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去找位置坐吧,遇到什么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
鳳溪和君聞謝過魏執事之后,進了屋子。
剛進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鳳溪對柳統帥嘚瑟道:“師父,瞧見沒有?我到哪都是萬人矚目的焦點!”
柳統帥:“一群煉虛后期和合體里面混進來倆小化神,自然會是焦點。”
鳳溪覺得柳統帥最近逐漸寰化!說話語氣越來越像便宜爺爺了!
可能是最近沒怎么遭受千刀萬剮,飄了。
不過,她倒是不反感,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和五師兄一樣,隔段時間就會飄,有個人沒事給她潑點冷水挺好。
因為他們來的晚,好位置都被人占了,只好坐到了靠墻的一處角落。
剛坐下,這倆貨就開始拓展社交圈,和旁邊的幾個內門弟子寒暄起來。
鳳溪和君聞畢竟是親傳弟子,還主動和他們搭訕,那幾個內門弟子甭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都很客氣。
這邊正聊得熱火朝天,一位面容十分嚴肅的老者走了進來。
原本有些嘈雜的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老者正是卞長老,他心情著實算不上好。
近幾年他一直潛心鉆研功法,剛有些心得就被騰堂主生拉硬拽出來授課。
若是正常授課也就罷了,偏偏是為了兩個小化神。
他最討厭的就是托關系走后門的人!
尤其還是兩個廢柴!
騰堂主考慮到卞長老常年閉關,不怎么接觸外界,特意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一方面強調鳳溪和君聞是谷梁長老算出來的變數,另一方面用最近發生的事情證明鳳溪和君聞確實是可造之材。
可惜卞長老對于騰堂主說的這些并不相信!
一個宗門想要壯大,靠的是踏踏實實修煉,就兩個小化神能讓天衍道宗重現榮光?這不是扯嗎?!
至于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不過是巧合罷了!
關鍵這倆還是谷梁川的徒弟,那個二百五看中的弟子能有什么出息?!
厲澤就是最好的例子!
卞長老先入為主對鳳溪和君聞的印象十分惡劣,剛才在外面又瞧見他們兩個不但坐到了最后面,而且還一直在和周圍的弟子嘚啵嘚,這下印象更壞了!
品行惡劣,不堪大用!
卞長老壓下心里的不悅,掃視了一圈,然后說道:
“既然你們來聽我的功法課,那么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第一,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說話,否則滾出去!
第二,我絕對不允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種事情發生,若是誰不想好好學趕緊滾,別打擾其他弟子聽法……”
鳳溪覺得卞長老這話是在陰陽她和君聞。
至于原因很簡單,卞長老說這話的時候,時不時就看她和君聞兩眼,而且目光里面滿是嫌棄。
五師兄也就罷了,她這么優秀,怎么會有人會嫌棄她呢?
柳統帥:“……”
人家君聞好歹是化神九層,你還只是化神七層,你也好意思說這話!
卞長老說了一大堆規矩之后,說道:
“現在開始上課,既然是第一堂課,那我就講講萬象星衍訣,別跟我說你們都會了,你們會的那點都是皮毛。
萬象星衍訣乃是我天衍道宗立派之本,十分玄奧,每一句都大有玄機……”
鳳溪心想,雖說這個卞長老眼神不太好,但確實很有學問,這可比厲澤之前給她和君聞講解的透徹多了!
她正想著,就聽見臺上的卞長老不悅道:
“柳依依,你給我站到墻角去!”
鳳溪有些懵,她好像也沒犯啥錯啊,怎么就被罰了呢?!
不過,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罰站就罰站吧!
于是,她乖乖站了起來。
倒也不用去墻角了,本身她這里就是墻角。
過了沒多大會兒,君聞也被罰站了!
師兄妹兩個交流了一下無辜的眼神,挺直了腰板。
就算是罰站,他們也是屋子里面最閃亮的兩個崽兒!
卞長老瞧見之后,誤以為他倆是不服不忿,更看不上他們了!
講課的過程中時不時陰陽兩句,比如什么“煉虛以下不算修士”,什么“沒有合體修為不配成為親傳弟子”巴拉巴拉。
鳳溪和君聞只當他在噗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主打一個松弛!
終于,這堂課結束了。
卞長老走了之后,原本鳳溪想打聽打聽卞長老的情況,結果之前和她聊的還不錯的那幾個內門弟子都像狗攆似的跑了。
一看就是不想和她扯上關系。
鳳溪撇了撇嘴,今日你們對我愛搭不理,他日我讓你們高攀不起!
她正在心里寫中二小作文的時候,魏執事來了。
“課上得如何?可還習慣?”
鳳溪笑瞇瞇說道:“挺好的,卞長老對我倆格外關照。”
君聞:語言果然是門藝術。
魏執事雖說心里有些狐疑,但瞧見鳳溪和君聞一臉輕松的樣子,也就信了。
他心里松了口氣,本來還擔心卞長老針對柳氏兄妹,看來是他多慮了。
他還有事情要忙,叮囑幾句就走了。
君聞問鳳溪:“小妹,咱們這就回去?”
一天只有一堂功法課,他們下午就可以自行安排了。
鳳溪笑得很是燦爛:“哥,咱倆去找卞長老吧!”
君聞納悶:“找他做什么?”
鳳溪笑得意味深長:“他不是看咱倆不順眼嗎?那就讓他多看看,多看幾次就順眼了!”
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