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別自責(zé)了,主要是我的責(zé)任,是我沒有保護好我自己的女人,我以后跟你在一起,應(yīng)該戴套了,不能直接射進去”,張寒抱著她說道。
“玲玲姐姐不能生下這個孩子嗎?”,小玉天真地問道。
“不行,姐姐肯定不能生下這個孩子,要不然,讓外人知道我跟我妹妹莉莉都是寒子哥的女人,我爸媽的臉面就丟光了,所以我必須打掉她,盡管我心狠疼”,張玲哽咽道。
“玲玲,如果你實在不想把這個孩子打掉,那就上靈水村去生吧!反正有我娘照顧你,美麗姐也在那邊教書,你也不會寂寞的”,張寒說道。
“不行,我不要離開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在一起,何況,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孩子,只要你和莉莉有孩子就行,我們姐妹倆本來就不分彼此,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不管是老公還是孩子,我們都可以共享”,張玲動情地說道。
“玲玲,真羨慕你們姐妹倆的感情”,杏兒笑道。
聊了一會兒,張玲又領(lǐng)著張寒和杏兒她們?nèi)タ此獾拈T面了。
門面就在小區(qū)斜對面,是一棟單獨的樓面,三層,租金也不高,一年才一萬塊,所以張玲當(dāng)時毫不猶豫就替張寒簽約了,并且提前把里面都清理干凈了。
“寒子哥,現(xiàn)在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辦照,把證件弄好,這個事情我會給你去辦的,你可以把東西搬進來,該買的買,該從秀河鎮(zhèn)拉過來的拉過來,這樣你就可以先營業(yè)了,策劃書我這兩天都給你弄好了,到時候,你就先義診三天,讓附近的老百姓領(lǐng)教你的醫(yī)術(shù),等到正式營業(yè)后,肯定財源滾滾的,我對你有信心”,張玲笑道。
“玲玲,你太了不起了,懂的真多”,杏兒崇拜地看著張玲笑道。
張妙和小玉對張玲的能力也十分欽佩,都覺得自己跟人家相比,差的太遠了。
“玲玲,謝謝你為我所做的這一切”,張寒?dāng)堉南慵绺屑さ匦Φ馈?
“不用,這是我們共同的事業(yè)呀!不過,說好了,我是總經(jīng)理,你是院長,我管經(jīng)營,你負責(zé)治病”,張玲笑道。
“沒問題,利潤你多拿點”,張寒笑道。
“說什么呢?我不要利潤,只要你這個人,我是既獻身又出力出錢,而且都是白送,泡我這樣的妞,合算吧?”,張玲嗲嗲地笑道。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也正因為張玲對張寒的這種付出,讓日后的經(jīng)營過程中,杏兒,張妙和小玉以及今后招聘過來的員工都對張玲這個地下老板娘都非常服氣,言聽計從。
完了,張玲先將門關(guān)上了,然后領(lǐng)著張寒,杏兒她們到附近的菜場轉(zhuǎn)悠,帶他們熟悉這邊的情況,再回到了家里。
“寒子哥,情況就是這樣了,接下來,我們幾個就要分工了,寒子哥負責(zé)門診的規(guī)劃,物品采購,讓杏兒姐協(xié)助你,我呢,負責(zé)證照辦理,咱盡量不無證經(jīng)營,但可以同時進行,這點問題我還是擺的平的,你就明天開始看病賺錢,也沒問題,甚至你不辦證,只要不出醫(yī)療事故,也沒人敢查你,誰要敢查你,姑奶奶我把他辦公室砸了”,張玲囂張地笑道。
“呵呵,你是全柳河市人民的姑奶奶,誰敢惹你呀?不過,玲玲,我們還是低調(diào)點好些”,張寒笑道。
因為張寒知道,張玲并不清楚她父親張仁軍這市委書記并不是她親生父親,今非昔比了,他出事了,張仁軍現(xiàn)在不一定會幫他的。
“呵呵,那是,寒子哥,你放心吧!我不會像以前那么霸道了,會優(yōu)雅一點,溫柔一點,像莉莉?qū)W習(xí),、、言歸正傳哈,妙妙和小玉就負責(zé)規(guī)整門面房,再買些辦公用品,價格你們都不用操心,我讓你們?nèi)ツ秘浀牡胤,沒人敢多收你們一毛錢,否則我要是知道了,他就別做生意了”,張玲的大小姐脾氣又露出來了。
安排好以后,張玲的大哥大響了,她一看號碼,笑道,“寒子哥,今晚有人請你們吃飯了”。
“誰呀?是陳主任吧?”,張寒笑道。
“不是,是他兒媳婦秋玲和兒子陳劍,我先接電話”,說著,張玲按鍵應(yīng)道,“喂,秋玲,你好,對,我妹夫已經(jīng)來了,行,沒問題,一會兒見”,張玲說著,將電話掛掉了。
晚上,張寒接受了經(jīng)委主任陳強兒媳婦秋玲的邀請,與張玲姐妹倆共同赴宴,本來他想帶上杏兒,張妙和小玉一起過去,但張玲的意思是,以后張寒在外人面前盡量不要讓人家看出來杏兒她們都是他的女人,不能重蹈覆轍,讓人家質(zhì)疑他的人品道德,因為外人不會相信張寒這些女人都是倒貼給他的。
張寒和杏兒她們都覺得張玲說的有道理,就采納了張玲的建議,只與張玲,張莉姐妹倆一起赴宴。
再次見到秋玲,確實有變化了,神采奕奕,臉色紅潤,美麗動人,她本來氣質(zhì)就很高雅的一個女人,因為精神狀態(tài)變好了,所以顯得更加迷人有風(fēng)韻。
不得不說,以一個成熟男人的眼光來看她和張玲姐妹,秋玲毫無疑問是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張寒見只有她一個人,驚訝地問道,“耶,秋玲,你老公陳劍呢?”。
“呵呵,臨時有案子在身,來不來了,本來說好了今晚要陪你喝幾盅的,現(xiàn)在沒辦法了,只能我以茶代酒敬你了,我爸爸也出差了,真的不好意思”,秋玲溫柔地笑道。
“沒事,男人嘛,工作為主”,張寒笑道。
“老公,我跟姐姐替你找的門面怎么樣,還算滿意吧?”,張莉依偎在張寒的面前溫柔地笑道。
“挺好,挺好,不過,秋玲家的房子我更滿意”,張寒笑道。
“呵呵,舊房子,不好意思哈!先委屈一下你們”,秋玲溫柔地笑道。
“委屈啥呀?我們都很滿意,謝謝你們一家人的關(guān)照”,張寒感激地說道。
“沒事,應(yīng)該的,你不知道,自從我懷上以后,我們家公公婆婆,都把你當(dāng)成神醫(yī)了,聽說你要到市里來開診所,都特別高興,說以后你有什么為難的事情,她們都會幫你的,我老公也說會幫你的,吃了你開的藥方后,他自己都覺得精神頭比以前更好了”,秋玲笑道。
“秋玲姐,我老公本來就是神醫(yī)哦,他在秀陽縣和秀河鎮(zhèn)很有名氣的,特別是看我們女人的病,手到病除,他們鄉(xiāng)下的那些女人更是把他當(dāng)神一樣敬著”,張莉幸福滴笑道,滿臉的驕傲。
得瑟了一番,酒菜上來了,三女一男推杯換盞地開吃了,秋玲和張莉都有身孕不能喝酒,張玲就陪著張寒喝酒,她雖然也懷了,但沒有打算要這個孩子,所以無所謂的,而張莉和秋玲她們倆孕婦喝果汁。
張寒今天心情特別好,與張玲喝的很爽,秋玲和張莉敬過來,他都一口悶,很豪爽,現(xiàn)場氣氛很不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秋玲因為擔(dān)心自己腹中的胎兒,就對張寒笑道,“張醫(yī)生,你等下能不能再給檢查一下我的胎兒情況?我還是最相信你,你要說沒事,我心里才踏實,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我們必須要穩(wěn)妥地生下來,要不然,我公公和婆婆會崩潰的,我老公也會受不了”。
“呵呵,沒問題,我等下就給你檢查下,不過,這里不方便吧?”,張寒笑道。
“這里肯定不行的,玲玲,要不然等下我們?nèi)ヒ惶宋壹夷桥f房子里,你到那邊給我檢查一下,我不想到我家去,萬一我家老公在,他醋勁可大了,他可不希望我的身體讓別的男人碰”,秋玲羞澀地笑道。
“呵呵,你家陳劍的醋勁我早領(lǐng)教過了,很猛”,張寒笑道。
“哈哈,那說明人家陳劍愛秋玲呀!”,張莉笑道。
再喝了有一會兒,張寒將瓶子里的白酒干光了,他攙扶著醉醺醺的張玲,跟著張莉和秋玲走了,張玲的車就直接停在了酒店里,明天再過來取。
十幾分鐘后,幾個人回到了秋玲以前的家,當(dāng)秋玲見到杏兒,張妙和小玉后,驚呆了,原來三個極品美女住她們家了,尤其是杏兒,她一輩子沒有見過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人,美得讓人窒息。
張莉忙給秋玲介紹,“這是杏兒姐,她是妙妙,這是小玉,、、、;杏兒姐,她就是你們的房東,也是我們姐妹的好朋友,秋玲,她現(xiàn)在懷孕了,是寒子給她治好的,她現(xiàn)在要到屋里讓寒子哥給她檢查一下胎兒”。
“哦,那你快請進吧!”,杏兒溫柔地笑道。
“杏兒姐,你把玲玲扶到那邊房間讓她睡吧!我先給秋玲檢查一下胎兒情況”,張寒笑道。
就這樣,張寒和秋玲進了她曾經(jīng)的主臥,秋玲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門給關(guān)上了,兩人走到了床前,秋玲羞澀地問道,“張醫(yī)生,怎么檢查呀?”。
“呵呵,至少要把褲腰帶解開呀!”,張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