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邊人手多了,打了一會兒就抽了出來,向著那個小胖子走去。
那個小胖子畢竟身體上有些優勢,打了這么一會兒,還沒有被放倒,不過看樣子也吵架不了幾下了。
“張玉龍給讓開,看我的”。
說著,我立刻加速飛奔向那個小胖子,張玉龍一聽我的話,見我沖了過去,不用說也明白了我要干嘛,立刻讓開一條路。
我當時那速度絕對有跑百米的那么快,他一讓開我直接跳了起來,上去就是一個飛腳。
那個小胖子疲于應付其他的兩人,根本沒能躲過這一腳!碰!
他痛呼一聲,接著幾乎飛了起來,向后面倒去,也是該他幸運,后面就是松樹墻,他這一飛順著兩個樹的中間,直接滾了過去,竟然到了墻外面。
我們幾個一看這家伙脫離戰場了,氣兒也撒的差不多了,趕緊又加入了其他戰圈。
本來都是二對一的戰圈,他們的人還能堅持一下,甚至偶爾還能趁機反擊一下,可有了我們幾個的加入,立刻就變成了三對一,戰局變得一面倒。
沒過一會兒,陸續被我們全部放倒,又打了一陣兒我們才收手。
走到那個體委前面,我踢了踢他“不是說讓我們掛彩的嗎?怎么現在都躺地下不動了?”
那個體委滿臉的痛苦中還帶著一絲委屈,就好像在問你們人這么多,我們能不吃虧嗎一樣。
看他露出這種表情,我也感覺他確實是有點可憐,于是招呼著大家“仇報了,我們走吧!”
接著,我們的人才徹底停手,都朝我走了過來。
“真過癮,媽的叫他們在囂張,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了。”
張玉龍立刻表達心中打人后的舒暢,我看著他笑了笑,“還敢說呢,之前被揍得跟個傻逼了,也不知道是誰。”
他嘿嘿一笑,這事就算過了,接著我們紛紛離開,在離開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件事,轉過身去朝著那個體委“記住,我叫薛強,你要是不憤,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就在06工美1班。”
我說完那個體委,才看了過來,艱難的說“薛、薛強!好,我記住了,你打了我們牧班的人,就等著倒霉的去吧。”
我頓時笑了起來,“好,你來吧,我要是慫了我跟你姓。”
說完,我就不再搭理他,跟在人群后面準備離開球場。
可就在這時候,后面突然怒吼一聲,“往哪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了,就感覺頭上一痛,接著滿眼金星,視線恍惚起來,耳朵也開始嗡嗡響,當時就失去了平衡,碰的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我們那幫兄弟,聽了這聲怒吼,趕緊轉過身來,可看見的卻是我栽倒的畫面,還有就是那個小胖子,正手持板磚的站在我跟前。
我的兄弟們,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可他們并沒有立刻沖上來,畢竟那小子拿著板磚,都是剛從初中升學不久的新生,那里見過這種拿著板磚拍人的事兒啊。
可有一個人不一樣,那就是我堂弟明遠,看到我被人拿板磚開了,他當時就暴走起來,大喊一聲,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沖向了那個小胖子。
那個小胖子也是滿臉的震驚,盡管他已經知道那一磚下去的后果了,可親眼見了難免會被畫面震驚到。
我的視線緩慢的清晰了一點,可左眼中清晰帶著紅色,還有頭頂痛的藥要命,我也漸漸明白過來,我被眼前這個小胖子開了。
雖然耳朵還在嗡嗡響,可眼睛已經能看清東西了,畫面是這樣的。
也許當時是眼睛沒徹底恢復正常,看起來明遠的速度跟閃電一樣,刷的一下,就到了小胖子跟前,接著猛然一腳。
而那個小胖子根本沒做出什么反應,就被踹飛了起來,碰的一下躺在了地上,我堂弟肯定是看我被開了,心里面的憤怒已經爆發了,帶來的就是驚人的力量,從那一腳踹飛了小胖子就看到出來。
之前,也跟著小胖子打過,他們三個打了好一會,最后再加上我一個飛腳,才把小胖子放倒,可現在竟然被明遠直接踹飛了,可見那腳有多大的力量。
在這一腳之后,本來被嚇住了大伙兒,立刻醒悟過來,接著集體沖向了那個小胖子,我被人開了,他們自然無比的氣憤,對著小胖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嘴里面還狠狠的罵著。
而在地上的我終于漸漸恢復了視力跟聽力,摸了摸額頭全是血,我明白肯定是留下傷口了,而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小胖子。
明遠在把小胖子踹倒之后,就沒有在出手了,而是立刻走了過來,滿臉的擔心問“哥!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不適的?”
我當時也是愣住了,這小子平時看不出什么喜悲的,畢竟你不問他機會他都不會主動開口,沒想到看到我被開了,反應會這么大,不僅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踹了小胖子,而且還主動問我怎么樣了。
在他的攙扶下,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頭雖然還有點發沉,可正常反應是有了,“沒事!就是頭很痛。”
聽我一說頭痛,明遠的憤怒更大了,說著就要上去在揍那個小胖子,可他一松開我,我險些再次摔倒,這才又扶住我,惡狠狠的盯著被揍的死去活來的小胖子。
大伙兒這一揍,就有好幾分鐘,從時間上就看的出來,我被開了他們有多生氣。
等大家都停手了,才看見那個小胖子有多慘,他跟一攤爛泥一樣在地上躺著,估計這是連保護的的力氣都沒有了,臉已經變形了,而且嘴角鼻子之類的都留了很多血,除了胸口還在一起一伏的動著,要不然很難分清是不是真的死了。
大伙兒打完人陸續走了過來,紛紛向我問情況,這時候的我已經能站著了,除了被板磚拍的地方還很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你正常,這大家才放心。
可看到我腦袋還在流血,立刻就把我送去了醫務室。
雖然我是醫生,但是現在是外傷,又在我頭上,我根本沒法著手治療,就算治療了也沒有外傷的工具,所以只能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止血。
醫務室里面的醫生就是醫學班的專業老師,看到我滿臉血走進去,立刻吃驚起來,“怎么回事?”
我們立刻就不知道怎么回答,高中跟初中不一樣,你們打架別的老師看見了,肯定不會管,可高中就不一樣了,因為多了一個部門叫政教處。
我們要是說實話了,萬一給我們捅政教處去,那我們可就有的受了。
估計這是那個老師早就看多了這樣的事兒,立刻就明白過來,一看你們就是打架了,弄得滿臉血的。
說著,走了過來,讓我把手放開,他伸頭看了一眼,還拿手中的醫用鉗子,動了動,每次一動都會非常痛,可也就動了幾下,那個醫生才說“沒事,小傷口有點腫了,消消毒止血就行了。”
接著,我被帶到了洗手池邊上,醫生給我消毒,這個環節非常痛,可我也只能咬牙忍著。
等我消毒完了,06牧醫班的那幾個被揍得人,才狼狽的彼此攙扶著進了醫務室,看我們在里面結果又關門,悄悄的退了出去。
醫生立刻就明白過來,一邊給我包扎,一邊說“你們這群孩子,就不能好好學習嗎?打架有什么好,每次都兩敗俱傷,這有用嗎?”
我們只是笑了笑,不敢反駁什么。
最后,醫生好像故意讓我出丑一樣,說什么怕感染,還打算用紗布當繩子,給我頭上弄了個蝴蝶結,我當時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