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晚和姐妹倆的同居,今天這么一折騰,張寒和張書記的兩位千金關(guān)系貼近了不少,就連冷艷的美女主播張莉,因?yàn)閯偛诺脑〗砘洳迩屗倏磸埡难凵駮r,小鹿亂撞,非常不好意思。
張玲本來就是個豪放派,和張寒混的跟哥們似的,下樓都敢跟他勾肩搭背的,還喜歡捏捏他的胳膊,腹肌,說他男人味挺足,搞得張寒很是無語。
仨人到樓下吃自助餐,張寒的大飯量再度讓這對姐妹倆震驚,因?yàn)樗齻兘銈z吃的都沒有他一個人吃的多。
吃罷早點(diǎn),張玲這位美女老板先送妹妹張莉回家,然后帶著張寒上市里轉(zhuǎn)悠,本來,張寒想早點(diǎn)回去,拗不過張玲的盛情,只能奉陪。
兩人到市里的幾個景點(diǎn)玩了一個上午,中午她將張寒送到了父親的辦公室,見到張寒和自己大女兒在一起,特別一看女兒和張寒熱絡(luò)的樣子,張書記心里有些擔(dān)心,他給張寒倒了一杯水后,將女兒拉到了隔壁的房間里。
“玲玲,你跟張畏沒有發(fā)生什么吧?聽你媽媽說,你們仨昨晚睡一個房間?他沒有把你們姐倆怎么樣吧?”張書記擔(dān)憂地問道。
“切!老爸,說什么呢?人家小姐夫哪是你們想象中的男人呀?他一個人睡沙發(fā),我和妹妹倆人睡在床上,昨晚大家都喝多了,睡的死死的。”張玲笑道。
“我這不就是擔(dān)心你們睡死了被他欺負(fù)了嗎?”張書記說道。
“放心吧!沒有,他真的沒有碰我和妹妹。”張玲肯定地說道。
“確實(shí)沒有吧?”張書記還是有些不放心。
“爸,肯定沒有的,難道你還要讓我和妹妹上醫(yī)院把報告拿給你看,虧得我和妹妹都是處女,要不然都說不清楚了,人家小姐夫真的沒有碰我們姐倆,醒來的時候,還是、、媽媽叫我們的,他一個人睡在沙發(fā)上,他醒來還是媽媽、、叫醒的。”張玲說道。
“哦,那就好,說明這張畏的人品還是真不錯,換成是其他男人,昨晚這種情況,你們倆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跟他睡一起,他還不把你們倆都睡了呀?我跟媽早上醒來沒有看到你們姐倆,嚇壞了,就怕你們姐倆喝醉讓他搞了,那就真的沒辦法了,白讓他睡了,他畢竟是美麗的男人,我們又不能拿他怎么樣。”張書記心有余悸地說道。
“不會的,小姐夫是個好男人。”張玲笑道,眼里滿是光芒,一看就知道她對張寒肯定是印象非常不錯的,張書記就是怕她女兒墜入情網(wǎng),也愛上張寒,他對張寒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他除了自己媳婦梅子外,外面還有不止美麗一個女人,包括姚娜和肖婉,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前天晚上張寒把楊玉嬌也給日了。
“玲玲,以后你一定要和張畏保持距離,他畢竟是美麗的男人,你不能讓美麗難堪,知道嗎?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他不算什么。”張書記說道。
“老爸,你怎么這樣呀?說他好的是你,說他不算什么的也是你,我不過就是欣賞他而已,你著什么急呀?還真以為我會跟美麗姐搶男人?”張玲笑道。
“不會就好,爸爸和陳伯伯一輩子的交情,也是爸爸一輩子的領(lǐng)導(dǎo),不能給陳伯伯添亂,明白嗎?你忙你的去吧?我和他說點(diǎn)事情后,他就要回去了。”張書記說道。
“你不是說讓他今天再住一天吧?”張玲疑惑地問道,她哪里知道她老爸有多擔(dān)心她和張寒在一起呀?就怕她長時間和張寒在一起,分不開,尤其是擔(dān)心張寒搞了她,那就真的完蛋了。
張寒連肖婉,姚娜這樣的中年美婦都迷得死去活來,女兒這種嫩雛,從未經(jīng)歷過男人的女孩子,肯定擋不住他的魅力。
“玲玲,秀陽縣江叔叔打電話過來了,讓張畏回去,說有個病人需要他去治療,所以,吃完中飯,我就派人送他回秀陽縣,你就忙你的去吧。”張書記說道。
“哦,那行吧!我去跟他打個招呼。”張玲有些不舍地說道。
張玲回去上班后,張寒和張書記隨便聊了幾句,張書記跟他說,吃藥和涂抹了藥膏后,他下面已經(jīng)不癢了,并讓張寒給他再檢查了下,張寒看了他的小唧唧后,也覺得效果不錯,紅點(diǎn)小了,“張書記,就按這個藥方吃和涂抹兩個星期,估計會斷根的,如果你擔(dān)心的話,就再去拿一個療程也沒關(guān)系的”
“好的,張畏,真的太感謝你了,對了,上午江楓給我來電話,問你下午能不能回去,他好像有事要找你,要不,吃了中飯,我就派司機(jī)送你回去吧?”張書記笑道。
“真的?那行吧!張書記,如果方便的話,要不你現(xiàn)在就讓司機(jī)送我回去吧!我們在路上隨便吃點(diǎn)東西就行。”張寒覺得呆在這里很壓抑。
張寒下午三點(diǎn)左右回到了秀陽縣,張書記的專車直接將他送到了縣政府辦公大樓門口,張寒自己走著進(jìn)去了,門衛(wèi)問他找誰,還讓他填寫單子,張寒懶得理他,就說“哥們,是你們江書記請我過來的,你要是再讓我填寫單子,我就走了,讓你們江書記開車去接我回來,你也不看看送我過來的是誰的車子?市委張書記的,看清楚了嗎?”
這話太牛逼,嚇得門衛(wèi)不敢讓他填單子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放行。
張寒很討厭這縣衙里搞得跟進(jìn)中南海似的。
到了江楓的辦公室,敲了敲門,“江書記,我是張畏,我回來了”
“哦,張醫(yī)生,快請進(jìn)吧!門沒有鎖。”江楓在里面喊道。
張寒推門而入,吃了一驚,里面還有一位美女,他認(rèn)識,正是前天看病的江書記的小姨子楊玉玲,她見張寒來了,忙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江書記趕緊從大班臺后面走了過來,笑咪咪的,“張醫(yī)生,辛苦了,專程讓你跑回來,不好意思哈!我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希望張醫(yī)生能幫忙處理一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了”
“啊?啥事呀?江書記,你別客氣,直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了的事情,都沒有問題。”張寒笑道,他再瞥了一眼楊玉玲,不過,他猜到肯定這件事和楊玉玲有關(guān),一想到江楓干了她媳婦的妹妹楊玉玲,他媳婦又是他的領(lǐng)導(dǎo)張書記的情婦,而自己又干了江書記的情婦,他就覺得很好笑。
“嗯,是這樣的,我們家小五覺得這段時間在縣城里呆的很難受,除了那個病不好治,老癢癢,她上班都不方便了,回家又不敢,想跟你回去治病,就算是住院吧!也讓她散散心,幫我這個忙好嗎?”江楓說道。
“啊?她跟我回去治病?沒有必要呀?她這還不算很嚴(yán)重,應(yīng)該有一二十天肯定治愈了,也不是很麻煩,自己涂抹一下,吃些中藥,問題不大的,她這要跟我回去了,人家怎么看呀?”張寒為難地說道。
“張醫(yī)生,你媳婦梅子不是不在家嗎?別的女人也不會怎么著的,我跟姚娜說過,她沒有意見的,說你家里幾個女人也挺好說話的,何況她跟你回去又不是去做你媳婦,而是養(yǎng)病,讓我家小五做你媳婦,我也不敢呀?誰敢跟陳省長的千金搶男人呀?”江楓笑道。
“啊?姐夫,張醫(yī)生和陳省長的千金在一起?”楊玉玲驚愕地看著張寒,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沒想到這位年輕輕的婦科男醫(yī)生竟然和陳省長的千金在一起,難怪縣里這些領(lǐng)導(dǎo)都這么器重他。
“哦,這事以后慢慢跟你說,張醫(yī)生,怎么樣,幫兄弟這個忙吧!要不然,小五她整天躲我這里也不是辦法呀?萬一讓她姐姐知道了,我就完蛋了,張醫(yī)生,這是我們家小五一個月的生活費(fèi),別嫌少。”說著,江楓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錢,足有一萬塊,這讓張寒很驚訝。
“江書記,這、、就算玉玲小姐跟我一起回去治療,也用不了這么多錢作為生活費(fèi)呀?”張寒笑道,心想,媽媽的,真有錢!看來這小子也貪污了不少。
“呵呵,張醫(yī)生,你就拿著吧!你還給我們治病了呢?包括她姐姐,別客氣了,拿著!要不你就是看不起我江楓了。”說著,江楓硬往張寒的口袋里塞了一萬塊,張寒也不跟他客氣了,免得人家老惦記自己會不會把他賣了。
張書記在張寒臨走的時候,也塞了一萬塊給他,作為封口費(fèi),雖然沒有明說是封口費(fèi),但張寒明白的,不拿人家心里不踏實(shí),只好拿了,反正錢這個王八蛋也不是壞東西,有比沒有好。
楊玉玲見張寒同意帶她走了,立馬就起身,對張寒笑道,“張醫(yī)生,那我們走吧!姐夫,趕緊讓你的司機(jī)送我們走”
“這么急?玉玲小姐,我還得跟姚局長打個招呼。”張寒笑道。
“就是,小五,等人家張醫(yī)生辦完事再說吧!對了,張醫(yī)生,告訴你個好消息,公安局長劉松上午打過來電話,說你媳婦梅子已經(jīng)找到了。”江楓笑道。
“真的?你說,我媳婦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親自去接她回來。”張寒一聽什么都忘了,姚娜的電話也不想打了。
“呵呵,張醫(yī)生,看把你開心的,這事我能開玩笑嘛?是深圳警方給劉松這邊傳來了你媳婦梅子的詳細(xì)地址,好像在寶安區(qū)什么地方,反正是在一家企業(yè)做文秘,你就不要去了,劉松已經(jīng)派人去請她了,你放心,公安不會為難她的,我再三叮囑劉松,務(wù)必不能對你媳婦有任何為難,她能自愿回來最好,不愿意的話,也決不能抓回來,我們再想其它辦法。”江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