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芝的話語,美芝的表情,無不讓張寒羞愧難當,他噗通就給美芝跪下了,淚水不斷地涌出來,“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個星期沒有碰過杏兒她們,所以看到女人的身體就會忍不住硬起來,怎么憋也憋不住,我對娘真的一點不敬的想法都沒有,純粹是生理上控制不住,娘,你放心,我絕不會碰您的,否則,我就不是人,我就會遭天打雷劈,在我心里,您真的就是我親娘”
“好,好,好兒子,娘相信你,娘可相信我家寒子了,那就上來吧!別發這種毒誓了,沒有必要,娘說過,只要你真的實在控制不了了,娘也不怪你,你們男人嘛!就是下半身的動物,時間一長沒有女人,逮著女人就想搞,也是正常的,但娘特別相信你是真正的男子漢,不會亂來的。”美芝動情地說道。
“嗯,娘,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自己的親娘亂來的!睆埡邼匦Φ馈
說來也奇怪,有了美芝的理解,寬容和大度,張寒竟然真的躺在了美芝的懷里,開始有些靦腆和尷尬,后來見美芝確實很疼愛地擁著他,妹兒完全對他開放,這種信任讓張寒一點曖昧想法都沒有了,母子倆相擁而眠了一個晚上,竟然啥事也沒有,張寒感到在美芝溫香的懷里睡得特別踏實,舒服。
而美芝也一直像摟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將他攬入懷里,碩大的妹兒緊貼著張寒的臉頰,她在張寒火熱的身體上吸收了不少熱量,身體也不冷了,睡的很溫暖,舒適。
早上起來的時候,兩人竟然都沒有太尷尬,只是美芝看到張寒下面的頭突出來的時候,像說自己的兒子一樣調侃了一下他,“寒子,等咱們見到梅子以后,你們就大大方方地在深圳睡兩晚咱們再回家,讓你這壞東西快活快活,不過,我兒子確實是個男子漢,昨晚娘睡的很踏實,你也很老實”
“呵呵,娘,因為你真的是我娘嘛,要不然,我不成了畜生么?”張寒羞澀地笑道。
“好了,我們起來吧!天也亮了,你肯定要上廁所了吧?在家就是這樣的習慣!泵乐バΦ馈
“嗯,娘,那我先下去了,等下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給你帶回來,順便問問啥時候走?”張寒笑道。
“行,寒子,小心點,別跟人吵架。”美芝笑道。
“嗯,娘,你放心吧!不會的。”張寒笑道。
張寒在外面上完廁所后,問了一下賓館的工作人員早點吃什么?工作人員愛搭不搭地說是泡面,他們只提供泡面和開水,二十塊一碗,氣得張寒又想扁他。
考慮到美芝的擔憂,他還是忍了,掏出錢,泡了兩碗泡面給美芝端了上去。
美芝也弄清爽了自己,母子倆坐在一起開始吃泡面,張寒三下兩下就扒完了,美芝知道張寒的飯量大,剩下半碗要留給張寒吃,就在這時候,聽到了樓下有激烈的爭吵聲。
“娘,你先吃,我下去看看!睆埡f著,就往外走。
“寒子,記住,別惹事哈!泵乐鷳n地說道。
“娘,不會的,我下去了,你吃完了也下來吧。”張寒說道。
到了樓下,原來有個女性旅客,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說她放在車底下的箱子被撬了,里面的五千塊現金沒了,讓客車司機賠償,客車司機說他自己的東西自己應該保管好,他沒有義務給他們每個成年人管理個人物品。
張寒一聽,嚇了一跳,因為他的錢也在箱子里,身上只放了不到一千塊,連忙讓司機把放箱子的后備箱打開了,拉出自己的箱子打開一看,驚愕不已,原來他的箱子也被撬了,里面的一萬塊錢不翼而飛。
他的眼睛怒目而視,死死地盯著司機,司機是個小伙子,旁邊還站在兩個彪形大漢,都一臉猥瑣和囂張,完全不把張寒放在眼里,“哥們,我里面有一萬塊錢,也沒了,看看,箱子被撬開了,車子是你們的,車鑰匙在你們手里,你說,你不負責任誰負責任?”張寒逼問道。
“媽的,誰知道你里面有沒有錢呀?你想敲詐嗎?”一個彪形大漢走到了張寒的面前,逼視著他,像要打架的樣子。
“大哥,肯定是他們偷了我們的錢,剛才他們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倒打一耙,咱們報警吧!!蹦莻也失竊了的女孩子對張寒說道。
“報警,誰等你呀?我們這車子每趟來回是固定死的時間,耽誤一天,我們就耽誤了一兩萬的收入,誰賠償損失給我們呀?小丫頭片子,你閉嘴吧!再不閉嘴老子削你!北胄未鬂h瞪了小姑娘一眼。
“姑娘,別怕,你在這里等著,我來報警,我丟了一萬塊錢,不可能就這么算了!闭f著,張寒就要到賓館里去打電話。
沒成想,旁邊的彪形大漢突然揮出一拳,朝張寒的臉頰打來,正好美芝從里面走出來,驚叫了起來,“寒子,小心”
張寒何等身手,聽到風聲,往旁邊一撤,轉身飛起一腳,將偷襲他的小子踢到在地,“喲呵,還是個練家子,老子陪你玩玩。”說著,另外一個彪形大漢也沖了上來,那個被踢倒的小子爬起來就加入了戰群。
這輛車里的旅客除了小姑娘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全部無動于衷,美芝急得在一旁哭喊,“怎么沒有人管管呀?寒子,你小心點”
不過,美芝完全多慮了,這兩個人雖然身高馬大的,也很兇悍,但身手與張寒相比,差得太遠了,張寒在掉入山崖之前,打架在寒山村也是比較有名的,他反正無所事事,就跑到山上去瞎練,可不管怎么樣,身體還是很結實的,掉入山崖后,跟著巖壁上的壁畫練了不少失傳千年的絕技,習武了一年多,還練了內氣,跟著黃澤又學了不少散手,一般的小伙子,十個八個根本靠不了他的身子。
再加上有一個星期左右沒有干女人了,渾身都是勁兒,正沒處發泄,所以,他不是三拳兩腳把這兩人擺平,而是逗他們玩,故意不打敗他們,讓他們陪他練練,平時也沒有這種機會。
那司機見勢不妙,沖賓館里一招手,不一會兒,又圍上來了兩個小伙子,連說話都不說話,上前就加入了戰群,把張寒樂壞了,越打越來勁,可是,美芝哪懂他的心思呀?嚇得哇哇大哭。
這下張寒有些擔心了,不能自己打的開心就行,還要照顧丈母娘的感受,于是,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提升了幾個層級,這四個小伙子就真的應付不過來了,不到十分鐘,四個小伙子全部都趴下了。
見此情形,司機偷偷地上了車,啟動了汽車想跑,被眾人圍住,這些人見張寒一個人就擺平他們這些車匪,也不害怕了,他們本來心里都窩著火,畢竟吃飯睡覺被人家給宰了,誰好受得了。
“不許跑,大家把車圍住,報警吧!!庇腥司烷_始吆喝了起來。
美芝忙跑到了張寒的身邊,張寒逼視著司機,指著地上躺著的幾個小子,“你們老老實實地把錢還給我們,否則的話,我們肯定會報警的,我相信,公安局的人來了,你們全完蛋,別以為我們都是傻瓜,所有這一切都是你們串通好了的,狗日的,把錢還給我”
那姑娘也指著這位司機大罵,讓他還錢。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沒有拿你們的錢。”司機還想抵賴。
“那我們放在你車底下的箱子怎么會打開?車鑰匙都是在你手里!睆埡茊柕,其他人也跟著逼問他。
“我哪里知道呀?我也是剛不久起床的!彼緳C抵賴道。
“小伙子,還是報警吧!車子我們不會讓他開走的,你到賓館里打電話報警,讓公安局的人來處理!庇袀人說道,其他人也附和,給張寒壯膽。
那丟了五千塊錢的女孩子也支持他,讓他去打電話報警,他們都在這里守著,不會讓車子開走的。
張寒牽起了美芝的手,他不敢讓丈母娘一個人呆在這里,“娘,走,我去打電話報警,咱們的錢都讓這幫孫子給偷了!闭f著,張寒指著司機罵道。
美芝現在把這個張寒這個女婿當神一樣,她從來都不知道張寒打架會這么厲害,她只聽說張寒把張光和幾個聯防隊員都打趴下了,今天是親眼見到了這個女婿都有多么神勇,看來,自己這女婿不但是床上神勇,下了床照樣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梅子絕不可以離開這樣的男人。
于是,張寒牽著美芝的手就往賓館走去,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地上爬起一個家伙,冷不丁從背后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快步朝張寒奔去。
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有那個女孩子看到了,“大哥,小心點背后”
張寒正想著怎么和公安局的人說,聽到這一聲喊叫,忙回眸,美芝也看到了一個小子拿著刀朝他們沖過來,她條件反射般地沖上去阻擋。
那小子一刀就朝美芝的小腹捅了過去,拔出來還要繼續捅,張寒不可能再給他機會了,揮手一拳擊到了他的頭上,將他打昏過去,,忙抱著了身體緩緩往下倒的美芝,“娘,娘……娘……!睆埡烂乐ブ辛艘坏,心疼的撕心裂肺,淚水不斷地涌出來。
這下所有人都炸鍋了,“殺人了,抓住這個兇手,別讓他跑了!庇行┯悬c正義感的人開始吆喝起來,圍觀的旅客也都紛紛譴責車匪殺人。
其他幾個打手嚇得都跑了,司機也被眾人制服,車鑰匙被人控制了,張寒請那個女孩子去打電話叫救護車,他抱著美芝上了車,開始做緊急救治。
“娘,你忍一忍哈!沒事,有我呢!沒事的,就是有點疼,娘心疼死我了。”寒子邊說邊哭,邊將美芝的衣服撩開,雪白的小腹上汩汩冒著血,印在了她小腹下的草叢上,張寒也顧不得許多,開始給她做緊急救護,止血,擦拭身體,淚水一直如斷線珍珠。
“寒子,莫哭,娘沒事的,娘不疼。”美芝愛撫著張寒的臉頰,微弱地說道,她的手在打顫,一看就知道在忍受著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