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頓時明白過來,要真是楊威斌喝酒忘事,那我豈不是真有希望了。
想到這我從未有過的激動,趕緊問“赫連老師,那我接下來該怎么做,找他主動認錯你說他會寬恕我嗎?”
還沒等赫連老師回答,馬君武就罵起來我“小強平時你挺聰明的,現在怎么就糊涂了呢?”
他停了一下,接著說:“你現在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回去問下看看有多少人知道是你們干的,最好想辦法別讓他們說出去,只有封鎖了消息,楊威斌根本就不會找上你。”
我頓時明白過來,真是就跟那個老大爺說的一樣,急了會辦錯事,幸好我找了赫連老師,要不然就算知道了楊威斌嗜酒,也可能是我的消息不脛而走,畢竟沒有不透風的墻。
我也明白了赫連老師說的賭博是什么意思。
我滿臉的激動,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了,“太好了!我終于能生的希望了。”
“你也別激動的太早,為了事情能萬無一失,你花點錢買點東西,我給他送過去,放心我不會說是誰的,就告訴他打他的人知道錯了,這是一點誠意,就算他事后知道了是你,可東西都收了,總不能再那么嚴苛了吧。”
他的意思我自然懂,可現在我根本拿不出錢來,不好意思的看著馬君武說“馬哥前兩天打架,我請兄弟們吃飯了,現在手頭沒錢了,你能不能借我點。”
結果,赫連老師來了一句,“你還找他要錢呢,他欠我的錢到現在還有好幾百呢,哪有錢借給你啊?”
馬君武卻不要臉的,笑著跟赫連說,“都是兄弟,別談錢傷感情。”
我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對呀還有赫連老師啊,他畢竟是拿工資的人,這點錢應該不成問題的,“赫連老師,那你看我們都是窮學生,你能借我點不,我保證下星期來了就還你,絕對不跟馬哥學。”
結果,馬君武立刻就不高興了,“別跟我比好不好,故意的是不是?”
我笑了笑,“哪兒啊?我就是打個比方,沒有比的意思。”
接著,我看向了赫連老師。
赫連老師的臉頓時苦澀了下來,“不是我不幫你啊,這都快月底了,我還沒開支呢,現在手里面也錢不多,可我總要留個加油錢兒吧。”
誰都有手緊的時候,看他苦澀我也不好在找他借了,“恩,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錢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吧。”
說完,我跟馬君武就各自回了宿舍,臨走的時候,赫連老師說也不用多少錢100塊夠了,兩瓶好酒保證楊主任樂著收。
到了宿舍,我就范難了,我現在日子都過不下去了,哪里來的一百塊啊。
我們宿舍的哥們沒有一個是大款,我連找的地方都沒有,下午該怎么辦啊?
我拿起手機來,想問問女生看看有沒有富裕的,可剛拿起來就看見,好幾個未接電話,而且都是趙曉霞的,我才明白我忘了改變模式了。
趕緊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趙曉霞憤怒的咆哮“薛強你死哪去了,打了半天電話都不接,還以為你掉廁所被沖走了呢。”
我趕緊道歉,告訴她模式沒改,問她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她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薛強那天打的人我終于知道是誰了,竟然是楊主任。”
我心里立刻就笑了起來,這不是馬后炮嗎?跟我動手的哥們兒在校會的時候就都明白了,她現在才懂啊。
于是,我調侃的問“那你怎么早不告訴我,非要等我們把人打了才說。”
結果,她回答我“我是在你們打完了之后,才聽說可能是楊威斌的,直到今天才敢確定。”
我去,這不典型的坑爹嗎。
“好了,我早就知道了,還有什么事情嗎?沒事我掛了。”
“你心怎么這么大,沒聽赫連主任說嗎,這事兒政教處會追查的,到時候你不慘了。”
為了讓她放心,我只能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我知道赫連的事情,而且要求她保密。
她聽完了,立刻替我開心起來“既然這樣,那你可真爽了,打了人還能不被知道,流弊!”
“流弊個屁,你也知道我請客的事情,現在我幾乎身無分文了,哪里有錢再去給楊威斌買東西啊!不過也沒事,實在不行不買就不買吧,反正把消息封鎖好,就沒事了。”
聽了之后,她卻笑了起來“不就是沒錢了嗎?這都是小事,跟我說啊,我有。”
她有錢我知道,可問題是到了現在她有錢還能有多少,平時班里面女生我敢說花錢最大的就是她,別人都是一日三餐,這家伙下晚自習都會弄一大堆零食當夜宵。我可是看見過不是一次了,哪次都沒見她花錢少了20塊,所以她錢再多,也不可能剩下多少了,而且還有四天才放假呢,我總不能自己到為了解決自己的事情,破壞了她的日常生活吧。
可這家伙聽我說完,就說了,她說家里給的那點生活費根本就不夠花,上周五就花沒了,結果沒辦法只能給她老哥打電話,這她老哥才給她送過來300塊錢,正好這也沒幾天了,她也花不完了,借給我也沒什么影響。
我立刻激動了起來,這可不是雪中送炭那么簡單了,不僅能解決迫在眉睫的事情,還能多給我點應付之后四天的生活,簡直就是救世主活菩薩。
說完,之后我們約定在商店見面,她來了之后,直接丟給了我兩百塊,說打人那天,是她叫的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難辭其咎,能做的就只有金錢上的支持了,希望我別拒絕。
可我能不拒絕嗎?她的錢是她哥給的,可她哥的錢也是用血汗賺來的,總不能因為一個當時害怕的一個求助電話就都怪她身上吧,在說打人是我自己決定的跟她有什么關系,責任還是敢承擔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人是我打的,就應該我買東西賠禮道歉,要你出錢算得什么事兒啊?”
她依然堅定自己的立場,說什么還錢的時候,還給她一百就行了,另一百不用還。
接著,我拿過來那二百元錢,沒說什么,可我心里想好了,還錢的時候還多少還不是我說了算。
告別之后,回了宿舍,我跟韓章商量起關于封鎖消息的事情來。
她跟我說班里的哥們們自然不會出去說這事,而且當時我們出去的時候已經快熄燈了,天色很黑再加上那時候同學們大多都在洗漱,所以知道我們出去的并不多。
而且,就算知道了是我們也不敢出去瞎說,因為我們跟06牧醫的哪一戰,在就傳開了,大家都知道薛強是06工美老大,而且跟馬君武關系很不一般,所以同學們可以說是根本不敢惹我們。
接著,我皺著眉頭問“那06牧醫呢,他跟咱們有仇,這樣借刀殺人的機會,他們肯定會上報的。”
韓章卻說,06牧醫在三樓,先不說他們看見了是我們干的,就送上次打架的事情來說吧,上次的事情,那個體委可沒少讓劉冬青丟臉,而且又是跟我們工美班,不用想事后劉冬青會警告06牧什么話,無非就是少惹事,進最大努力不得罪工美班唄。
聽了這話,我心里的擔子放了下來,現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把錢給赫連老師了,剩下的我就只能祈求楊威斌主任能真的忘了當晚的事情,那時候我才算是真的高枕無憂了。
送完錢之后,我也老實起來,幾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放假了我就回了家,而謝雨正好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