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聽到這聲斷喝,連忙睜開了眼睛,只見一位五十幾歲的女人手里拽著一根笤帚從外面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朝張寒撲過來。
陳美麗也睜開了美眸,見保姆陳媽拿著把笤帚怒視著張寒揚著笤帚要打張寒,“住手,陳媽,你出去,這是我爸從外面請來的醫(yī)生,在給我治病呢!”
陳媽聽陳美麗這么一說,半空中的笤帚放了下來,驚訝地看著陳美麗和光著身子,滿頭大汗的張寒,訕訕地說道,“哦,對不起,小姐、、我以為他在欺負你呢!、、、”,說著,陳媽褪出了房間,并主動將門關上了。
張寒因為剛才陳媽的突然斷喝,中斷了治療,并且因為突然的中斷,讓他受了輕微的內傷,嘴里竟然有了血跡,陳美麗見狀,嚇壞了,“張醫(yī)生,你怎么啦?你嘴里有血”,說著,她關切地坐了起來,兩個大肉球顫巍巍地抖動著。
“哦,沒事,剛才陳媽的突然進來,擾亂了我的心智,我的體內有傷了,我要修復一下,你別打擾我了,大概要兩三個小時”,張寒說著,頓覺體內氣血翻滾,他知道,這種情況非常危險,必須馬上修復,忙氣沉丹田,開始慢慢地舒緩這股翻騰起來的氣息。
陳美麗知道陳媽闖禍了,見張寒因為給她治療而受內傷,十分內疚,她起身將自己的睡衣穿上了,輕輕地下了床,退出了房間。
到了客廳里,陳美麗慍怒地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陳媽,“陳媽,你知道嗎?你闖禍了,你剛才突然來這么一嗓子,讓張醫(yī)生受傷了,他內臟受了傷,嘴里都有血跡了”。
“啊?我這一嗓子就把他給嚇傷了?那他這是什么醫(yī)生呀?還有用嗎?”陳媽驚訝之余提出了質疑,她怎么也想不通后一嗓子能把人給嚇傷著了。
“陳媽,他是用內功在給我治療呢!你不懂,以后可別再這樣吼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看他也沒有對我咋樣呀?只是用他的手在運功,也沒有對我做什么呀!”,陳美麗說道。
“小姐,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省長這是從哪里請來了一個這么年輕的醫(yī)生呀?還懂法術,小姐,你真覺得他能治好你的病么?”陳媽疑惑地問道。
“能,我相信他,因為剛才他給我用氣功治療的時候,我覺得好舒服,心情也好了,身體各部分都覺得輕松多了”,陳美麗笑道。
“啊?這么厲害呀!看不出來這么年輕的小伙子醫(yī)術好了不起喲”,陳媽道。
陳美麗和陳媽聊了一會兒,雖然開始看電視,但她腦子里一直想著屋里的張寒到底怎么樣了,她又不敢推門去看,怕自己的莽撞又傷害到了張寒。
一直到她父親陳副省長下班回家,張寒還沒有出來,陳副省長見客廳里只有女兒陳美麗和保姆陳媽,疑惑地問道,“耶?張醫(yī)生呢?怎么沒看到他呀?”。
“老爸,出事了,張醫(yī)生在屋里用內功療傷呢”,陳美麗說道。
陳副省長疑惑地問道,“內功療傷?他自己嗎?他受傷了?”。
“嗯,剛才他正給我內功治療的時候,陳媽突然吼了一嗓子闖了進去,驚到了他和我,我們倆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那種無我的狀態(tài),被陳媽這么一嗓子,他內臟受了點傷,需要幾個小時才能修復,已經(jīng)在里面有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呢!我挺擔心他的,他剛才嘴里都出血了”,陳美麗說道。
陳媽一臉的愧疚,訕訕地說道,“陳省長,對不起!我看她們倆都脫了在一起,以為他是色狼在欺負小姐,一著急拿著笤帚就想打他,沒想到他是在給小姐治病的”。
“?美麗,你跟張醫(yī)生都脫了嗎?”陳副省長驚異地問道。
“嗯,老爸,你別多心,他對我很規(guī)矩,只是運氣以后將他體內的真氣由我灌輸?shù)轿业纳眢w里,我真的覺得很舒服,身體都輕松了許多,老爸,這個張醫(yī)生肯定可以治好我的病,我對他有信心”,陳美麗說道。
“哦,那就好!他沒有輕薄你吧?”陳副省長關切地問道。
“沒有,一點都沒有,他真的是個正人君子,他要欺負我很容易,但他沒有,對了,張叔叔呢?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陳美麗問道。
“他回去了,說市里有會議,本來我想讓他跟張醫(yī)生說下,他說沒關系,就先走了,美麗,他什么時候能好呀?跟你說了嗎?”陳副省長問道。
“他說要兩三個小時吧!應該也快了”,陳美麗說道。
“哦,那就好,陳媽,你先去做飯吧!”,陳副省長笑道。
“是,陳省長,小姐,等下你給我替張醫(yī)生道個歉哈!我不該把他當成是壞人,還害他受了傷”,陳媽充滿歉意地說道。
陳副省長父女倆在客廳里聊了又半小時,張寒在房間里也已經(jīng)自我調節(jié)的差不多了,他收功后,躺在陳美麗的床上歇息了幾分鐘,起來將衣服穿好了。
他打開了房門,見陳副省長回來了,沖他笑道,“陳省長,你回來了,耶?張市長呢?他沒有跟你回來嗎?”。
陳副省長見張寒像沒事一樣,心里也踏實了下來,忙站起來應道,“呵呵,小張回你們市里去了。工作要緊嘛!張醫(yī)生,你沒事了吧?”。
陳美麗直接就奔到了他的跟前,關切地看著他,尤其是他的嘴角,“張醫(yī)生,你不出血了吧?剛才嚇死我了,你要是為了給我治病自己卻受傷了,我心里很過意不去”。
“呵呵,陳小姐,這跟你沒有什么關系,陳媽剛才也是不知道情況,是一場誤會,其實,這也怪我,平時我要是用內功給病人治病的時候,一般會把門鎖起來的,因為這是在你家,我就沒有太在意”,張寒笑道。
“那你今天是不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別給我治療了”,陳美麗關切地說道。
“呵呵,沒事,針灸還是可以給你扎的,只是今天不能再用內功給你治療了,我今晚要自己再修復一下,看明天的情況吧!如果恢復的情況還可以,就不影響明天給你治療了,對了,剛才你感覺怎么樣?”張寒笑問道。
“來,張醫(yī)生,坐下來說”,陳副省長笑道,示意張寒做到他的旁邊,而他女兒陳美麗則坐在另一側。
“老爸,剛才張醫(yī)生給我氣功治療的時候,他一直在引導著我進入一個畫面,很美很美的畫面,我們在海邊外,湛藍湛藍的海水,白皙的沙灘,我跟張醫(yī)生在海里游泳,那種感覺特別唯美,好幸福的感覺”,陳美麗開心地笑道。
“哦,是嗎?還有這樣的治療方式?”陳副省長驚訝地問道。
張寒點點頭,笑道,“其實,我們這也是一種心理暗示治療,在我用真氣緩解和驅散她體內邪氣的同時,用正面的,積極的心理暗示引導病人積極面對生活,人只有心態(tài)好了,心情好了,病魔才會被趕走,正所謂正氣一定要壓倒邪氣,長期接受這樣的治療,她體內的邪氣就沒有了藏身之地了”,張寒笑道。
“嗯,有道理呀!”,陳副省長連連點頭。
“還有,陳小姐因為長期心情煩躁,抑郁,更需要這種心理治療,所以我說她應該經(jīng)常出去散心,比如爬山,游泳等等,這對她來說都是很好的輔助治療,決不能總是呆在家里,人呆在就喜歡胡思亂想,邪氣就上升,而且,、、陳省長,我覺得陳小姐應該找個男朋友,愛情是有魔法效應的,有一段溫馨浪漫的愛情,對病情的緩解非常有利”,張寒笑道。
“聽到?jīng)]?丫頭,人家張醫(yī)生把你的心思都看透了,再不談戀愛真不行呢!老爸也不放心啊!你都三十多了,也別太挑剔了,你要是沒有什么意見的話,從明天開始,老爸就托人給你物色一個,好吧?這次老爸只是提出人選,自主權完全是你的,怎么樣?”陳副省長笑道。
“不要,我現(xiàn)在覺得這樣挺好的”,陳美麗羞澀地笑道。
“好什么呀?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一段失敗的婚姻不能決定后面的也會失敗,像人家張醫(yī)生說的,積極面對人生”,陳副省長笑道。
“爸,反正我現(xiàn)在不想,以后再說吧!”,陳美麗羞澀地笑道。
吃完晚飯,休息了半小時,張寒讓陳美麗和陳媽一起進了房間,他要給陳美麗針灸,說完成今天的任務后,他好回房間休息,他也需要恢復體力。
關好門,陳美麗毫不羞澀地當著張寒和陳媽的面將上衣脫了,坐在了床沿,這次張寒沒有脫衣服了,他讓陳媽扶住陳美麗,自己則站在了陳美麗的背后,張寒不禁大贊她身材真是沒的說,太性感了,胖瘦適中。
張寒伸出手先在她玉背上尋找穴位,然后,磨動銀針慢慢地王里面插,陳美麗開始有些不適,后來好多了,“陳媽,你不用在這里了,我沒事,我能忍住”。
陳媽用眼光遞給了張寒,張寒笑道,“那行吧!陳媽,你先出去吧!人多了個,估計陳小姐不好意思”。
“呵呵,我一個老太太她有啥不好意思的,張醫(yī)生,你還不知道吧!我在陳副省長家里做了二十年了,文化大革命結束我就在陳副省長家里做保姆,那時候老領導請我過來的,陳副省長還在你們老家那邊當鄉(xiāng)長呢!”,陳媽笑道。
“呵呵,確實,陳媽在我家呆了二十年了,我們從市里搬到省城,她就一直跟著,就跟我們家的人沒有多大的區(qū)別”,陳美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