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給張妙做了傷口處理,完了拿了存折,在附近的郵政儲蓄所取了一萬塊錢又將存折放回了衣柜中的保險柜里,這一切他都沒有瞞著張妙。
“張畏哥,你就不怕下次我上你家偷錢嗎?”張妙笑道。
“不怕,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誰呀?別說你要錢,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另外,我也藉此機會跟你說下,今后你在生活上遇到困難,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我能幫到你,我一定會幫你的,明白嗎?所以你缺錢了,不用這么麻煩跑到這里來偷,直接跟我說就行,但不能讓你梅子姐知道,明白嗎?”張寒笑道。
“呵呵,張畏哥,我不會缺錢的,我只會缺你,張畏哥,你真好!”,張妙愛意濃濃地捧著張寒的臉龐親吻了一下他的唇。
張寒忙抱著她的小腰,兩人又熱吻了起來,接吻和上床都是很容易上癮的,尤其是兩個剛剛有過關系的男女,兩人沒親幾分鐘,都不約而同地開始脫對方的衣服了,因為吃過飯了,兩人的精力都恢復了過來。
突然,張寒意識到了張妙下面還不能做,忙停住了,“不行,妙妙,忘了你下面剛抹藥呢!下次吧!”
“不行,你把我的魂兒勾走了,你得負責,反正你這里有藥,張畏哥,求求你了。”,張妙哀求地看著張寒,俏臉緋紅。
張寒剛要褪下她的小褲褲,就聽外面有人嬌喊道,“張醫生,你回來了嗎?”。
這句話沒有把張寒給嚇死,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剛剛分別的何敏,他忙松開了張妙,應道,“哦,大姐呀!我送妙妙過來的,她正好身體不舒服,我就回家給她拿點藥”,說著,示意張妙跟他出去。
到了外面,果然見到了風姿綽綽的何敏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笑,張妙到底是小丫頭,心里藏不住事情,俏臉緋紅,一下子就讓何敏給看透了,知道這兩人剛才在屋里沒有干啥好事。
“大姐,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呵呵,你真是神人呀”,張寒笑問道。
“呵呵,張醫生,金屋藏嬌呢!喲,這不是妙妙嗎?張德旺的侄女,跟一個這么俊俏的姑娘躲在屋里,干嘛呢?老實交代,倆人剛才有沒有睡覺?”何敏眼里明顯有醋意。
“呵呵,大姐,別開玩笑了,人家妙妙馬上出嫁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張寒笑問道,他知道何敏鬼精一樣的女人肯定是誰告訴她了,難道是那個王大姐?對了,她們好像是個單位的。
“沒有誰告訴我的,偶然看到了,正好大姐這兩天婦科病犯了,在鎮人民醫院沒有看好,你給我看看吧!妙妙,你在外面等下哈,讓張醫生現在給我看看,等下你們走了,我上哪里找他去呀?”何敏曖昧地笑道。
“哦,張畏哥,那我在這里等你們吧!”,張妙羞澀地笑道。
張寒拿何敏沒有辦法,知道何敏肯定沒病,就是吃醋了,加上自己過來沒有去找她,心里肯定窩火,只好跟著她進了屋。
一進屋,何敏就摟著他,瘋狂地吻上了他的唇,張寒剛剛熄滅的火苗蹭地點燃了,何敏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褲腰帶,“死小子,抓緊時間,想死我了。”
“呵呵,大姐,前天晚上你還沒有過癮嗎?”張寒壞笑道,然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張妙,心想,媽媽的,有些少婦真的不好惹呀!
但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結束后,何敏扭頭咬了張寒一口,雖然很輕,但可以感覺到她的醋意,“死小子,是不是和這準新娘子發生了啥?你怎么會跟她搞在一起呀?”。
“大姐,你別問了,今天就這樣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我今天丟了摩托車,我得去買摩托車,還要給妙妙買衣服,她下午就要去訂婚了,今天真沒有時間,我明天不是還來嗎?明天吧?明天我早點上你家,劉鎮長在嗎?”
“在不在有什么區別嗎?他都已經說了,你可以隨便干我,只要不讓別人知道就行,換句話說,我現在其實是你的女人,不是他的,我只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只是他利用的工具,所以你以后不用老擔心你睡了我他會不高興,不關他屁事了,但你小子不能對大姐沒有良心,把大姐魂兒勾走了就不要我了”,何敏兜上褲子,氣呼呼地說道。
“大姐,怎么會呢?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是不是王大姐告訴你的?”張寒不問出個原因來,心里不踏實。
“就是,她說,她剛才沒多久看到神醫黃澤的徒弟張醫生了,背上還背著個小美女,好像是回黃澤的祖屋里去了,所以我就跑過來看看究竟,寒子,你跟妙妙怎么回事呀?人家馬上訂婚了你把人家睡了,這會出事的,她老公要知道了,還不跟你拼命呀?寒子,你這事做的不地道,不是大姐說你,像大姐這樣的少婦,你干了就干了,人家可是未婚少女,你睡了人家,人家怎么入洞房呀?”何敏責備地看著張寒。
“我也沒辦法的,這丫頭就癡迷上我了,我不答應她,她就自殺,是真的自殺,不是假的,其實,大姐,我也不瞞你,我昨天和杏兒姐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妙妙,她就在路上等我呢!非讓我帶她上鎮上買衣服,我不答應,她就去撞大樹,把我和杏兒姐嚇壞了,杏兒姐只好自己走回去了,讓我趕緊送她過來,別鬧出人命來,到了路上的時候,她又說要噓噓,非要我跟過去,看著她噓噓,說她害怕,完了,我們倆就、、那啥了”,張寒不好意思地笑道。
“死小子,還是經不起誘惑吧!不過這鬼丫頭真好看,長得俊,古靈精怪的,你扛不住大姐也能理解,畢竟是年輕小伙子嘛!那你想過后果嗎?”何敏關切地問道。
“沒啥想的,都已經做了,她說如果他老公發現了,不能接受,她就離婚,以后做我的助手,一輩子跟著我,不能嫁給我沒關系,只要和我在一起,每天能見到我就行”,張寒說道。
“死家伙,你這個壞東西都干了人家,她要是能離得開你就怪了,我看你們倆呀!這輩子別想扯清楚了,就怕梅子接受不了呢!我跟杏兒妹子倒沒事的,對了,你摩托車哪里丟的?”何敏說道。
“我跟妙妙做的時候,兩人可能都太投入了,車子放在路邊,被一輛汽車給拉走了,搞得我們倆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張寒笑道。
“活該,誰讓你有了新姑娘忘了老情人?該!諾,車鑰匙給你,你們騎我的木蘭吧!別耽誤事情了,趕緊關門走吧!”,何敏說著,將她的木蘭鑰匙給了張寒。
“大姐,那你呢?你自己不要騎嗎?我反正是要重新買了一輛的”,張寒笑道。
“你告訴大姐品牌,大姐給你買,反正你明天會把木蘭期回來,等你從省城回來的時候,就騎著你的新摩托車回家唄”,何敏笑道。
“行,大姐,謝謝你,還是你疼我,我會愛你一輩子的”,張寒壞笑道,然后將錢給何敏,何敏撅著嘴甩開了他的手。
“就是嘴甜,還有這個壞東西硬,迷死人,去吧!大姐自己走回去,免得做你們的電燈泡,摩托車的錢以后再說”,何敏醋醋地笑道,張寒也不跟她客氣了。
兩人從里面出來后,張妙已經等得有些著急了,“呵呵,妙妙,大姐的病沒啥,我給她開了藥,咱們走吧!大姐的車先借給我們騎回去”,張寒笑道。
“啊?何太太、、謝謝哈!”張妙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何敏,羞澀地笑道。
“呵呵,妙妙,以后也跟著張醫生叫我大姐吧!叫什么太太呀!難聽死了,早點去買新衣服吧!好好把自己嫁出去”,何敏笑道。
兩人告別了何敏,騎著她的木蘭車到了鎮上的服裝店里,張寒專挑最貴的,最好看的衣服給妙妙試,開始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后來一想到這是張寒送給她的,她還是接受了。
但張寒沒有只給她選衣服,分別幫梅子和杏兒都買了兩條裙子,也給丈母娘美芝買了兩條,“張畏哥,你挺會哄女人開心的”。
“呵呵,不是哄,是愛,你愛她們,自然就會想到她們,何況她們都那么愛我,我不能偏了哪一個,走吧!咱們該回去了,要不然,你趕不上男方來到你家,到時候,人家都到齊了,就剩你這個準新娘子沒有在家,不太好”,張寒笑道。
“知道,那我們走吧!”,張妙開心地笑道。
兩人駛離秀河鎮前,張寒給木蘭車里加滿了油,一口氣就飚回了靈水村,到了村里,他沒敢直接送張妙回家,而是在村口將她放了下來,讓她自己走回去了,他覺得這樣對她會更好,人家問起了的話,張妙就說是打摩的回來的。
張寒騎著摩托車先回到了杏兒家,沒想到,梅子今天也在家,而且跟杏兒一起坐在院里在摘菜,見張寒騎著一輛木蘭回來了,驚訝地問道,“寒子,你怎么騎這輛車回來了?咱們自己的車呢?”。
“呵呵,丟了,就先借了何敏大姐的車回來了,放心吧!我會再買一輛回來的,無所謂的,不就是一輛摩托車嗎?來,媳婦,杏兒姐,看我給你們倆買啥了”,說著,張寒興奮地打開了后備箱,從里面拿出來了他給兩位美女買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