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是我們女女婿呀!我這讓他又摸又弄的咋行呀?不羞死我呀?”,王玥當(dāng)即就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其實,正合她意,她心里本來就是這么想的。
“這都啥時候了,還管的了這個呀?何況,他本來就是婦科醫(yī)生,一旦你這個地方有病,還不是要讓他看呀!行了,你就在里面呆著吧!我馬上去叫他”,張書記也不想把事情搞砸,一旦老婆這個地方出問題了,傳了出去,他的臉面也無光,他可是柳河市無人不識的市委書記。
出了浴室,張書記跑到了女兒的房門前,聽到里面戰(zhàn)斗依舊在繼續(xù),“啊、、、媽呀!老公,快點、、我又到了”,是張莉達(dá)到爽點的聲音。
聽得張書記熱血猛地往上涌,但救人心情,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拍了拍門,喊道,“寒子,莉莉,你們別做了,你媽在衛(wèi)生間里,流血了,趕緊出來吧!”,他當(dāng)然沒有好意思說是自己摳的。
張寒本來馬上就要爆發(fā)了,聽到這里,哪敢繼續(xù)呀,忙停止了攻擊,把莉莉的心都差點抽空了,她強忍著一股難以抑制的痛苦,大口大口地喘著。
張寒是男人,調(diào)整起來快,立馬擦拭了一下下面,“莉莉,晚上繼續(xù)吧!先過去看看媽怎么啦?”。
“嗯,老公,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到”,莉莉說著,忙擦拭下面,也開始穿戴衣服,張寒穿好衣服后跳下了床,穿著拖鞋跑到了門口,將門打開了。
“爸,我媽怎么啦?”,張寒焦急地問道。
“流血了”,張書記說道。
“哪里流血了?”,張寒焦急的問道。
“那里流血了”,張書記不好意思地說道。
“哪里?”,張寒追問道。
“唉,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這還用問”,張書記沒好氣地說道,他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搞得自己還要求著這風(fēng)流成性的女婿扒開她老婆下面給她治療,這種感覺超級郁悶,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在將這件事外傳與讓他女婿處理之間做選擇,他當(dāng)然會選擇后者,好歹張寒再混蛋也不會把自己丈母娘的逼被老丈人用手摳破了荒唐事情說出去的。
張寒忙到了浴室旁,見里面的人模模糊糊的好像沒有穿衣服,他猶豫了,看著張書記,“爸,我媽是不是在洗澡呀?”。
“你進去吧!她那里流血了,你進去什么都知道了,別問了”,張書記不耐煩地說道,張寒聽到這里,只好硬著頭皮拉開玻璃門。
抬眼一看,只見王玥果真光溜溜地半蹲著,雙手捂住自己小腹下黑厚的草叢當(dāng)中,見張寒進來了,她羞得忙將頭低下了。
張寒順著她雪白的小腹發(fā)現(xiàn)了她股間的鮮血,驚呆了!“媽,你這是怎么啦?別捂住了,捂不住的,來,我抱著你到床上躺著吧!馬上要止血的”,說著,張寒也不管張書記難不難堪了,用浴巾將王玥裹住,將她抱了起來。
“媽,這是怎么啦?怎么流血了?”,張莉也趕到了,見她老媽下面流出鮮血來了,心疼壞了,張書記一言不發(fā),臉上一臉愧疚。
張寒抱著王玥到了剛才他和張莉戰(zhàn)斗過的席夢思軟床上,拿一卷紙墊在了她的P股下面,然后將浴巾扯掉,擦拭著她雪白身體上的水珠,王玥俏臉緋紅,美眸緊閉,她哪好意思睜開眼睛看女婿給她擦拭一絲不掛的身體呀?
張書記和張莉父女也跟了進來,看著張寒悉心地處理。
這個時候,張寒作為一位職業(yè)醫(yī)生的優(yōu)勢就顯現(xiàn)出來了,他擦拭干凈王玥身上的水珠后,先在她小腹用手指點了一下,這是用內(nèi)功給她止血,再對王玥說道,“媽,你把手拿開吧!我看看,媽,你別不好意思,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只是一個醫(yī)生,不是你女婿”。
“對,老婆,沒關(guān)系,讓寒子看看吧!”,張書記愧疚地說道,他從張寒的動作,語言和表情中感覺到了張寒是沒有齷齪心理的,他這個時候確實很像一名職業(yè)醫(yī)生。
王玥美眸中的淚水瞬間滑落,并將手拿開了,張寒一瞥她鮮紅的鮑魚嘴,鮮血還在往外流,他用手指輕輕地分開她兩片暗紅的瓣瓣,“媽,疼吧?”。
“不疼,是里面疼”,王玥流著淚羞澀地應(yīng)答。
“爸,這是怎么回事呀?我媽怎么會這里面出血呢?她這也不像是經(jīng)血呀?是里面受傷了吧?”,張莉心疼地說道,同時,她的心里也充滿了疑惑,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媽媽的逼傷與她爸爸有關(guān)。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不禁不寒而栗。
張莉不像張玲,什么都不知道,她上次在給張玲輸血,驗血過程中,對于她們姐妹倆與父親張書記的親權(quán)關(guān)系也產(chǎn)生了懷疑,而且她從上次省城回來后,也感覺到了父親張書記與她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不清楚,但她是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眼神中的內(nèi)容不再是單純的父親疼愛女兒的眼神了,而是很復(fù)雜,讓她感到不安和不適。
現(xiàn)在,她媽媽的下面竟然會出血,難道是父親虐、待了母親么?
再看張寒,用內(nèi)功點住了王玥的穴道后,讓她里面的鮮血暫時止住了,然后對張莉說道,“莉莉,你去拿一條干凈柔軟的毛巾,用開水燙一下,然后端一盆干凈的熱水過來,我給媽擦拭,清理一下她的傷口周圍”。
“哦,我馬上去”,說著,張莉瞥了張書記一眼,沒有說話,然后自己快步到了衛(wèi)生間里,她掃視一眼衛(wèi)生間沖涼的地方血跡依舊留在地板上,淚水模糊了雙眼,她突然覺得,這個家可能要發(fā)生大事了,想到這,她的心就無比疼痛。
張莉懷著痛苦的心從柜子里找了一條沒有用過的軟毛巾,然后用開水泡了一下,消消毒,再打了半盆熱水,端到了房間里。
此時的張寒,正悉心地用紙巾給王玥擦拭著草叢旁邊的血跡,而張書記依舊一聲不吭地看著女婿在她媳婦的禁地弄來弄去,讓他深感疑惑的是,他竟然沒有覺得很惱火,甚至一點不悅的心情也沒有,很平淡,平淡的讓他自己覺得很不解。
張莉?qū)⑺说搅舜策叄瑥埡屗龑⒚頂Q干,然后遞給他,他自己親手給王玥擦拭,還用手將她的鮑魚嘴撐開,將毛巾伸到里面擦拭,然后將頭靠近,仔細(xì)地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經(jīng)過他細(xì)心地查看,終于發(fā)現(xiàn)了傷口,他頓時覺得心都疼了,在她紅嫩的內(nèi)壁,一塊細(xì)肉被刮裂了,說明張書記剛才是用指甲用力抓了一下,要不然不會出這么多血。
他給王玥清洗完了以后,將她身下的血紙和沾染了血跡的浴巾拿開了,再給她擦拭了一下P股,完了將毛巾扔到了盆子里,自己也洗了手,讓張莉給他一支筆,刷刷地開了一個方子,遞給了張書記,“爸,就按這個給我媽抓藥吧!至少要躺一個星期才能下床,否則容易引起感染,更加不好治療了”。
“哦,那我馬上去抓藥,寒子,你出來一下吧!”,張書記僵硬地笑了笑,出了房間,張寒跟在了他的身后。
張莉疑惑地看著這位自己曾經(jīng)多么崇拜而尊敬的父親,心情極復(fù)雜,王玥這時候睜開了美眸,一看女兒張莉,淚水再度涌了出來。
“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這里面怎么會出血呢?你和我爸鬧別扭了么?這是他傷害你的嗎?”,張莉心疼地問道。
女兒這么一說,王玥更是淚奔,情緒激動,但為了不讓女兒擔(dān)心,她還是強忍悲痛,搖搖頭,說道,“莉莉,是媽媽自己不小心弄的,跟你爸沒有關(guān)系”。
“真的嗎?那我怎么覺得爸爸好像不太對勁呀?他為什么要跟寒子哥單獨聊什么呢?還有什么不能讓我們母女倆知道嗎?”,張莉疑惑地問道。
“唉,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女人不要去過問了”,王玥嘆道。
單說張書記,將張寒叫到了他的房間,關(guān)上門,關(guān)切地問道,“寒子,你媽傷勢怎么樣呀?里面是什么情況?”。
“一塊肉裂開了,好像還少了一小塊,雖然傷口不大,可是這種地方對于女人太敏感了,也太細(xì)嫩,只輕輕的一點傷,也會很疼痛的,爸,你知道我媽這傷勢怎么來的嗎?”,張寒問道。
其實,他心里多少有點底,除了面前的岳父,誰能下得了這樣的死手呀?她自己需求再旺盛,也不可能摳里面的肉呀!自然是被別人摳的,而這別人,家里又沒有其他的男人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進來就聽到她在里面疼的直叫,所以馬上讓你們倆別做了,趕緊給你媽看看,我自己又不懂,我要送她上醫(yī)院,她說這種傷怎么上醫(yī)院呀?家里不就有醫(yī)生嗎?這才讓你給你媽看看”,張書記也沒臉跟張寒承認(rèn)是他的杰作。
“哦,是這么回事呀?那爸你快點給我媽拿藥去吧?要不然我去也行,必須快點,我現(xiàn)在是用內(nèi)功封住了她那個部位的穴道,暫時止血了,時間長了穴道自行解開了,還得流血,必須吃止血的藥,里面還要涂抹藥物”,張寒說道。
“哦,那我馬上去!你多照顧點你媽哈,另外,別跟莉莉說太多,免得她太擔(dān)心”,張書記提醒道。
張寒明白張書記所指,笑道,“爸,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