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頓時想起了玄天宗那個摳門祖師爺。
給個破玉盒,結(jié)果里面就一張破紙條。
與其說是給她的禮物,還不如說是……欠條。
害得她又磕了九九八十一個頭。
怎一個慘字了得?!
鳳溪覺得這個天衍道宗多少有點玄天宗的影子,都是祖上富過的破落戶形象,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她決定……珍愛膝蓋,遠離山門!
君聞也只是說說而已,他們現(xiàn)在都不是天衍道宗的弟子,連靠近山門的資格都沒有。
他見鳳溪沒啥興趣,也就不提這茬兒了。
此時,不少人正對望海鎮(zhèn)這些人冷嘲熱諷。
“我聽說天衍道宗之所以對望海鎮(zhèn)放寬初篩條件還延長了期限,是想挑點好苗子。
因為望海鎮(zhèn)里面有不少人都是采貝人的后人,采貝人里面有不少有來頭的,說不定他們的后代資質(zhì)很不錯。
結(jié)果就這兒,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誰說不是呢?!我們在這里等了三天,就為了等這些廢物?!里面居然還有兩個化神,真是笑死人了!”
“看著吧,下一輪考核,望海鎮(zhèn)的這些人一個也剩不下,都得被淘汰!”
……
天衍道宗里面只有一些高層知道谷梁長老的變數(shù)之說,對外的說法確實和那些人議論的那樣,只是想招收一些好苗子。
望海鎮(zhèn)的那些人被嘲諷得很鬧心,奈何修為確實比人家差一些。
但什么也不說,又覺得沒面子。
于是,有人提到了鳳溪和君聞。
“我們可不背這個黑鍋,天衍道宗之所以對望海鎮(zhèn)放寬條件,完全是因為柳遲和柳依依兄妹兩個!
負責初篩的那個郝執(zhí)事是他們二舅,他們還和那個親傳弟子厲澤關系匪淺。
我們飛舟壞了之后,柳依依就是搭乘厲澤的靈劍過來的。”
“沒錯,我看郝執(zhí)事就是個幌子,畢竟一個執(zhí)事還沒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他們多半和厲澤有關系!”
“厲澤雖然是親傳,可也沒有這樣的力度,肯定是和他師父谷梁長老有關系,說不定是他家親戚!”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這個猜測靠譜!
雖說谷梁長老在天衍道宗地位一般,但畢竟是長老,豁出去臉面也能辦成這事兒!”
……
等謠言傳到天衍道宗里面的時候,就變成谷梁長老在外面有個相好,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
正掐著手指頭算來算去的谷梁長老:“……”
怪不得前些天他算出來自己有桃花運,他還納悶呢,他大門不出二門不入怎么會招惹情債?
原來是這么個桃花運!
谷梁長老又掐算了一番,眉頭緊鎖。
這卦象似是而非,改變天衍道宗命數(shù)之人到底在沒在望海鎮(zhèn)的這些人里面?
他問厲澤:
“你和我詳細說說那對柳氏兄妹!”
厲澤則是一臉八卦問道:“師父,我就說怎么看柳遲和柳依依那么順眼,原來是我?guī)煹軒熋冒。?br>
您也是夠心狠的,連親骨肉都舍棄了!
我聽柳依依說,他們過得可慘了……”
谷梁長老拿起手邊的龜殼就朝著厲澤砸了過去!
“你個小兔崽子,讓你鉆研龜衍之術你不上心,扯犢子倒是一個頂八個!”
當初就是瞧這小子機靈所以才收他為徒,結(jié)果啥也不是!
明明是幫他擋劫難,非得說他這個師父害他變成了禿瓢兒!
禿瓢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假發(fā)套的事兒!
他都戴了好幾年了……
谷梁長老正色道:“說正事兒,把有關柳氏兄妹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說一遍。”
厲澤瞧見師父一臉嚴肅的樣子也不敢再嬉皮笑臉了,趕緊把自己知道全都說了一遍。
谷梁長老拿出來一枚新的龜殼,準備占卜。
厲澤自從上次被燒傷之后,每次他師父占卜的時候,他都站得遠遠的,生怕重蹈覆轍。
這次也不例外,直接退到了屋子門口,隨時準備跑路。
谷梁長老瞪了他一眼,然后一邊用靈力火焰炙烤龜殼一邊念念有詞……
須臾,龜殼毫無預兆轟然炸開!
谷梁長老瞬間變成了谷長老。
因為……房梁被炸飛了!
厲澤更慘,此時已經(jīng)掛在院子里面的樹上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廢墟之中站著的老禿瓢兒是誰?
不會是他那個可親可敬的神棍師父吧?!
【十點左右還有一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