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莉的母親王玥給她來的信息,上面寫著如下內容:莉莉,如果你和寒子還沒有出發,速回省城,你姐姐上午去省城的途中遭遇車禍,情況十分危險,若你們已經出發了,到了北京后立即返回省城,取消蜜月旅行,我和你爸爸正往省城趕,你們到了省城后再與我們會合,你姐姐目前在省一附院。
陳美麗見張莉呆住了的表情,忙問道,“莉莉,怎么啦?出啥事了?”。
張莉隨即淚水就涌出來了,“美麗姐,我姐姐遇車禍了”。
“啊?啥時候的事情呀?”,陳美麗驚訝地問道。
“今天上午,美麗姐,你看吧!不行,我要跟寒子馬上回省城”,張莉說道,完了將BP機給陳美麗看,陳美麗一看,也忙領著她上杏兒家去,她知道張寒和杏兒肯定回去睡覺去了。
兩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杏兒家后,一進門就聽到屋里傳來了杏兒如哭似笑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兩人在床上辦事。
因情況緊急,陳美麗也不講究那么多了,推開門就和張莉進去了,只見張寒架著杏兒,他聽到聲音后回眸一看陳美麗和張莉來了,忙將杏兒的秀腿放下,疑惑地壞笑道,“怎么?美麗姐,你要參戰呀?還是等下吧!馬上就輪到你了”。
“寒子,別開玩笑了,出大事了,你趕緊和莉莉馬上回省城,玲玲出車禍了,情況十分危險,張叔叔和阿姨已經趕過去了”,陳美麗焦急地說道。
“老公,快點穿衣服吧!馬上跟我走,姐姐情況非常危險,杏兒姐,對不起哈!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張莉對坐了起來的杏兒抱歉地說道。
“沒事,這事啥時候都可以做,寒子,那你趕快跟莉莉回去吧!”,杏兒說著,也開始穿衣服了。
于是,張寒和杏兒快速地將衣服穿好,跟美芝打了個招呼,也來不及再和張妙,趙雪,楊玉玲說了,張寒坐上了張莉的車又往省城趕了。
一炮未開,又不得不離開他心愛的女人,張寒盡管有些無奈,但更加擔心張玲的安危,他雖然并不愛張玲,但對她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張玲是愛他的,而且,昨晚兩人剛剛做過,沒想到今天她就出事了。
路上,張莉將車子開的很快,張寒擔心出事,畢竟是山區,路還很不太平坦,忙提醒道,“莉莉,你別急,急也沒有用了,我們必須保證我們要安全到達,明白嗎?這山里的路不像城里的那么平坦,雖然車子少,幾乎沒有,但其實稍不留意更加容易出事的”。
“嗯,老公,我知道的,老公,如果姐姐真的有什么意外,我都不想活了,一切都是我的錯”,張莉自責地說道。
“莉莉,你胡說什么呀?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呢?”,張寒驚訝地問道。
“怎么沒有關系呀?你還真相信姐姐是省城有什么項目要洽談嗎?我是不信的,肯定是姐姐一看我要跟你出去度蜜月了,她心里不好受,其實,姐姐非常非常愛你,結果我搶了她的男人,她對我一句怨言都沒有,從小到大,姐姐什么都讓著我,從不跟我爭,我覺得好對不起姐姐”,張莉說道。
“莉莉,你的意思是玲玲去省城是為了散心嗎?”,張寒問道。
“嗯,而且爸爸和媽媽都在勸她退出來,讓她另外再找一份屬于自己的愛情,不要再跟你在一起了,她們都好擔心我們姐倆同時跟你在一起會被外人知道,那爸媽確實很難面對社會”,張莉說道。
“唉,都是我害了你們姐妹倆”,張寒愧疚地嘆道。
“老公,這跟你沒有關系,是我們姐妹自愿跟你在一起的,特別是姐姐,她對你純粹是一見鐘情,要不然不會死乞白賴地讓你搞她,她以前可高傲了,可是和你在一起以后,變了很多,我了解姐姐,她根本離不開你,出去散心也就是不想整天面對爸媽的嘮叨,真不知道我們姐倆以后到底該怎么辦!要我離開你也不現實,等于要了我的命”,張莉嘆道。
張莉的汽車駛離了靈水村至秀河鎮的山路后,開始駛入省道,而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了,但張莉沒有做片刻的停留,馬不停蹄地朝省城急速駛去。
大概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后,張莉的BP機再度響起,她趕緊讓張寒念給她聽,張寒打開副駕駛上頭的燈,掃視了一眼短信內容,心都碎了。
又是王玥的留言:莉莉,你們到哪里了?你姐姐急需要輸血,我和你爸爸的血型與你姐姐都不符合,你和她是親姐妹,應該可以的,快點過來救你姐姐吧!如果你們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能趕到省一附院,那么你姐姐就有生命危險了。
雖然不忍心,張寒還是將王玥的留言讀給張莉聽了,她聽后,更加心急如焚,一路上基本上在按喇叭,紅燈也不停下來,只要確定是安全的,她就飚了過去。
張寒坐在一旁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這簡直就是不要命了,他也理解張莉,救人心切嘛!哪里顧得了紅綠燈呀!
這樣一來,本來要三小時左右的車程,張莉兩個半小時跑到了省城,張莉對省城比較熟悉,前不久和張玲又剛剛來過一附院,所以很順利地殺到了醫院。
張書記夫妻倆心急如焚地等著她們倆的到來,“莉莉,寒子,你們可來了,快點驗血去吧!”。
張莉和張寒也來不及說什么,在醫生的指引下來到了驗血的地方,張寒也挽起了胳膊接受驗血,“醫生,我是O型血”,張寒說道。
“哦,O型血是可以的,如果她妹妹跟她一樣的血型是最好的”,醫生說道。
“對,醫生,還是輸我的吧!我要救姐姐”,張莉和張玲姐倆感情甚好,她堅持用她的血,于是,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給他們倆都驗血了,因為時間等不及了,不能這個不行,讓那個再驗一驗,太耽誤時間。
幾分鐘后,結果一出來,讓所有人都十分驚訝,張玲和張莉姐妹倆的血型也完全不符,一個A型一個B型,王玥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張書記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妻子,眼光透著寒意,醫生雖然也帶著質疑地瞥了王玥和張書記一眼,但最終,她們不管這么多,救人要緊,帶著張寒進了輸血的醫務室,讓張玲輸張寒的血。
張書記讓張莉在急救室門口等著,他拉著老婆王玥就到了外面的車里,冷冷地問道,“王玥,說吧!哪一個是我的女兒?哪一個不是?而不是的,到底是誰的女兒?說!”。
“不知道!”,王玥也冷冷地應道。
“不知道?你怎么會不知道呢?我們倆作為她的父母,都與她血型不符合,她的親妹妹也跟她的血型不符合,這科學嗎?”,張書記逼問道。
“我問過醫生,這還是有可能的”,王玥說道。
“但我不信,那你剛才的臉色怎么會變呢?你在怕什么?怕我知道事實真相嗎?怕我知道張玲不是我女兒?”,張書記咆哮道。
“她是你女兒,你別胡思亂想了”,王玥說道。
“我沒法不胡思亂想,我要和這對女兒做親子鑒定,我不想到死都不知道我一輩子在給別人養女兒”,張書記說道。
“你有病呀!都這么但年紀了,孩子也都結婚了,還搞什么親子鑒定呀?把你不怕人家笑話你呀?”,王玥白了他一眼。
“哼,我怕什么?是你怕吧?王玥,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哪一個是我女兒?另一個到底是誰的?”,張書記喝道。
“老張,你覺得她們姐倆是不是長得很像?”,王玥反問道。
“是!這又說明什么呢?你不會告訴我,兩個都不是我的女兒吧?那我會殺了你的,你就是世界上最狠毒的女人了”,張書記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王玥。
“怎么可能呢?莉莉百分之百是你女兒”,王玥不假思索地應道。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感覺到上了張書記的當了,張書記忽地給了她一巴掌,“媽的,原來你真的背著我后面有男人,說,張玲到底是誰的女兒?今天你不說我掐死你”,張書記氣急敗壞地伸手掐住了王玥的脖子,眼里透著兇光。
王玥一瞥張書記的眼神,心涼了,淚水涌了出來,“老張,你掐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說著,不再說話了,等待著張書記用力掐斷她的脖子。
氣得張書記渾身發抖,松開了她的脖子,指著她的鼻子罵道,“jian貨,沒想到你這么優雅美麗的女人也會偷漢子,媽的,算我瞎了眼,從來都沒懷疑過你會背叛我,原來我一直在給別人養女兒,不行,我不能再被你忽悠了,我要和兩個女兒做親子鑒定,你這樣的女人不值得男人信任”。
“隨便你吧!老張,等玲玲出院了,我們馬上就去辦理離婚手續,我凈身出戶,什么也不要你的”,說著,冷冷地推開了車門,步履闌珊地走進醫院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