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寒剛才見趙雪和張妙從她們家那個方向走來的時候,一瞥趙雪的可憐楚楚的樣子,心里就一動,既心疼又疑慮,不知道她家里又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正想問她呢!
他讓陳美麗和杏兒照顧一下楊卿媛,拉著趙雪進了房間里,將門關上了,一把將趙雪攬入了懷里,關切地問道,“雪兒,怎么了?”。
“張光現在就是個變了態的男人,你不在家的時候,他每天晚上都要糾纏我,說我下面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他用手弄,用嘴巴弄,寒子,我一刻也不想在他家呆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開始我對他確實是有感情的,我也愛過他,但自從我被你搞了以后,我真的不再愛他了,他一碰我,我就嫌惡心。寒子,他明知道自己不行了,還要這樣對我,我受不了了!”
趙雪說著,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張寒心疼壞了,緊緊地擁著她纖細的身子,“雪兒,他真的用手了?”。
趙雪哭泣道:“嗯,我見他可憐,就允許他玩一次,結果,他把我摳出血來了,疼得我直哭,可他卻在笑,他那種表情好可怕,我想反抗,可反抗不了,他雖然癱瘓了,可是手上有勁呀!只要被他抓到了,我就要被他折磨!”
張寒憤怒地問道:“那他爹娘呢?妙妙呢?不管么?”
趙雪痛苦地說道:“爹娘也罵過他,妙妙也說過他,沒用,說多了,他就要死要活的,說人家都嫌棄他,不想讓他活了,寒子,你不知道,他現在看我的眼神,很可怕,想要把我吃了一樣,可是,又陰陰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張寒憤怒地說道:“這混蛋,我饒不了他,雪兒,走,我找他去!”
趙雪痛苦地說道:“不,寒子,找他有什么用呢?你也不能殺了他,算了,寒子,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想再回那個家了,你跟你娘說下吧!我住到你娘這邊來,我可以答應他爹娘,等她們老了,做不動了,我孝敬她們,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見到張光,哪怕一眼,我都受不了了!”
“沒問題,雪兒,我會協調好的,來,把褲子脫了,我幫你看看,傷口還疼嗎?”張寒心疼地說道,然后將她抱了起來,朝床邊走去。
趙雪見張寒這么心疼她,美眸中淚水涌出來,箍著張寒的脖子,不肯放開,張寒見狀,更是心疼,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很難受,很郁悶,他忍不住親上了她性感的殷桃小嘴,動情地說道,“雪兒,我真的很心疼你,但是我還是現在就想要你!”
“嗯啊,寒子,那你快要我吧!我要想瘋了!”趙雪被他這句直接而粗魯的話惹得渾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激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很快進入了狀態,張寒將她壓倒了床上,三下兩下將她的褲子給脫了下去,一瞥她雪白的身體,見那里沒有傷口,疑惑地問道:“雪兒,張光傷到你哪里了?”。
趙雪說道:“里面,他用手指摳的,還用牙咬我,疼死我了,他真的變了態,邊咬我,還邊罵我是蕩婦,不過,現在都好了,妙妙給我治好的,妙妙也說讓我不要再住家里了,她也說她哥哥現在心里不正常了。”
“哦,妙妙算是入了門了,基本的治療還是行的,雪兒,從今晚開始,你就別住她們家了,就在這邊住。”
張寒說著,忍不住又問道:“那你現在不疼了吧?可以要么?”
他對趙雪的身體一直缺乏自制力,看了就想要。
“嗯,沒事了,當然可以,寒子,我好愛你,你要吧!”趙雪說著,主動解開了張寒的腰帶,開始給他脫褲子。
張寒干脆將趙雪推倒,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啊,寒子,快點,我愛死你了,我再也不跟你分開,我要跟你走,我再也不跟你分開了!”趙雪嬌喘吁吁地叫著,吟唱著。
農村里的房子是不隔音的,外面正聊天嬉鬧的女人們把趙雪的床語聽得十分真切,甚至,她們可以聽得張寒呼哧呼哧地賣力地搞著趙雪。
美芝也聽到了,忙將無關人員給清場了,剛才她一見張寒把趙雪拉到屋里就知道兩人肯定要干那事,美芝對她女婿張寒喜歡哪個女人一清二楚。
她自然知道張寒戀趙雪的身子,但她也自信,只要她女兒梅子回來了,梅子還是寒子最愛的女人,這點自信她是有的,而且,現在梅子已經再次懷上了張寒的孩子,她更加覺得梅子和張寒遲早會在一起的。因此,她現在對張寒隨便搞這些女人,一點也不在意,因為她非常清楚張寒強悍的能力,沒有這么多女人對付他,說不定他會變壞的,會到外面去找小姐。
張寒滿足了趙雪后,小玉,楊玉玲和張妙也都紛紛進屋想接受他的臨幸,但張寒說,他現在要跟村里的干部開會,晚上再挨個完成任務,他知道,這兩天的任務很繁重,不但要滿足家里這幾個女人,還得上秀娟家里去滿足她,秀娟現在還懷上了他的種,兩人的命運已經不可分割了。
他也很清楚,只要他去了秀娟家,秋紅和春香也一定會過去的,這兩女人剛才瞅他的時候,那眼里都噴著火,估計也是張青和青牛沒有讓她們獲得生理滿足,就等著他回來救她們了。
其實,張寒真的不想再要秋紅和春香了,盡管秋紅屬于極品中的極品,堪稱是珍品,可是,他一想到她老公張青,心里就充滿了罪孽感,張青現在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可自己卻已經搞了人家的媳婦,太不是人了。
但他拿秋紅和春香這倆女人又沒轍,她們都說,不會影響家庭,不影響她們夫妻關系,她們只想把張寒當成是營養品,身體缺營養的時候,希望張寒給她們補補身子,可她們說是這樣說,總不能經常缺營養吧?
想來想去,張寒干脆不再想這個問題,讓老丈人雙林把張青,青牛等七八個骨干都叫到了以前張德旺家開會去了,他們已經把那個房子當成了村里的議事廳。
張寒宣布了這次進京的失敗,說,現在靈水村修路這件事,依靠政府已經沒有了希望,只能依靠他們自己。
“村長,那你的意思是,咱們靈水村沒希望富起來了?”青牛皺著眉頭問道。
“也不能這么說,青牛兄弟,我的張氏診所可以繼續開業了,這樣一來,還是可以解決一部分村民的就業問題,也可以給我們村帶來一筆比較大的收入”張寒笑道。
“村長,這也不是辦法呀!那張氏診所實際上是你自己開的,你總是把你自己賺的錢都分給村里,一年兩年可以,總這樣下去,我們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啊!這畢竟是你自己賺的錢,我們也不能一直靠你一個人養著這個村呀!是吧,雙林叔,現在你們家已經拿了好多錢給村里用了,我們真的不好意思了”張青說道。
張寒心里想:“張青兄弟!青牛兄弟!我都搞了你們的媳婦了,多出點錢算啥!讓我減輕點罪孽感吧!”想是這樣想,可是,他也不能說出來。
“嗯,長期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寒子,你還有其它好辦法么?”雙林對女婿說道。
“說實話,爹,我現在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但是,我想,只要我們一直在努力,辦法一定會有的。”
張寒說著,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對了,我想告訴大家一件事,過幾天我會再出國一趟,跟我媳婦張莉的姐姐張玲一起去一趟印度,我們打算辦理移民。”
“啊?移民,村長,你不管我們了?”張青驚訝地問道,其他爺們也都驚愕地盯著張寒,都以為張寒要離開靈水村,不管他們了。
張寒立刻說道:“不是,張青兄弟,你們別誤會,我肯定還要管靈水村的,只要大家信任我,我就一定會把靈水村帶領致富,讓我們靈水村的爺們出去都揚眉吐氣,個個是大款,這是我的理想,我不會放棄的!”
“村長,你別騙我們了,你都移民了,都成外國人了,你怎么管我們呀?”青牛不悅地說道。
“就是,現在大家都支持你,信任你呀!你說你搞了秀娟,把秀娟肚子搞大了,按族規,你們倆要沉秀江的,可是,現在大家都放過你們了,為什么呀?就是信任你,希望你能把我們靈水村搞起來,結果你還移民了?到底為什么呀?”張青也不客氣地問道。
張寒認真的說:“大家先別急嘛!聽我解釋,我之所以要跟玲玲移民印度,目的不是真正的要去印度,印度那個破爛地方,誰稀罕啊!”
說到這里,張寒又道:“我不可能離開靈水村,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在這里,你們也知道,我這么多女人都生活在靈水村,我能走嗎?我之所以要移民,是為了規避法律風險,避免重婚罪,我現在這么多媳婦,遲早會出事的,但是如果移民印度,那就沒任何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