刻掙奪起來,可慘了被拉的人,疼的嗷嗷直叫喚。
而拉他的風險就要承擔被拉的可能,所以一見拉不過來只能感激放手,最后那個被他拉的人,挨了幾腳就沒事了。
但是,我們的人要比他們少了十多個,這樣一來隨著戰圈的拉長,我們這邊的長度就有點不夠用了,最兩邊的弟兄們,面對著好幾個人的進攻,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后退。
這樣一來,本來筆直的戰線,漸漸的從兩邊彎曲了過來,沒過一會他們就把我們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