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又跑回到了祠堂后面，問了問這幫女人，說她們男人二十天不搞她們，如果現在搞一次她們，能做多久？

六個女人無一例外地說是五分鐘左右，還要換好多種姿勢，如果一直猛干，也就一分鐘左右，然后歇個把小時再弄的話，時間會長一些，大概在二十分鐘左右。

張寒問完了，讓這幫女人回祠堂，讓這幫男人到后面，張德旺也跟過來了，張光在外面執勤，那些沒有入選的女人就開始調侃這幾個女人了，說是不是在后面被張醫生摸了？氣氛曖昧。

張寒到了后面，對這幾個男人壞笑道：“幾位大哥，我知道你們很久沒有搞女人了，現在也沒有女人讓你們搞，雖然你們都有女人，但這里不具備條件，你們就委屈一點吧！把憋了二十天的子彈放掉，看看誰放得快，放得快的，肯定不是那個欺負梅子的混蛋，因為那混蛋剛剛一個小時前放過一次，現在再放，肯定沒有那么快的，你們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我保證很快就能放出來……我也是…”五個男人完全沒有猶豫就認同了這個方式，張德旺現在完全明白過來了，心中暗自佩服，這個張醫生確實心思縝密，厲害呀！

只有大壯的臉上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表示他也贊同張寒的測試方式，于是，六個大男人排成一排，打起了手槍，除大壯外的五個人無一例外地在三十秒左右就放出來了，唯有大壯硬起來就花了兩分鐘，足足弄了五六分鐘才噴出了一點點的子彈，完了還虛脫地坐在了地上。

“大壯哥，能解釋一下嗎？我問過秀娟嫂子了，你二十天不干她，第一次也就跟大家伙兒一樣，最多一分鐘就會射出來，可是你現在，好像…”張寒冷冷地問道，一想到這個混蛋欺負了梅子，他真想一掌劈死他。

張德旺更是眼露兇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子，怒視著他，“大壯，你跟我說實話，梅子是不是你糟蹋的。”

大壯瑟瑟地看著張德旺，又怨恨地瞥了一眼張寒，張寒根本不甩他，而是對張德旺說道，“村長，色棍已經確認無疑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按族規處理，張醫生，你們幾個先守著他，別讓他跑了。”張德旺冷冷地說道，然后走到了祠堂內，來到了群眾面前。

張寒心想，大壯這小子一個小時之內射了兩次，估計也跑不動了，他示意其他五人守著大壯，自己也跟著張德旺來到了祠堂里。

只見張德旺站在前面，嚴肅地說道，“鄉親們，欺負梅子的男人被張醫生找出來了，我都沒有想到會是他呀！秀娟，你知道嗎？欺負梅子的男人，是你家大壯，是我培養了幾年的骨干，我張德旺愧對鄉親們啊！”

這下祠堂里都沸騰了起來，雙林一家人要跑到后面去找大壯拼命，梅子更是伏在美芝的懷里哭得傷心欲絕，杏兒在一旁也摟著她，安慰她。

秀娟一聽，見此情形，臉刷地白了，哭著就要跑回家，她覺得沒臉見人了，被張光叫人給拖住了，“秀娟嫂子，你不能走，大壯還沒有處理呢！”

“光子，我都沒臉見人了呀！你們讓我去死吧！這個天殺的，一個月難得碰我一次，原來是把精力都盯著人家的姑娘了，大壯，你個天殺的，梅子是咱們靈水村的希望呀！人家一個姑娘家的清白都被你給玷污了，你應該去死呀！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秀娟在里面嚎啕大哭，罵著自己的老公。

“好了，大家別吵吵了，聽我說完，秀娟，你也別哭了，發生這種事情，你自己也有責任，你哭什么？你要是平時把他喂得飽飽的，抽干他的身子，他哪有精力盯著別的姑娘呀？還有臉哭。”張德旺怒斥著秀娟，把秀娟給鎮住了，不敢吭聲了。

“現在，我要按族規處理大壯，大家有沒有意見。”張德旺冷冷地說道。

“沒有，應該按族規處理，出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絕對不能輕饒他，大壯可是聯防隊的人，他這樣的人如果作風不正，好色成性，以后我們靈水村哪里來的安全？以后誰家媳婦姑娘敢走夜路呀。”有人在人群中憤怒地說道。

“就是……村長，必須按族規處理他。”不少人也贊同這個方式。

秀娟一聽張德旺要用族規處理大壯，嚇得瑟瑟發抖，她噗通一聲給張德旺跪下了，“村長，求求你放過大壯這一回吧！大壯要是沒了，我以后這日子可怎么過呀？我兩個孩子不能沒有爹呀！鄉親們，求求你們了，…雙林哥…美芝嫂子……梅子……求求你們，放過他這一回吧？我們一家人當牛做馬地給你們贖罪。”秀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跪著給雙林一家人磕頭。

梅子將俏臉一扭，不理她，當張德旺宣布張寒已經將色棍揪出來之時，她內心對大壯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她永遠也不可能原諒他的。

“好了，秀娟，要怪就怪你男人打錯了主意，他要是睡哪家小媳婦，我還可以考慮減輕處罰，可你想過沒有？梅子是個黃花閨女，他毀了人家姑娘一輩子的清白，而且，梅子是我們靈水村唯一的教師了，現在張老師身體不好，只有她可以給孩子們上課，她的安全都沒有保障，我們靈水村還有希望嗎？你讓我們怎么原諒大壯？你什么也別說了，大壯必須按族規處理，擇日沉江。”張德旺怒斥道。

“就是，秀娟，你就接受這個現實吧！要怪就怪你家大壯色迷心竅，搞人家沒有出閣的大姑娘，太缺德了，他死有余辜。”有人恨恨地說道。

“啊……大壯你個混蛋，你滾出來，你來給大家磕頭，快點呀！要不你就死定了，你趕緊出來跟梅子認錯吧！。”秀娟見大家伙兒都恨大壯，忙哭喊著讓大壯出來給大家伙兒磕頭謝罪。

大壯在里面聽到這里，早已是淚流滿面，悔恨不已，沒想到一時沖動會造成這樣的結局，他作為村聯防隊的隊員，很明白一旦按族規處理，他就死定了，千百年來，靈水村族規一向對奸、污同族未婚女子是施以沉江的重罰。

大壯跪趴著從后面出來了，對著張德旺和梅子兩個方向不停地磕頭，悔恨的淚水不斷地涌出來，秀娟上去就給了他幾個大嘴巴，“混蛋，你個混蛋，你不是人，你欺負誰不好，你欺負人家梅子，人家還是你兩個孩子的老師，你真是混蛋透頂了……”

“媳婦…我錯了，我鬼迷心竅了，梅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村長…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壯不停地哀求著。

“你還有下次嗎？你醒一醒吧？光子，把他押到村里關起來吧！派人守著，他要是逃走了，我拿你們是問。”張德旺怒斥道。

“不，村長，求求你，不要按族規處理，我們家大壯知道錯了，你就饒他這一次吧！我們當牛做馬地報答你。”秀娟抱著張德旺的大腿哭泣道，因為是夏天，衣服松垮，那誘人的白物在他的腳邊顫巍巍地抖動著。

張德旺心中一動，冷笑道，“秀娟，我理解你，可是，鄉親們是不會理解你的，我們張家列祖列宗是不會理解你的。”

張寒一直沒有做聲，他在觀察著張德旺十分會秉公處理這件事，到目前看來，這老小子處理的還算可圈可點。

梅子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依偎著他，杏兒醋醋地瞥了他一眼，但也沒有說什么，她知道，梅子這時候對張寒肯定是充滿感激的，因為大壯這個色棍是被她男人張寒給揪出來的，這點，她也頗覺自豪，自己男人就是厲害。

“村長，要不你把我交到派出所吧！我犯了罪，就理應受到法律的懲罰，咱們族里的族規現在已經不適合社會發展了，你不能按族規處理我。”大壯見哀求不起作用，就跟張德旺玩起了法律。

“什么？大壯，你跟老子玩起來法律？你想送你到公安機關處理？然后給你判個強、奸罪？你不知道吧，強、奸罪也是要殺頭的。”張德旺鄙夷地冷笑道。

“大壯哥，你就別有什么僥幸心理了，我爹說的沒錯，以你這種罪，橫豎是死定了，還不如按族規來的痛快，好歹給鄉親們做個表率，你放心，你走了以后，嫂子跟兩個孩子我們會替你照顧的。”張光說道。

“呸！張光，你少說好聽的，你以為你們叔侄倆是什么好東西呀？你們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少嗎？彩霞怎么會變成你爹的女人？寶華怎么會是你弟弟？四根怎么死的？三虎哥怎么死的？要不要我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還照顧我媳婦和孩子，媽的，我們誰不了解誰呀？老子一死，我媳婦當天晚上就得被弄到床上去，就像三虎哥一抓走，翠兒嫂子就……”大壯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把張德旺父子真搞懵了。

張德旺不等他說完，上去踢了他一腳，示意侄子張光堵住他的嘴，秀娟想上去幫忙，被張光一腳給踢趴在那里了。

靈水村沒有一個人過去幫她們夫妻倆，張寒盡管非常痛恨大壯欺負了梅子，但他內心對秀娟是有好感的，有些不忍心看著她被張光施加暴力，冷冷地走到張光的身邊，架開了他，“張光，她一個女人家，你也下得去腳。”

“臭婆娘該打！大壯，你再敢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除非你真的不顧你自己老婆和孩子的死活了。”張光俯身在大壯的耳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