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敢反駁什么,現在我就是他們的玩具,他們想把我怎么樣就把我怎么樣,我的反抗只會令我多挨點打罷了。
“跪下!”
楊兵說完,那幾個小弟一踢我的膝蓋窩,把我啪的一聲往地上一摔,我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本來保護好的臉,直接摔出了鼻血,再加上剛才弄得土灰,還有幾個出血的地方,說不出的凄慘。
可他們根本不會同情我,嘻嘻哈哈的笑我說,學習好有什么用?長得帥有什么用?不還是被揍嗎?你讓學習出來幫你啊,哈哈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剛要起身,后面的人對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惡狠狠地說楊哥讓你跪著你沒聽見嗎?我不介意幫你個忙。
我再次摔倒,嘴里面都是啃了一口泥,也不起來了,我慫我知道,我不在意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我薛強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跪祖宗,讓我跪他,夢都別做。
那幾個小弟見我不識相,踢了我一腳說:“我擦!你小子還敢裝死。”
楊兵見我不跪,說你們幾個幫幫他,接著,他們把我拉了起來,拖到楊兵面前,想讓我在跪楊兵面前,我掙扎起來死活不肯。
他們見我還有力氣反抗,立刻就憤怒了,把我踹倒砸地上,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次的時間比剛才那一頓還要長,他們停止之后,我僅剩的力氣消失了,如一堆軟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可他們還不肯放過我。
幾個小弟看我不動了,這才把我拉起來,強行把我以跪資按到底楊兵面前,我想掙扎可身體絲毫沒有力氣。
見我跪下了,他滿意的笑了起來,還他媽一副很為我著想的跟我說說,別說我不給你退路,現在叫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咱們這事兒就算了了,怎么樣?
怎么樣?他也真問的出口,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可我能怎么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動不動,我雖然慫,可誰都有逆鱗,讓我磕頭爺爺,侮辱薛家祖宗的事是個人都不會做。
楊兵見我不動,也沒有生氣,這種結果他其實也猜得到,不過他并沒有死心,冷冷的說哥幾個幫忙幫到底吧!
那幾個小弟立刻會意,還他媽笑著跟我說,慫貨這可不能怪他們,得罪楊兵就該有這種覺悟的。
他們幾個兩個人按著我的雙肩,另一個抓著我的頭發,把我往地上按。
到了這時候我唯一剩下的信念就是,絕不能給楊兵磕頭,盡管頭皮被抓的生疼,我依然死命的挺著腰板。
那幾個小弟見我不配合,朝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惡狠狠地罵我還想裝硬漢,你是那塊料嗎?
他踹的我肚子一痛,身體向后一彎,拉我頭的那個小弟順勢用力一按,我的腦袋直接磕在了地上。
在我腦袋碰到地的時候,我哭了
就好像我所有屈辱,在這一刻都化成了淚水,靜悄悄的劃過我滿狼狽的臉,訴說著我曾經所受過得一切。
一個頭過后,我被拉了起來,看到我的淚水,楊兵滿臉的嫌棄,咂了咂嘴說:“哭了?還真是個軟骨頭,初中都要畢業了,還會哭,丟人現眼的玩意。”
接著,惡狠狠的朝我的肚子又是一腳,痛的我肚子里面就像腸子斷了,立刻開始哇哇的嘔吐起來
那幾個小弟看到我的樣子害怕起來,事情跟他們沒什么關系,他們只是楊兵的幫手,我要是真被打出點什么來,他們難辭其咎,可他們也不敢頂撞了楊兵,只能旁敲側擊的說:“楊哥我勸你這樣的孫子還是別要了,丟了你的臉可不好看啊。”
楊兵想了一下,說有道理這樣的孫子還是姓薛的好,當我孫子現不起這個眼啊。
“慫貨今天就放過你,以后再跟從我背后玩貓膩,我不介意讓你多爽爽。”
之后,他們幾個才離開。
這件事情發生是因為,楊兵想強x謝雨,被我叫人破壞了好事。
這要從襲胸發生之后不久說起
我因為沒有爸爸在,自小就很自卑,除了她根本沒人愿意搭理我,所以我幾乎沒什么朋友。
楊兵就坐在我后面,他天天給謝雨寫情書,不過每次都遭到拒絕,襲胸發生之后,楊兵警告過我,讓我以后離她遠點要不然就揍我,我當時害怕也不敢惹他就答應了。
從那之后,我一和謝雨說話,他就在后面,一點都不顧及我感受的,啪!啪!拍我后腦勺,嘴里還說皮癢了吧,他手癢,用不用他幫忙松松,說完還攥了攥起拳頭。
之前,我已經被揍了一次,當時只能笑著說不是,他卻不高興的說不是就閉嘴,再多說一句就跟他去小樹林,嚇得我一哆嗦,啥也不敢說了。
謝雨見楊兵嚇唬我,當時就不高興了,滿臉憤怒的說:“楊兵你干嘛?我弟跟我說話管你什么事兒?你連這都管?”
楊兵卻沒有回答她,不屑的看著我說,我:“怕慫貨不知道什么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當時引得同學們一陣大笑,誰都聽得出來他話中的譏諷,可我根本不敢對他進行反駁,于是又沒說什么,反正欺負了我好幾天了我都習慣了。
“你”
謝雨還想說什么卻立刻被他打斷了,說謝雨你又何必跟他走的那么近呢?誰都知道薛強是有名的慫貨,跟他在一起就不怕丟了校花名聲?
謝雨一聽他說我慫貨,立刻就炸廟了,吼著就跟他說“跟他在一起怎么了?總比跟你在一起強吧!我可不想被人說你男朋友他爸是黑社會。”
楊兵一聽當時就憤怒起來,可他不敢對謝雨惡語,畢竟他在追求謝雨,只能忍著怒火平淡的說,他對謝雨的心,全校人都知道,謝雨不答應就算了,可她要真跟我這傻逼在一起,所有人都會笑話她。
謝雨并沒有生氣,不溫不語的說,跟誰在一起是她自己的事,至于楊兵還是死心吧,就是單著也不會跟黑社會他兒子交朋友。
楊兵聽謝雨三番五次拿他爸黑社會的身份說事,當場就暴走了,連聲說了三個好字,吼著告訴謝雨嫌棄他爸身份是不是,那就等著吧,謝雨早晚會后悔的來求他。
最后,謝雨說讓她上趕著求他,那是做夢。
他們兩個我一個是不敢惹一個是不能惹,只能在中間聽他們爭斗,最后楊兵滿臉憤怒的離開了教室。
那件事過后,楊兵每天一封的情書不送了,就好像知道沒希望了一樣,也不再刻意的管我跟她之間的事了。
本以為他放棄追謝雨了,可正是在那時候,楊兵做了一件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的事,我們才明白他一直耿耿于懷謝雨說他爸是黑社會的事。
那是過了沒幾天,我依然照常起床上學,那時候冬天夜比較長,天還沒亮,剛到學校就被楊兵叫住,他命令我給他把門,雖然不知他要干嘛,可因為怕他揍我就同意了,之后他們五個進了教室,趕出了所有人。
當時還以為他要找人算賬呢,畢竟教室里打悶棍這事兒在楊兵身上常有。
巴班上的同學們也都清楚楊兵的為人,被他堵著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怕殃及池魚立刻離開了教室。
可就在同學們忙著出來的過程中,楊兵攔住了一個人,冷冷的說我讓你走了嗎?
我趕緊轉過頭去,想看看是誰這么倒霉個那楊兵做仇了,屋子里面就傳來一聲清脆而又憤怒聲音“不是你讓我們出去的嗎?怎么又改主意了?那我回去了。”
從那聲憤怒中,我就能確定正是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