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在項目組撤離靈水村的前一天晚上,讓張寒狠狠地整了一晚上,將她徹底榨干了,但在臨行前,她依舊難忍離別之苦,淚水溢滿雙眸,讓張寒聽感動。
張玲考慮到父母的感受,也跟著劉琴她們一起走了,她本來想讓張寒跟她一起回去,但她也看到了張寒這個村長兼村醫確實很忙,就不好意思叫上他一起走,只說她將報告寫出初稿后會打電話給張寒,讓他上市里一起去商量細節,然后上報到市經委進行評估。
這些人走后,張寒著手協助楊玉玲籌備靈水村幼兒園事宜,根據楊玉玲的方案,除了設計室內風格,購置教學設施和設備之外,人員方面她自己一個人肯定搞不起來,她說最好在靈水村的大姑娘小媳婦里面再挑一個作為她的助理,要求是五官要漂亮,性格活潑可愛,能弄孩子,再教她一些歌舞,這樣的女孩子適合做幼教。
她這么一說,張寒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小玉很適合,但他不知道她老公明生會不會允許她做幼教老師。
這一天晚上,張寒吃完晚飯,上張妙家之前,跟著美芝和杏兒進了廚房,他想跟她們倆商量下,問問她們的意見,小玉能不能去做幼兒園老師。
“娘,杏兒姐,玉玲說幼兒園一旦開辦了,她需要一個助理,我跟她都覺得小玉行,你們覺得呢?”,張寒笑道。
美芝一聽,先是帶著疑惑地眼神笑瞇瞇地看著張寒,“寒子,你咋會想到讓小玉去做老師呢?你不會還是想跟她在一起吧?”。
“娘,你別這么看我行不?我純粹是覺得她的長相和性格適合做幼教工作,可沒有往那方面想”,張寒郁悶地說道。
杏兒邊洗碗邊笑道,“寒子,你沒有這么想,可是,一旦你這么說了,小玉肯定會這么想的,她現在腦子里肯定是喜歡你比喜歡明生要多,最好是別讓她去做這個老師了,杏兒姐怕她會越陷越深,以為你對她上心了”。
“就是呢!聽你杏兒姐和娘的話,別跟小玉說這些,以她現在對你的感情,她一定會有想法的,換個姑娘吧!靈水村這么多漂亮姑娘,還挑不出一個幼教老師么?”,美芝笑道。
張寒聽了美芝和杏兒的分析,也覺得有些道理,就打住了,他也不想和小玉一直曖mei下去,不想讓兩個好端端的家庭毀于一旦。
不行下次在村里搞一次公平報考,想做幼教老師的十八至三十歲的漂亮女人都可以報考,后來張寒又覺得不該加上漂亮這個要求,許多女老師并不漂亮,可人家教書也挺好的。
張寒告別美芝,杏兒和楊玉玲后,朝張妙家走去,按照他的節目安排,今晚輪到臨幸張妙和趙雪這對曾經的姑嫂了。
他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從拐角里閃出一個人影,嚇了張寒一跳,“誰呀!這烏漆麻黑的冷不丁蹦出來”。
“寒子,是我,秀娟嫂子,我想你了,要想死了,寒子,你真的這么忍心不要我了嗎?嫂子心里把你裝的滿滿的,寒子,嫂子喜歡你,想你,一宿一宿地想”,說話的女人是秀娟,死鬼大壯的遺孀。
“秀娟嫂子,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呀?你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張寒環顧黑漆漆的四周小聲說道。
“不,寒子,我就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哪個男人我也不稀罕,秀娟嫂子就稀罕你,求求你,搞我吧!我真的要死了,你再不要我,我就上吊死了算了,只求你好好撫養我的孩子,嗚嗚”,秀娟說著,小聲嗚咽了起來。
張寒一見這情況,知道沒有退路了,他不想再出人命了,只好小聲說道,“秀娟嫂子,你先回去吧!我去跟妙妙說一聲”。
“不,你跟妙妙說了,她還能讓你去么?走,你現在就跟我走”,秀娟說著,拉起張寒的手就朝她家走去。
張寒見秀娟確實是急不可耐了,生怕被人看到,小聲說道,“好好,我跟你回去,你放開我的手,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吧!別讓人看到了”。
秀娟和張寒先后進了她的家門,一到屋里,秀娟就將門上了拴,然后撲到了張寒的懷里,嗚嗚地哭著,“寒子,你心真狠,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讓我跟誰去呀?我心里只有你,沒有任何男人,如果你不要秀娟嫂子,秀娟嫂子就跟翠花嫂子一樣,撞死算了”。
“秀娟嫂子,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跟你來了嗎?我是真的怕影響不好,我是村長,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得理解我,我不想讓老百姓把我當成第二個張德旺,你明白嗎?”,張寒說道。
“寒子,不可能,張德旺跟你差十萬八千里,你搞女人是因為咱靈水村的娘兒們都喜歡你,不是你處心積慮去睡人家媳婦,你為靈水村老百姓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不管是作為醫生還是村長,你的人品比張德旺高尚多了,所以你不要擔心什么,就算人家都知道你搞了我,村里人也知道,肯定是我勾了你,而不是你欺負我這個寡婦,你的女人都那么漂亮年輕,哪個也比我強,你不可能會欺負我的,肯定是我勾你上了我的床,沒有人會怪你的”,秀娟動情地說道,然后主動攀上了張寒的脖子,尋到了他的唇。
張寒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她的纖腰,兩人在黑暗中激烈地熱吻了起來,呼哧呼哧的,秀娟快速地扒扯著張寒的衣服,替他解開了褲腰帶。
“嗯啊、、、寒子、快點,抱嫂子到床上去,我不想活了,太難受了,我每天晚上都整晚地想你”,秀娟動情地訴說著對張寒的期盼和渴望。
張寒也扒扯掉了她的衣服后,兩人站在門旁邊就已經光溜溜的了,衣服都扔在地上,張寒攔腰將秀娟抱了起來,兩具火熱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一起。
秀娟渾身都開始戰栗,玉手緊緊地握住張寒那里,生怕他會跑掉似的,張寒將她扔到床上后撲了上去,整個身體蓋住了她。
“嫂子,你這里可以養魚了。”,張寒調侃道。
“嗯啊、、寒子、、快點。”,秀娟顫抖著吟道。
張寒被秀娟的極度旺盛的需求搞得熱血澎湃,很快就開始了。
秀娟頓時覺得一陣陣令她崩潰的快樂之感席卷全身,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完全脫離了軀殼,她要死了,靈魂飄蕩在空中,“啊、、、、寒子、、、寶貝、、、嫂子要死了。”
等完事后,秀娟嫂子舒服的睡了過去,張寒下了床,摸黑穿上了衣服,將秀娟的衣服也給她放在床沿,替她蓋上了被子,關上門,悄然離開了她的家。
回到張妙家的時候,三姑給他開的門,“寒子,快點進來吧!這些天忙壞你了,雪兒和妙妙在上面等著你呢!以為你今晚不過來了,雪兒跑下來五趟了”。
“哦、、娘,剛才有點事情,晚了點,那我上去了?”,張寒不好意思地笑道,突然,他看到了張光的門開著的,輪椅上的張光眼里射出了兩道寒光,盡管只是短暫的一瞥,但讓張寒心里一動。
他再次回眸看張光的時候,張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笑道,“寒子,上去吧!雪兒想你想壞了,也別委屈了妙妙”。
“光子,你操這閑心干嘛呀?讓你爹弄你到床上早點睡覺吧!”,三姑知道自己兒子其實心里是凄苦的,每次張寒一到家睡覺,曾經的兒媳婦趙雪和女兒妙妙就要被他弄得快樂無邊,肆無忌憚地吟叫,別說是曾經作為趙雪丈夫的兒子張光會心癢癢,就是他丈夫張德仁這個不中用的老家伙也會忍不住,盡管質量不行,但至少產生了數量,以前張寒沒有住到她家搞她女兒和兒媳婦的時候,張德仁已經四五年沒有和她弄了,她幾乎忘記了被男人搞的滋味。
因為張寒弄女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