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老太太走后,何敏氣得坐在椅子上生悶氣,指著她的背影罵道,“這個老妖婆不得好死,都是她故意說給小區里的鄰居聽的,說我跟寒子搞在一起了,給劉強帶了綠帽子,以前從來沒有人這么認為過,上次在她家沒有讓你搞她,她就懷恨在心,這老女人真毒啊!我哪里得罪她了?老不死的”。
“啊?大姐,她這么老還想讓我寒子哥搞她呀?她沒病吧?這也太瘋狂了”,張妙驚愕地問道。
“呵呵,你問你寒子哥就知道了,這老女人心理不正常,就是條母瘋狗,我看寒子明天晚上還是別去她家里了,鬼知道這老妖婆會弄出什么事情來呢!”,何敏說道。
“她不是說是她老頭子找我有啥事嗎?”,張寒問道。
“說不定她說的是假的,寒子,今晚我給倩倩說下,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別讓這老太太設計害了你”,何敏提醒道。
“呵呵,大姐,我一個男人,她能害我什么呀?沒事的”,張寒笑道。
三人吃完面條,在診所里聊天嘮嗑,此時,夜色籠罩著大地,小鎮上的街燈零零星星地亮了起來,街上的人煙漸漸稀少。
“寒子,妙妙,要不然關門吧!今天情況不是還不錯嗎?明天會更好,早點關門回去休息吧!要不先上大姐家里玩一會兒再回你錢老師那邊怎么樣?”,何敏發出了邀請。
張寒知道何敏的意圖,壞笑道,“大姐,還是在家里搞放得開吧?現在你們小區的人都知道我跟你這種關系,你不擔心呀?”。
“擔心什么?連劉強都同意,別人管得著嗎?大不了跟劉強離婚唄!老娘我變成了單身女人,愿意讓誰搞就讓誰搞”,何敏滿不在乎地說道。
“呵呵,大姐,你有魄力”,張妙笑道,她很喜歡何敏這種豪放的性格。
“行,我們關門吧!對了,妙妙,你跟大姐先過去,我去一趟秀河中學,我要去看看鳳仙,有日子沒有給她送錢過來了,別讓我家鳳仙吃白米飯,連菜也買不起,杏兒姐要是知道了,得心疼死”,張寒說道。
“對呀!是要去看看那姑娘了,可俊了,長得跟杏兒妹子一樣,聽錢紅說,這姑娘的成績特棒,估計考師范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這姑娘能上師范,她可就是正式老師了,比她爹要強多了”,何敏笑道。
“嗯,鳳仙肯定可以考上師范的,聽錢老師說,咱們秀河中學排在前二十名的,基本上都能上師范和中專,吃國家糧肯定沒問題”,張寒笑道。
張妙關上診所的門后,跟著何敏先回她家去了,張寒則騎著摩托車到了秀河鎮中學門口,讓守門的大爺告訴他初三女生寢室在哪里,老大爺指給他看一棟樓后,讓他進了學校大門。
到了初三女生宿舍門口,張寒跟舍管阿姨說他要找張鳳仙,這位阿姨非常熱情地讓張寒在門口等著,她親自上樓去叫鳳仙。
不到五分鐘,一位如天仙般的美麗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張寒的面前,胸前的兩個小山包鼓鼓地挺立著,煞是誘人!正是翻版的杏兒,她女兒張鳳仙,“張寒叔叔,你來了,我娘沒有來么?”。
“呵呵,沒有,村里發大水,大家現在都很忙,叔叔過來是專門跟你說下,叔叔的診所已經搬回鎮上了,就在鎮政府斜對面,你有事就可以到那里去找叔叔,包括沒有錢買菜,都可以問叔叔要,明白嗎?咱們村里這次受災特別嚴重,現在我們都是吃大鍋飯,叔叔賺的錢都是大家的,所以你不要客氣,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別弄得營養不良,你娘會心疼死,來,這一百塊錢你先拿著,花光了不夠再問叔叔要,明白嗎?”,說著,張寒將今天收的一百多塊錢都往鳳仙的玉手里塞。
鳳仙并不知道張寒和她娘杏兒是什么關系,只知道他現在是靈水村的醫生和村長,以為是村長體恤村民家屬,也就不跟他客氣,將錢收了,“謝謝叔叔,對了,我爹的病好些了么?”,她并不知道她爹張海在這次洪災中已經被淹死了,杏兒覺得她正在讀初三,就沒有敢告訴她,怕耽誤她的學業。
張寒一聽,心里很是難過,但也只能裝作很高興地笑道,“呵呵,沒事,有叔叔呢!你就安心讀書吧!別讓你爹,你娘和叔叔失望,我們都等著你這個村里唯一憑本事考取的女先生回去教書呢!”。
“張寒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能考上柳河師范的,上次模擬考試,我的成績全年級第一名,我們班主任說以我的分數,考師范和中專都不是問題,你跟我娘和我爹說下,讓她們放心吧!我不會辜負她們的”,鳳仙羞澀地笑道。
“呵呵,好的,那叔叔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張寒笑道。
“嗯,張寒叔叔再見!另外,謝謝叔叔給我送錢過來了,其實,我已經兩天沒有吃菜了,我知道家里發大水,也不想麻煩我娘”,鳳仙甜甜地笑道。
張寒一聽,心里一陣難過,點點頭,說道,“嗯,鳳仙,知道疼你娘就行,以后沒錢吃菜,一定要到診所去找叔叔,明白嗎?”。
“知道了,叔叔,謝謝!”,鳳仙笑道。
“跟叔叔不用這么客氣”,張寒笑道,他心想,你娘幾年前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跟我客氣啥呀?
張寒確實打心眼里喜歡鳳仙,小強和二毛,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這三個孩子視為自己的孩子。
目送著苗條纖細身段的鳳仙上了樓,張寒轉身也朝校外走去,突然,有人喊道,“寒子,是你嗎?你過來看鳳仙了嗎?”。
張寒抬眼一看,竟是拿著書本的錢紅朝他走來,“耶,錢老師,你這么晚還沒有回家嗎?”,張寒疑惑地問道。
“呵呵,今晚的晚自習我值班,看到鳳仙了嗎?”,錢紅笑問道。
“嗯,給她送了點錢過來了,這孩子都幾天沒有吃菜了,聽得心里很難受,杏兒姐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啊!我也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張老師”,張寒嘆道。
“唉,這孩子,有困難也不找她們老師,借點錢也得買菜吃呀!你讓她以后沒有錢吃菜就找我,我來給她先墊著”,錢紅笑道。
“不用了,謝謝,現在我回來開診所了,不會再讓她吃空飯了”,張寒說道。
“嗯,寒子,上我辦公室坐一會兒唄?”,錢紅笑問道。
“不了,妙妙和大姐還在家里等我呢!”,張寒笑道。
“妙妙上何敏家去了?你們干嘛呀?今晚不住我家呀?”,錢紅疑惑地問道。
“住啊!不是想上她家坐一坐嗎?”,張寒笑道。
錢紅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走吧!到我辦公室去坐一坐,三嬸還能吃了你么?”。
張寒沒轍,只能跟在了錢紅的身后,到了她的辦公室,錢紅也是帶畢業班的,所以平時很忙,晚上經常值班。
因為她是班主任,又是鎮長老婆,所以是單獨一個房間,這是校長特批給她的,說她帶班很辛苦,辦公室里還給她備了一張單人床給她休息之用。
進了辦公室,錢紅將門關上了,美眸落在了張寒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著,“臭小子,昨晚把妙妙弄得死過去幾回了吧?”。
“呵呵,錢老師,你知道還這么問?”,張寒笑道,他有點預感,錢紅將他帶到辦公室里估計想跟他再續前緣,但這可是在學校,她不會這么瘋狂吧?
“呵呵,臭小子,你一點也不想我了么?”,錢紅說著,走到了張寒的面前,伸手將他的脖子箍住了,一雙美眸熱辣地盯著他的眼睛。
張寒一想到曾經跟她在一起的一幕幕,下面很快就緊繃繃的,兩人奮不顧身地擁抱在了一起,激烈地吻了起來。
錢紅是個需求很旺盛的女人,又和張寒早已暗度陳倉,兩人之間沒有那種隔閡,也不用拘謹,她吻著張寒的同時,玉手很快就握住了小張寒,不禁嬌吟了起來,‘“嗯啊、、、寒子,快點,到床上去,干我一次!想死了”。
“錢老師,真的可以嗎?這可是在學校呢?又是你的辦公室”,張寒松開了她,喘著粗氣說道,其實他也很想搞她一炮,偷偷摸摸地干比正大光明地干來得刺激多了,他喜歡這種感覺。
“沒事,這個時候沒有其他老師過來,學生也在上自習,沒有上自習的都在宿舍里學習,沒有誰會來打擾我們的,快點,抱我到床上去”,錢紅嬌chuan道。
張寒也不跟她客氣了,攔腰抱起了她,兩人到了床邊,張寒火速地將她的腰帶解開了,把她按到床邊,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和抵抗,很順利地進入到了她的最深處。
“啊、、、、寒子,舒服死了,比張德廣的厲害多了。”錢紅爽的直叫。
就這樣,錢紅的辦公室里響起了和諧的春曲,就在兩人干得熱火朝天之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嚇得張寒忙往里使勁一頂,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