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長老和厲澤一臉懵。
修士都有儲物戒指,誰還用包裹啊!
鳳溪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
“師父,師兄,這樣看著咱們比較慘,才能博得其他人的同情,站在道德制高點去雜事堂作妖。”
谷梁長老和厲澤:“……”
谷梁長老有點想打退堂鼓:“依依,要不然……”
鳳溪大包大攬:
“師父,到時候您不用說話,都交給我就行了!
這一仗咱們要是打好了,莫說您隔三差五炸龜殼了,您就是一天炸八遍,雜事堂也得乖乖過來給您修房子!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您要是怕白長老,那就算了吧!”
谷梁長老冷哼一聲,大踏步出了院子。
鳳溪趕緊小碎步跟了上去。
君聞緊隨其后。
風中凌亂的厲澤呆愣片刻,趕緊也跟了上去。
很快,他就發現鳳溪和君聞不但愁眉苦臉的,而且還時不時用袖子抹眼淚。
厲澤:???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鳳溪為什么這么做了。
因為他們師徒四個后面跟著一大群迫切想要吃瓜的弟子。
厲澤腦仁都疼,小師妹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他覺得以后他最頭疼的可能不是那個不靠譜的師父了,而是小師妹!
對了,還有柳遲這個師弟。
這也不是個省油燈!
他這個大師兄,心好累啊!
谷梁長老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小徒弟用的是激將法,但是為了在小徒弟面前彰顯他這個師父的膽魄,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坑里跳。
這戲要是演砸了咋整?
也罷!
要是真出了亂子,他一力承擔便是,大不了就跑到師父墳前哭去……
雜事堂的葉執事正在處理公務,就瞧見有弟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葉執事,不好了,谷梁長老來了!”
葉執事心里一顫,不過馬上就鎮定了下來。
以他對谷梁長老的了解,也就是過過嘴癮罵他一通,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了。
他站起身,出了屋子。
然后愣住了。
谷梁長老雖然面沉似水,但看著還算正常。
關鍵是他那仨徒弟為啥每人都背著個小包裹?
雖然鳳溪和君聞剛被晉升為親傳弟子,但狄宗主已經讓人公布了這個消息,所以宗門里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他正有些懵的時候,鳳溪上前一步,悲憤道:
“葉執事,我問你,我師兄給你傳訊,讓你派人給我師父修房子,你為什么沒派人?
就算你這邊騰不出人手,是不是也該有個回應?
可是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擺明了欺負我師父好說話!
我師父為了鉆研龜衍之術,不惜以身試險,差點被炸成齏粉,結果卻被你一個執事如此對待,真是豈有此理!
雖然他老人家心胸寬廣,不想和你這樣的勢利小人計較,但我這做徒弟不能坐視不理!
你現在趕緊給我師父賠禮道歉,并且親自帶人去修繕房屋,否則我和你沒完!”
谷梁長老和厲澤心里納悶,這和劇本也不一樣啊!
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葉執事心里很不滿。
別說鳳溪剛剛晉升親傳弟子了,就是其他親傳弟子也不會這么和他說話。
他好歹也是雜事堂的執事,雖然地位和長老沒法比,但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
何況他背后還有白長老。
他壓下心里的不滿,對鳳溪說道:
“這完全是誤會!我一直忙著處理公務,剛剛才看到厲澤的傳訊,正想要回復,你們師徒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