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現在只要看到我就想要吃了我一樣,那眼睛,所以昨晚他送我回去的時候,把我按到車里就要搞,嚇死我了,要不你把我掉到市局去吧!免得被江楓這條色棍盯著,我可告訴你,我現在這種年紀,真的很需要男人,不是看在我們幾十年的情分上,昨晚我真有點想讓他搞一次了,要不你留下來多住兩天,讓我表弟給你開幾服藥試試?”姚娜說道。
“這、、那行吧!娜娜,為了你,我就請幾天假吧!你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跟我跟到了現在,我真不能對不住你,也難得你對我這么有情有義,那讓你這個表弟給看看吧!”,王泉說道。
于是,姚娜興奮地扭過身子打開了門,王泉一瞥她圓翹的PP和細細的纖腰,心想,媽的,姚娜這女人真是個妖精,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睡啊!不行,不能便宜了江楓那小子,必須重整雄風,把這女人的心留住,讓她這魔鬼身子再伺候老子幾年。
張寒進來后,沖他笑了笑,叫了一聲,“王部長好,我姐讓我給你看看”。
“呵呵,坐吧!可能是年紀大了,有點虛,那你看看吧!小伙子多大了?”王泉笑問道。
“二十八,跟我師父學了幾年,專業治療男科和婦科”,張寒笑道。
“哦,還會治療婦科嗎?”王泉一下子被張寒的話吸引住了。
“嗯,這也是我師父祖傳的特色醫術,來,王部長給我你的手,我給你把把脈”,張寒笑道,王泉將粗壯的手遞給了張寒。
張寒把著他的手,開始細細地診斷,他知道,成敗就在他的水平上了,所以很仔細,很認真,換了左右手,他又看了看王泉的舌頭,心里有數了,“王部長,你平時肯定喝酒喝的很多吧?”。
“嗯,沒辦法,在官場上混,哪有不喝酒的?”王泉笑道。
“王部長,你真的要調理了,你的胖是虛胖,體力肯定不行,加上常年喝酒,傷了肝,腎臟也有些問題,再不調理,很危險了,你應該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我相信,你身上肯定有這兩種病的,這直接影響了你的性功能,所以你現在肯定挺不起來,心有余力不足”,張寒笑道。
“娜娜,你還別說,你這表弟還真有兩下子,我上星期做了體檢,確實有這兩種毛病,藥都開了,我只是沒有跟你說”,王泉說道。
“那不正好嗎?我就說了,我表弟的醫術不會差的,讓他好好給你調理調理”,姚娜笑道,心里對張寒的崇拜又增加了,她其實也沒有想到張寒的醫術有這么厲害。
“好,那我就找個賓館住下來,調理幾天試試吧!”,王泉說道。
于是,張寒刷刷地給王泉開了個方子,王泉看了看遞給了姚娜,“娜娜,你去給我抓藥,我有點私事想和你表弟聊聊”。
姚娜疑惑地看著他,“領導還有事情要瞞住我嗎?”。
“呵呵,老爺們的事情,你一個娘兒們在這里不好說,去吧!”,王泉的語氣不容反駁。
姚娜沖張寒笑了笑,轉身走了,將門帶上了,待姚娜走后,王泉還特意打開門看看,見姚娜確實已經下樓了,這才關上門,樂呵呵地看著張寒。
張寒也不知道這老家伙葫蘆里賣的是啥藥。
“呵呵,張醫生,有個事情想請教一下,你說你還會治療婦科病?”。
“對,我最擅長的就是婦科病和男科”,張寒笑應道,心想,不會這個老家伙的家里哪個女人也有婦科病吧?那就真的是天助我也!
“呵呵,那就好,我請教你一問題,你說,女人不喜歡讓男人干是不是一種病呀?我說的就是那種xing冷淡,是病么?”王泉笑問道。
“肯定是的,至少是一種心理疾病,如果治療得當的話,應該可以治好的,我在秀河鎮的時候也碰到過這樣的病人,老公將家伙插了進去,她就會很不舒服,寧可讓老公有手摸也不想真刀真槍地干,這就是一種心理疾病”,張寒說道。
“哦,真能治好呀?”王泉半信半疑地問道。
“能,至少我肯定可以的,誰有這種毛病呀?你不會說你夫人就是性冷淡吧?”張寒猜測道。
“張醫生,還真讓你猜對了,我老婆確實是個xing冷淡,她這輩子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沒有超過一百次,我算過,我們三十七八年的夫妻,前二十多年,一年也就幾次,后面十年就沒有了,我一摸她,她就很排斥,我知道她一點都不愛我,媽的,郁悶死我了”,王泉說道。
張寒一聽,明白了,難怪這家伙長期霸占姚娜,原來家里的母老虎不讓他碰,也難怪他可以霸占姚娜二十多年,因為他老婆根本不在乎。
“王部長,既然這樣,你怎么不早點讓她去看醫生呢?這都到了這把年紀,她現在就是治好了,你也很難滿足她的呀?”張寒壞笑道。
“這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是給我調理嗎?其實,我還真想搞我老婆,實不相瞞,我老婆長得跟你姐一樣漂亮,五十多歲就跟三四十歲的女人一樣有味道,身材一級棒,比我女兒的身材還苗條呢!她要是能恢復正常,我們夫妻生活肯定會很和諧的”,王泉得意地笑道。
“王部長,那我姐怎么辦呀?我姐不是你情婦嗎?我把你媳婦的病治好了,你不會把我姐甩了吧?”張寒故意生氣地說道。
“啊?、、、哦,張醫生,你都知道了?”王泉沒有想到張寒已經知道了他和姚娜的關系。
“廢話,我當然知道了,要不然我姐能這么著急地讓我過來嗎?我一天的損失好幾千呢!”,張寒白了他一眼說道。
“沒事,損失的錢,我會補償給你的,只要你能治好我媳婦的病,張醫生,實不相瞞,我一直覺得虧欠了你姐,但你也看出來了,我比她大了二十多歲,感情我們是很深的,我也不想再害她了,等我媳婦這病好了以后,讓我搞了,我就跟你姐提出來,還她自由之身。而且,從此以后,不再惹她了,還會一如既往地幫她,你姐性格很強,她想往上爬,那我就在暗中再幫她兩年,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王泉說道,他一聽張寒可以治好他媳婦的xing冷淡,立馬就想跟姚娜分手了,因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老了,以后陪伴自己的女人,肯定是媳婦,不是姚娜,姚娜再好,也只是他xie欲的工具,而這工具他已經使用了二十多年,她還年輕,自己身體再好也干不了幾年了,還不如趁此機會退出。
“王部長,這是你跟我姐之間的事情,但我作為弟弟,肯定是希望你們好聚好散,你別虧待了我姐就行,至于你媳婦的病,我要看到她本人才能下結論怎么治療,要多長時間”,張寒說道。
“好,這沒問題,我先吃你開的藥試試幾天,如果情況好的話,我就讓我媳婦過來,你給她看看,你有把握,我就讓她踏踏實實地吃藥,讓你給她治療一段時間”,王泉說道。
兩人就這樣推心置腹地聊了起來,當然,主要是王泉在說,他將他夫妻倆這些年的經歷大致都講述了一遍。
原來,王泉的媳婦叫肖婉,是秀陽縣小劇團的團長,他們一家人現在住在市里,但媳婦和兒子兒媳婦,女兒女婿都在秀陽縣上班,只有他一個人在市里,但幾家人房子買在市里,家人都是坐他媳婦肖婉的車上下班。
肖婉年輕時號稱是秀陽縣第一美女,王泉的父親是軍分區司令員,所以他這樣的高干要霸占一個小劇團的美女,不算個事。
婚后兩人關系一直相對冷淡,他發現肖婉對夫妻生活非常不感興趣,似乎在她的心里,只有她的舞臺劇,只有孟姜女哭長城,她演的孟姜女感天動地,她似乎一直活在自己的愛情世界里,與王泉毫無關系。
對于王泉來說,作為一個男人,他始終覺得自己在媳婦面前是失敗的,因為他從未看到過肖婉被他干得死去活來,無論他怎么努力,她都是很機械地讓他干,反應冷淡,表情木訥,讓他覺得很無趣。
其實,肖婉的美麗和性感不次于姚娜,可是,在床上,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幾乎無法比較,姚娜是個水做的女人,身體極敏感,而她媳婦肖婉,你就是累死在她身上,她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激情,完事后,趕緊逃到浴室里洗澡,生怕王泉留下的是罪惡。
所以,王泉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真正征服過媳婦肖婉,想到這,他就有種挫敗感,強烈地挫敗感。
張寒告訴王泉,對于他媳婦肖婉這樣病,他有辦法治療,但需要時間,不是三天兩天就能有效果的,因為她主要還是心理因素,并不是身體機能有毛病,是心理因素就要對癥下藥,說先接觸接觸再說。
姚娜提著中藥回來后,王泉迫不及待地讓張寒先回避一下,他把姚娜拉到了身邊,開始給她做工作,“娜娜,有件事必須跟你講一下,是這樣的,你也知道,你大姐肖婉是個性冷淡,我剛才問過了你表弟,他可以給肖婉治愈這種病,如果我的病也好了,這樣一來呢!勢必今后我們倆就不能在一起了,我很感激你這么多年一直陪著我,讓我沒有孤單,也不寂寞,我耗費了你所有的青春,為了補償你,在我任職的這兩年,我肯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你,提攜你,我以后也絕對不再控制你了,你可以尋找你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