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呢?你自己老公你不了解他嗎?”,姚娜曖昧地笑道。
見姚娜這么一說,楊玉嬌上下打量姚娜,“哎?姚局長,我家老江不會真搞你了吧?這個王八蛋”,楊玉嬌罵道。
“哈哈、、、沒有,江書記就是有則賊心也沒有這賊膽呀?他明知道我是我們家寶的女人,她敢動嗎?”,姚娜笑道。
“呵呵,你嚇我一跳,這些臭男人真的是有權(quán)有錢就啥事都敢做,姚局長,他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當著他的面讓咱寶睡我,氣死他”,楊玉嬌罵道。
“那不行,我也不干,我就是我家寶的女人哈!我可看不上你那個靠媳婦的身體上位的男人”,姚娜幸福地摟著張寒的頭嗲嗲地笑道。
楊玉嬌的臉色微變,嘆了口氣,說道,“姚局長,我以后也不會了,張書記那個老王八蛋這幾次再叫我過去,我都沒有搭理他,愛咋咋的,我就是不想再給他了,以后我跟姚局長你一樣,我就把寶當唯一的男人了,江楓他也別想再碰我,上次他身體好了,想再碰我,被我一腳給踹下床了,想到他那個臟東西到處找那種風月女人,我就嫌惡心”。
“啊?那張書記不會找你老公的麻煩呀?”,姚娜問道。
“關(guān)我屁事,我再也不管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了,有本事他自己上去,一想到我為了他讓張書記這老小子睡,結(jié)果他上位了,到處睡女人,對我越來越冷淡,偶而想起來才弄我一次,我現(xiàn)在根本不稀罕他了”,楊玉嬌說道。
“那就不要理他,我也擔心你那老公不挑不揀的,是個漂亮女人就敢睡,到時候有弄一身的病傳染給你,你又傳染給我家寶,然后我們都被他害慘了”,姚娜提醒道。
“姚局長,你放心吧!他以后肯定睡不到我了,跟你一樣,我就讓咱寶睡,行不?對了,這次寶過來有啥事吧?”,楊玉嬌笑問道。
“有,還是大事呢!寶,玉嬌不是和張書記很熟悉嗎?干脆讓玉嬌給張書記打個電話,問問他能不能讓市里下?lián)芸铐棧俊保δ日f道。
“啊?什么款項呀?”,楊玉嬌疑惑地問道。
張寒就把他這次來縣里的目的說了一遍,楊玉嬌聽后開心地笑道,“寶,這是好事呀!不過,這件事并不那么容易辦,秀河鎮(zhèn)畢竟是邊遠小鎮(zhèn),而你們還是小鎮(zhèn)里的一個山村,如果要修一條像樣的公路,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有一個說法,就是為什么要先給你們村修路呢?為什么要把有限的財政資金往你們那邊傾斜?解決了這個問題,撥款我認為就不是很困難,到時候,我們銀行可以給政府做低息貸款”。
“呵呵,玉嬌,到底是商人呀!腦子就是好使,既幫了咱寶,又可以給你們銀行拉一個大業(yè)務(wù),雙贏的局面”,姚娜笑道。
“呵呵,不過,我覺得這事我出面還不如寶自己去找張書記呢!現(xiàn)在他們都把寶當成了一個臺階,何況陳省長的女兒又在寒山村,他去找張書記比任何人都方便,我要是去了,這老家伙肯定得趁機搞我一次”,楊玉嬌笑道。
“對,玉嬌姐還真不能去,以后你們只能是我張寒的女人,不可以讓這些老家伙搞來搞去,我的女人都是很干凈的女人”,張寒壞笑道。
哈哈、、、三人聊了一會兒,上外面的酒店吃飯去,楊玉嬌把妹妹楊玉玲也叫了過來,楊玉玲再次見到張寒后,顯得非常激動,俏臉通紅,羞澀的樣子。
“耶?小五,你咋回事呀?見了我們張醫(yī)生怎么臉紅紅的,你個鬼丫頭不會真的喜歡上了人家張醫(yī)生吧?人家家里可是有媳婦的”,楊玉嬌并不知道楊玉玲都上張寒家住了幾天,更不知道楊玉玲的身子被她老公霸占了五六年。
“大姐,你別說了,弄得人家不好意思,張醫(yī)生,你啥時候來的呀?”,楊玉玲羞澀地問道。
“呵呵,下午,來辦點事,你姐說你身體不舒服想讓我給你看看,哪里不舒服呀?”,張寒壞笑道,他有種預(yù)感,楊玉玲肯定愛上他了,估計也就是心病,相思病而已。
“哦、、這里也不是檢查的地方吧?要不等吃完飯再說吧”,楊玉玲在大姐面前很拘謹,畢竟,她和姐夫江楓偷偷地在一起,已經(jīng)幾年了,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對姐姐的愧疚,總覺的自己像個小偷一樣,偷走了姐姐的男人。
“呵呵,我們家小五還不好意思了,那行吧!等下吃完飯,上姐姐家里去,讓張醫(yī)生好好給你檢查一下,到底哪里不舒服”,楊玉嬌笑道。
其實,姚娜也看出來了,楊玉嬌的這個妹妹肯定對張寒動情了,她美眸里面,有股叫情意的東西在彌漫。
席間,楊玉玲時不時地會忘情地注視著張寒,而只要張寒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與她對視,她就會羞澀地將目光移開,生怕大姐楊玉嬌看出來。
當初去寒山村,她本來是帶著治好病后不再回秀陽縣,就賴在張寒家里算了,因為張寒給了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這份安全感是在姐夫江楓身上從來沒有體會到的。
可是,沒有想到,到了寒山村,張寒很快就帶著丈母娘美芝離開了家,上廣東去了,沒有了張寒的家,她呆著就一點意思都沒有,又因為她身上有病,陳美麗不敢過分和她接觸,雙林是個老爺們,更不好和她過多的接觸,她實在是無聊透頂了,只好到鎮(zhèn)上打電話讓江楓接她回家。
因為有了楊玉玲,四個人有些尷尬地吃了一頓飯,完了,楊玉嬌邀請姚娜,張寒和小妹楊玉玲上她家去坐一坐,姚娜說,她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在家里等著張寒,讓張寒也早去早回。
姚娜其實真正不想去的原因是怕碰到江楓,她很厭惡江楓見到她時,那眼里噴著的火苗,這讓她覺得惡心。
楊玉嬌的家在縣政府后邊一個小區(qū)里,這個小區(qū)的居民大部分是政府官員家屬,她家在小區(qū)東邊靠近一條小河的邊上。
小區(qū)綠化很美,晚上雖然看不清楚,但依然可以從道路兩邊的綠樹成蔭中感覺到的,楊玉嬌停好車,領(lǐng)著張寒和楊玉玲回到了她二樓的家里。
楊玉玲的家比姚娜那個小家就漂亮多了,里面的家具和家電都是進口的,奢華感很足,“來,張醫(yī)生,進來吧!小五,給張醫(yī)生拿鞋子”。
“好的,大姐”,說著,楊玉玲給張寒從鞋柜里拿了一雙男式的拖鞋。
“謝謝!”,張寒笑道,楊玉玲嗲嗲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滿是笑意。
“來,隨便坐哈!我給你沖點飲品,你要咖啡還是奶茶?”,楊玉嬌笑問道。
“呵呵,玉嬌姐,你還是給我來白開水吧!”,張寒笑道。
“要不品品咖啡?雀巢的,濃香型,嘗嘗,你要是喝不慣苦的,我給你多加點糖,好嗎?”,楊玉嬌說著,動作優(yōu)雅地開始給張寒煮咖啡。
“張醫(yī)生,我大姐煮咖啡很厲害的,你這次喝了以后,下次肯定還會想喝的,我每次來大姐家里都喜歡喝大姐給我煮的咖啡”,楊玉玲笑道。
“呵呵,那就嘗嘗吧!我只是比較習慣喝開,但不排斥一切新生事物,人總是要改變的”,張寒笑道。
楊玉嬌一聽,溫柔地笑道,“沒錯,張醫(yī)生有這種意識就好,人只有不斷地變化,與時俱進,跟上潮流,才不至于被社會淘汰”。
張寒發(fā)現(xiàn),在時尚這塊,楊玉嬌應(yīng)該是他所有女人中最為時尚的,也最優(yōu)雅和知性,這點姚娜與她相比,略遜一籌,但姚娜比她更加癡情。
楊玉嬌端著一杯濃香咖啡到了張寒的面前后,張寒確實聞到了一股非常濃香的味道,有股淡淡的奶香,抿一口,有點苦,但隨即,那種苦味逐漸變成了甜味,“怎么樣?寶、、、、保證好喝吧?”,楊玉嬌差點叫成了寶了,一想到旁邊有妹妹在場,她心里一陣緊張,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可不想讓妹妹楊玉玲知道她這個姐姐和張醫(yī)生關(guān)系曖昧。
“非常不錯,果然很香,很甜,玉嬌姐還有這一手呀?江書記娶到你真有福氣!”,張寒壞笑道,楊玉嬌嗲嗲地瞪了他一眼。
心想,你個死小子剛才差點戳死我了,每次都射那么多,現(xiàn)在還在流呢!還說這個話。
“我就說你下次肯定還會想喝我大姐煮的咖啡吧?”,楊玉玲驕傲地笑道。
“哈哈,別吹捧大姐了,要不你趕緊到大姐房間里去吧衣服脫了,讓張醫(yī)生給你瞧一瞧,你到底哪里有毛病了?”,姚娜笑道。
“好的,張醫(yī)生,那我們進去吧!”,楊玉玲羞澀地笑道。
楊玉嬌有些驚訝地打量著自己這小妹,“小五,你咋跟張醫(yī)生好像很熟悉一樣?你知道嗎?你得把衣服全部脫光了讓張醫(yī)生檢查,你一點都不害羞呀?”。
“張醫(yī)生不是說了他只把我們女人的身體當成是零部件嗎?再說,人家張醫(yī)生每天都這么看女人的身體,有什么害羞的?”,楊玉玲反問道。
張寒在一旁壞笑,楊玉嬌嗲嗲地踢了張寒一腳,“死小子,又便宜你了”。
楊玉玲一看姐姐和張寒這么打情罵俏的,心里也覺得怪怪的。
一進房間里,讓張寒驚訝的是,楊玉玲不上床脫衣服,反而抱著他,箍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嗲嗲地笑道,“張醫(yī)生,我覺得我愛上你了,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我要像美麗姐那樣,做你的女人,不要你娶我,只要你愛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