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紅確實是憋壞了,兩人脫光后,爽得錢紅嚎叫了起來。
“一人一炮,我們要接著干下去的話,怎么著也得一個小時我才能發射一點點,到時候說不定妙妙已經到處在找你了,完了大家又沒有見到我,肯定會猜到我們倆在這里,讓妙妙抓到我們倆這樣在一起?你不難為情嗎?你可是她親嬸子?”張寒說道。
經張寒這么一分析,錢紅也有點擔心了,于是,兩人趕緊起來,收拾了一下里面,上去之前,錢紅ai昧地笑道,“死小子,記住了,明天晚上我還要,我在這里呆幾天,你就得搞我幾個晚上,一個晚上也不許落下,要不然我就回去”
“行,只要你下面沒事就行,別到時候你說你受不了了,那就別怪我喲,對了,明天我要去縣里,能不能回來現在不好說。”張寒回眸對錢紅說道。
“啊?你小子不會故意逃避我吧?”錢紅笑道。
“得了吧!我干嘛要逃避呀?你長得這么帶勁,床上功夫又扎實,我喜歡還來不及呢!上去吧!出去以后趕緊回去吧!別讓她們照過來就露陷了。”張寒笑道,然后拉著錢紅上了樓梯。
兩人剛上去,就聽到了張妙的砸門聲,“張畏哥,你開門吧!我知道你在里面,趕緊開門,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張寒趕緊讓錢紅躲閃到了柴房里不要出來,然后笑道,“來了,妙妙,你這么晚了,干嘛呀?還有啥事呀?有病人么?”張寒邊說邊過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只見張妙打著手電筒美眸靈動地轉了轉,走進了大門,然后反手關上了,狐疑地問道,“張畏哥,你看到我嬸子沒?”
“沒有啊?怎么啦?三嬸不見了?那趕緊去找呀!。”張寒裝做很著急的樣子。
張妙盯著他,又掃視了整個院子,“張畏哥,你真的沒有見到我三嬸?”
“沒有啊!你懷疑三嬸在咱們這里?”張寒說道。
“不是懷疑,是確信,你讓我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張妙身手就要拉開了張寒褲子的拉鏈,把張寒嚇一跳,趕緊往后退。
“張畏哥,你退啥呀?你心里有鬼吧?”張妙逼近了張寒說道、。
“呵呵,妙妙,你這是干嘛呀?”張寒被張妙的聰慧折服了。
“哼,你要是沒有鬼,干嘛往后退呀?你趕緊讓我看看你的壞家伙,如果摸起來有點濕,你那上面的毛毛也是濕濕的,那你肯定干了我三嬸了,而且,我可以斷定我三嬸還在這里,要不你干嘛要關門呀?還反鎖著,又不讓我檢查你的壞家伙,張畏,你要氣死我呀!他可是我嬸子。”張妙嬌呼道。
“錢老師,你出來吧!瞞不住了。”張寒知道事已至此,干脆讓錢紅出來說清楚算了,要殺要刮隨她去。
錢紅也知道躲不了,只好尷尬地從柴房里走出來,張妙手電筒一照射過去,發現竟然真的是她三嬸錢紅從柴房里走出去,氣得揚起玉掌就朝張寒的臉打了過去,“妙妙,別打,這事跟張畏沒有關系。”錢紅見此情形跑了過來,拉住了氣急敗壞地張妙。
“什么?三嬸,我沒有聽錯吧?你說這事和張畏沒有關系?那就是你故意勾引了我老公了?”張妙氣憤地逼問道。
“嗯,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這事你三叔已經知道了。”錢紅尷尬地說道。
“我三叔知道你勾引我老公?有沒有搞錯呀?騙鬼呀!你們啥時候開始勾搭在一起的呀?”張妙狐疑地問道,壓根她就不相信錢紅說的話。
“妙妙,別這么說嬸子,反正這事你別怪張畏就行了,要怪就怪嬸子吧!你三叔也不在乎我了,你現在也是女人了,你知道女人沒有男人的苦,是吧?何況,你現在不是不能做嗎?”錢紅羞澀地說道。
“那不能做我張畏哥不是還有杏兒姐嗎?”張妙總覺得很郁悶。
“那在你看來,是杏兒親還是嬸子跟你親?”錢紅羞澀地笑道。
“這……這叫什么呀?怎么會成這樣呢?”張妙越想越生氣,不能理解。
“傻丫頭,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嬸子替你伺候他,不是還會為你說好話么?那杏兒到底還是外人呢!傻丫頭,別生氣了,這事可大可小,千萬別到處亂說,要不你三叔的面子沒地擱了,他可是鎮長呢!。”錢紅提醒道。
“嬸子,你還知道我三叔是鎮長呀?”張妙氣呼呼地瞪著她。
“好了,妙妙,你以為你三叔是什么好東西呀?常年在外面鬼混,落下一身的性病,我實話跟你說,我和你三叔年輕時那也是很喜歡這樣在一起的,這點我很感激他,可是,也讓嬸子習慣了讓男人搞,沒有男人,嬸子身體受不了呀!這次他患上性病,動不動一年半載做不了,我咋活?上次張畏上家里,我們都喝了點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嬸子就把你張畏給勾上床了,你三叔也發現了,他也表示理解的,他都理解了,你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錢紅反問道。
張妙人小,又一直懾于錢紅是長輩,是她嬸子,是個老師,竟然被她說的沒話說了,“反正我覺得這不是個事,哼!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張妙氣呼呼地轉身要走,被張寒給抱住了。
“妙妙,別生氣了,我還沒放呢!你要不,你要我今晚放給你,不信你摸摸。”張寒壞笑道,他看到張德旺家的女人為了他開始戰斗了,突然覺得有種難以言狀的爽快,特別是錢紅這位人民教師也已經完全被他收服了,心里這個爽啊!
當然,他對張妙確實心里有些愧疚,因為他感覺到了張妙對他的情感是多么的真摯和純潔,她還是個少女,一個剛剛懷春的少女,一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干干凈凈的小女生。
張妙就是吃張寒這一套,被他這么一逗,立馬不生氣了,撅著小嘴嗲嗲地說道,“張畏哥,她到底是我嬸子,我總覺得心里不舒服,再說,你跟我嫂子又有這么一段,好像我家的女人都被你睡過一樣,不舒服”
“啊?沒有呀!你們家那只有你們三個女人呀?再說,和你嫂子那不是有特殊原因嗎?”張寒壞笑道。
錢紅疑惑地問道,“妙妙,你嫂子趙雪也被這臭小子給干了?”
“那不在楊家楞鬧洞房的時候張畏哥是伴郎,我嫂子是伴娘嗎?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地方這種風俗,非得讓他們倆真在床上搞一次大家才開心,這事我哥倒是沒話說。”張妙說道。
“哦,那是,咱們這種陋習確實很要不得。”錢紅說道。
三人正聊著,咣咣咣,又有人砸門了,“寒子,寒子,你在里面么?”
是杏兒的聲音,張寒忙應道,“在,杏兒姐,跟妙妙和錢老師聊天呢!。”說著,將門打開了,杏兒一揚手中的手電筒,發現了張妙和錢紅,笑了。
“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干嘛呢?”杏兒笑道。
“哦,沒事,聊聊天,那錢老師,妙妙,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和杏兒姐回去睡覺了,對了,妙妙,我明天早上要去縣里,你做好看病登記吧!有身體特別不舒服的注明一下。”張寒笑道。
“啊?你又要去縣里呀?干嘛去呀?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張畏哥,你帶我一起去吧!。”張妙扯著張寒的胳膊嗲嗲地說道。
“我去公安局問問你梅子姐的事情,問完了就回來了,你這小身子經不起顛簸,別弄流產了,你不怕呀?”張寒笑道。
這么一說,張妙就不敢去了,只好和錢紅回家睡覺,張寒將門一鎖,先和杏兒去了一趟丈母娘家,陪著陳美麗和丈母娘美芝聊了一會兒,就跟著杏兒回她家睡覺去了。
兩人回去先和張海打了個招呼,再回到房間里,脫衣服就滾在一起了。
“寒子,幸福死杏兒姐了,你這東西真是個寶,又硬又粗又長,老實交代,剛才你們在里面干嘛了?是不是搞了錢老師?”杏兒爽的同時沒有忘記讓張寒交代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