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乖巧的對古宗主說道:“回宗主的話,這丹藥確實是弟子煉制的,如果您方便的話,我現在現場煉制一爐,行嗎?”
古宗主求之不得!
說實話,雖說丹藥是實打實的,但畢竟沒看過鳳溪煉制,他這心里還是不太相信鳳溪一個小丫頭有這么大的本事。
于是,笑著說道:“行,當然行!”
鳳溪對吉長老說道:“師父,麻煩您幫我布置一下陣法,防止藥香逸散。”
吉長老點頭:“好。”
待吉長老布置好陣法之后,鳳溪拿出了吞天鼎。
古宗主頓時眼睛一亮,這鼎看著不錯!
然后他就瞧見鳳溪右手掐出了個靈火訣。
古宗主:“……”
這,這怎么還弄出靈火了?不應該是骨火嗎?
他正疑惑的時候,就見鳳溪手里的靈火靠近了左手,然后左手升騰起一簇骨火。
古宗主:???。!
這,這是鬧的哪一出?
怎么還帶點火的?
他還沒從這個震驚中緩過神來,就見鳳溪把藥草一股腦都塞進了吞天鼎里面。
古宗主:“……”
誰家正經煉丹師會這么干。!
這小丫頭到底會不會煉丹?
緊接著他就瞧見鳳溪像模像樣開始結丹印,可是那丹印明顯缺胳膊少腿!
他腦子里面頓時生出一個念頭,這個鳳溪根本不會煉丹!
煉丹的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
定然不會是宗門里面的人,難道是鳳溪的什么親人?
對了,吉長老是她姥爺,莫非是鳳溪的爹,吉長老的女婿?
一旁的吉長老見他跟變色龍似的,心里不由得幸災樂禍,這死胖子現在一定懷疑小溪根本不會煉丹,一會兒就驚掉你的下巴!
不到半個時辰,鳳溪就停止了結印。
吉長老屁顛屁顛的說道:“小溪,我來掀蓋子!”
古宗主攔住了他:“我來!”
吉長老心里這個罵!
你個死胖子,居然搶我的差事!
不過,他轉瞬就想明白古宗主為什么會這么做了,他是怕他掀蓋子的時候動手腳。
難怪那么胖,全長心眼了!
古宗主深吸口氣,掀開了吞天鼎的蓋子。
看到里面的情形,骷髏頭都差點驚掉了!
就見里面趴著十枚圓滾滾的丹藥,全都是上品!
這時,吉長老湊過來嘆了口氣:
“小溪啊,不是我這當師父的說你,你這都第三爐了,怎么一枚極品丹藥都沒有?
你是不是得檢討一下自己?
你以后還得繼續(xù)努力啊!”
鳳溪慚愧道:“師父您教訓的是,是我太沒用了,我以后一定勤加練習,不辜負您的期望。”
古宗主:“……”
你們可真是親師父和親徒弟啊!
姜長老在一旁也是笑著搖頭,心說,這就是一對活寶!
古宗主激動的心情還沒平復的時候,身份令牌顫動起來,他將神識探入之后,臉色變得有些復雜。
他看向鳳溪:“小溪兒,你把岑長老入室弟子荊千青的右手骨給砍斷了?”
鳳溪見他還是稱呼自己小溪兒就知道這靠山穩(wěn)了,她委屈巴巴的說道:
“宗主,本來我想著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不想說那些鬧心事讓您心煩,沒想到他們居然惡人先告狀污蔑我,真是欺人太甚!”
古宗主雖然覺得鳳溪這用詞好像有些別扭,不過倒是不耽擱他理解她話里的意思,就問:
“到底是怎么回事?”
鳳溪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她也沒添油加醋,說的都是事實。
畢竟事發(fā)的時候也有其他人看見了。
“宗主,當時荊千青氣勢洶洶朝我抓過來,我當時害怕極了!
我下意識就用右手去阻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骨就斷了。
您說,會不會他手骨原本就有傷,碰瓷兒呢?”
古宗主:“……”
他得多蠢會這么做?!
不過,他也十分不解,照理說以鳳溪的修為根本沒辦法將荊千青的手骨砍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一個問題,不對啊,之前吉長老不是說鳳溪已經修煉出一根靈骨嗎?
他又想起來霞光烏云那日,岑長老說鳳溪一根靈骨都沒有,他當時就顧著琢磨紅色骷髏的事情了,倒是忽略這件事情了。
他當即運用涅修之力去看鳳溪的左手,依然沒有看到靈骨。
“小溪兒,你的靈骨是怎么回事?”
鳳溪嘿嘿一笑:“我的雙手都抹了一葉丹,所以能夠瞞過涅修的探查。”
吉長老嗷的一聲:“雙,雙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鳳溪笑瞇瞇的拿出了化骨鏡放在了自己面前。
古宗主三人當即朝鏡面看去,就見里面是個呲著小白牙的金色骷髏,而她的一雙手卻是正常的。
吉長老又是嗷的一聲:
“你,你,居然把一雙手都修煉成靈骨了?這,這才幾天啊!這怎么可能?!”
古宗主和姜長老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古宗主因為太過震驚,即便身份令牌都要抖成篩子了,他也沒理會。
因為他知道無非就是荊千青的手被鳳溪砍斷的事情。
莫說小溪兒只是把一個入室弟子的手給砍斷了,就是把岑長老的手砍斷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唯一要關心的是,小溪兒的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