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經歷了一個下午死去活來地戰(zhàn)斗,張寒和姚娜在家里吃著香噴噴的外賣,姚娜跟張寒說了,這兩天她請假,她要徹底地做足女人,享受兩天無憂無慮的幸福女人生活,所以,她要求張寒和她在一起,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她了。
吃晚飯,兩人正幸福地摟在一起看電視連續(xù)劇的時候,電話響了,姚娜又光著身子跑去接電話,“喂,我表弟呀?還沒呢!說晚上最后一班車吧!我等下就去接他,什么?讓大姐和他見面?這么急呀?那好吧!”
掛掉電話,姚娜就開罵了,“這老王八蛋,現在迫切地想讓你給他媳婦治好病,讓你回來就去見他,說他跟他媳婦說了,今晚要讓你和她見面,至于急成這樣嗎?”
“呵呵,這不正好讓他不要找你嗎?”張寒笑道。
“說是這么說,可他這副急于要睡他媳婦的架勢,我很不舒服。”姚娜氣呼呼地坐在了張寒的大腿上。
“唉,你都不想要他了,生什么氣呀?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傻不傻呀?走吧!我們準備準備去見見他那個天仙似的媳婦”
“哼,去就去,對了,小醫(yī)生,如果你有機會,你去把他媳婦給我干了。”姚娜氣呼呼地說道,張寒驚訝地看著她,心想,這女人要是動怒了,都挺狠的。
“你看什么看呀?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呀?”姚娜問道。
“當然是了。”張寒笑應道。
“那他是不是睡了我二十年呀?”姚娜繼續(xù)問道。
“據姚局長說,是這樣的,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張寒壞笑道。
噗嗤一聲,姚娜被張寒給逗樂了,“那他睡了你的女人,你睡他的女人不是很公平嗎?”姚娜追問道。
“啊?大姐,你瘋了,他媳婦都多大了?五十多了,做我媽都行,你讓我干他這么老的媳婦,我不是虧死了么?”張寒笑道。
“虧什么虧呀?他媳婦肖婉可漂亮了,曾經是我們秀陽縣第一美女,而且她一輩子沒有和王泉在一起幾次,生孩子都是剖腹產,身材一級棒,每天都練腰身,身材肯定不比我差的,你見了就有興趣了,要不然王泉這個老家伙會這么著急讓你過去給他媳婦瞧病嗎?在他眼里,他媳婦肖婉還是屬于新鮮女人呢!我倒成了老女人了。”姚娜酸酸地說道。
“呵呵,大姐,瞧你這酸溜溜的味道,在我心里,你肯定是鮮嫩鮮嫩的,他們家的老女人不可能比你更新鮮吧?畢竟五十多了。”張寒壞笑道。
“你還別說,小醫(yī)生,若真論和男人睡覺的多少來衡量的話,她肯定比我鮮嫩多了,他老公一輩子都在我身上折騰,她一輩子嫁給了戲劇,她是活在夢里的女人,現實里是個冷美人,據說,在家里都不太說話,只知道唱戲。”姚娜說道。
張寒聽了肖婉這番介紹,還真對王泉的老婆肖婉有興趣了,至少,對這個老女人感到很好奇,這會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為什么王泉跟她生活了一輩子都進入不了她的內心世界?
半小時后,張寒和姚娜準備了一下,特別是張寒,姚娜給他捯飭得帥氣逼人,吹風,打摩絲,然后和王泉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張寒已經跟她到家了,問他到哪里和他夫妻倆見面,王泉說就在縣政府招待所二樓201室。
姚娜為了避免尷尬,她將張寒送到了招待所門口就到附近的街上逛去了,讓張寒等下到秀陽商場找她,她會在那邊時裝店等他。
張寒暫別了姚娜,自己上了招待所的二樓,到了201室門口,他聽到了里面有人在說話,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打開了只見王泉部長精神煥發(fā)地站在了門口,見到張寒后,滿臉堆笑,“呵呵,張醫(yī)生,你終于來了,來,快點進來。”王泉非常熱情地將張寒迎了進去。
進了鋪著地毯的套間里,只見沙發(fā)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風姿卓越、顧盼流轉間盡顯其獨有的冷艷,果然有艷冠群芳之姿、堪稱美艷絕倫,絕代芳華。
應該說,她的美貌不輸給不老美女趙雅芝,只是,她比趙雅芝多了一分冷,她的目光聚焦在張寒的臉上時,沒有一絲表情。
“老婆,這就是張醫(yī)生,秀河鎮(zhèn)神醫(yī)黃澤的徒弟,我現在就是在吃他給我開的藥方,效果很好的,張醫(yī)生,這是我太太肖婉,你可以叫她肖阿姨,當然你叫她肖大姐她會更開心。”王泉陪笑道。
肖婉冷冷地瞥了張寒一眼都沒有興趣看他,端起茶杯,丹唇輕啟,吹了一口香氣,“張醫(yī)生,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我沒有病,難道你能把我看出病來么?”
肖婉充滿了挑釁和鄙視的話讓張寒非常驚愕,他沒有想到王泉的女人這么難伺候,心里有些不悅,可沒有表現出來,他認定肖婉是個心理有毛病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把她當成了病人對待。
“呵呵,肖大姐,其實,有沒有病肯定不是你自己說了算。”張寒耐著性子笑道,他不想跟這老女人計較。
“難道你說了算嗎?你斷奶幾年了?”肖婉顯然是不相信張寒年紀輕輕就懂得多少醫(yī)術,把王泉弄得非常尷尬,生怕張寒會一氣之下走人。
“呵呵,肖大姐,我剛斷奶。”張寒笑道。
這下王泉驚呆了,以為張寒說氣話,肖婉更是美眸流轉,將美眸落在了張寒的身上,開始打量他了,“哦,你剛斷奶,哪一天斷的?”
“呵呵,自從我?guī)煾缸吡艘院螅揖蛿嗄塘耍先思易吡藳]兩年,所以,在從醫(yī)這條路上,我還是個剛斷奶的孩子,不過,幸運的是,我從師父身上吸取了足夠豐富的醫(yī)學營養(yǎng),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碰到我治不好的病人。”張寒自信地笑道。
“哦?年輕人口氣不小!那你說,我有什么病?”肖婉挑釁地看著他。
“呵呵,我能看看你的手嗎?”張寒笑問道。
“可以,你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我有什么病?”肖婉嗤之以鼻地說道,然后將一雙極漂亮的粉嫩玉手遞給了他,顯然,她還是很不相信張寒的忽悠。
張寒一看她這雙粉嫩的玉手,如雪蓮一般白皙,很難相信這是一雙五十多歲的女人的手,粉嫩粉嫩的,一看就從來不曾做過家務。
張寒將她的玉手小心翼翼地牽著,然后手指把住她的脈搏,很快,他感覺到了她脈搏跳動的活力,沒錯,這女人身體好得很,她真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這應該得益于她常年堅持練習舞蹈和唱戲有關,她的生理年齡應該只有三十五歲,最多不超過四十歲,難怪姚娜會說肖婉比她還漂亮。
“張醫(yī)生,我有病么?”肖婉顯然對自己的身體也很有信心。
“有。”張寒果斷地應答。
“哦?這我倒要聽聽,你說,我有什么病?”肖婉輕蔑地問道。
王泉其實也知道自己老婆身體非常健康,肯定沒病的,她們剛剛做了檢查,身體好得很,也不禁為張寒捏了把汗,他把自己收服老婆的希望都寄希望于張寒了,所以好擔心張寒會被自己這冷冰冰的媳婦打敗。
“呵呵,肖大姐,病分幾類,有身體機能上的病,有心理上的病,我認為你身體機能方面,非常健康,一點毛病都沒有,你的脈搏跳動強勁有力,所以,我判斷,你的生理年紀比實際年紀最少要年輕十五歲以上。”張寒說道。
“你、你的意思是我心理有毛病了?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肖婉氣得俏臉通紅,站起來就要走,懶得理張寒。
“哎,老婆,你別生氣嘛!讓張醫(yī)生再看看嘛?”王泉陪笑道。
“看什么?他都已經說了我沒有病,沒病還看病,到底是他有病還是我有病呀?要不然就是你有病吧?老了老了還相信這些鬼話,我沒空陪你們無聊下去,我一會兒要回家背戲詞呢?”肖婉氣呼呼地說道。
“肖大姐,我說你心理有病不是在罵您,是在幫您,心理有病也是正常的,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如果治療得當,是可以恢復正常的。”張寒笑道。
沒想到,張寒這話一說出口,肖婉突然揮出玉手朝張寒扇了過來,張寒本可以讓過去,但他沒有,就聽啪的一聲,張寒的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肖婉一巴掌,這下,肖婉愣了,王泉傻了。
結果,張寒笑了,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紅的臉頰,真誠地笑道,“肖大姐,你用你的行動證明了,你確實在心理方面存在某些疾病,我還是那句話,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病就可以治好,要不這樣吧!我想和你單獨聊一聊,如果聊了以后你還是認為你沒病的話,我就主動退出,好嗎?希望肖大姐給我這個機會,也給我一個證明我自己的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以證明我的醫(yī)術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我的病人”
肖婉本來以為張寒會大發(fā)雷霆,甚至會還手,會怒喝她,但都沒有,她看到的是一張陽光般的笑臉,真誠而有魅力。
王泉也嚇壞了,以為張寒肯定會甩手走人的,他也沒有想到張寒會以這樣一種大度,寬容和睿智的回答來處理這次信任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