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智長老想當(dāng)沒聽見,但是元勝長老已經(jīng)舔著臉湊到他面前,還伸出了爪子。
他想裝沒聽見都不行。
最后,元智長老給了鳳溪和元勝長老每人一包三葉巖茶。
元勝長老看鳳溪更順眼了!
自從小丫頭來了之后,他不但進(jìn)階了佛光境還得了兩包茶葉,簡直是他的小福星!
最最最主要的是,他解開了身上無形的枷鎖,這種想罵就罵的感覺簡直好極了!
對了,我還得繼續(xù)向佛祖請罪。
于是拿著搟面杖一通敲。
元智長老心里這個氣啊!
就元勝這樣的貨居然也能進(jìn)階佛光境,而他勤勤懇懇修煉,謹(jǐn)守清規(guī)戒律修為卻停滯不前,真是沒天理啊!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對固寬長老說道:
“我們先從那株金脈菩提樹入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好。”
一眾長老當(dāng)即到了金脈菩提樹下。
馬上就有人在樹下發(fā)現(xiàn)了小爪印,不用問,樹葉肯定是被那只金背玄龜給偷吃了。
鳳溪心想,難怪止塵說養(yǎng)不起呢,這一只金背玄龜就把一樹的葉子給吃光了。
對了,止塵說過苦禪宗一共有九株金脈菩提樹,那只小王八沒準(zhǔn)跑去啃另外八株了。
莫非虛空碑只是它用來吸引注意力的?
這招玩得挺溜啊!
雖然鳳溪心里這么想,但是沒說出來。
小王八也算間接給她幫忙了,她也不好恩將仇報(bào)。
不過,這世上不止她一個聰明人,很快元智長老就和她想到了一塊!
“不好!那只金背玄龜很可能去偷吃另外幾株金脈菩提樹的葉子了!”
眾位長老趕緊讓人去查看,很快噩耗傳來。
苦禪宗九株金脈菩提樹全都成了禿子。
鳳溪心說,叫你們把人家的同伴都給賣了,這下直接把你們給薅禿了!
這小王八是個狠人,不,狠龜啊!
她在這看戲,元智長老等人則是眉頭緊鎖。
苦禪宗很多法事都需要用到金脈菩提樹的樹葉,如今一片也沒給他們剩下。
雖說還能長出來,但金脈菩提樹的生長周期緩慢,葉片想要長成得三年之久。
那只金背玄龜吃完了葉子說不定還會啃食樹枝,后果不堪設(shè)想。
再者,偌大個苦禪宗被一只金背玄龜如此戲耍,他們的顏面何在?!
哪怕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只金背玄龜找出來!
元智大師說道:“開啟宗門的羅漢伏魔陣吧!雖然會耗費(fèi)些靈石,但也不能放任那個小孽畜胡來!”
鳳溪好奇的問固寬長老:“大師,羅漢伏魔陣能找到那只金背玄龜嗎?”
固寬長老說道:“施主有所不知,羅漢伏魔陣乃我宗獨(dú)創(chuàng)陣法,覆蓋整個苦禪宗。
開啟之后,任何活物都無所遁形,自然能找到那只金背玄龜?shù)牟厣碇帯!?br>
鳳溪心想,看來小王八在劫難逃啊!
看在它給自己間接幫忙的份上,到時候她幫著說說情吧。
苦禪宗畢竟是佛門圣地,也不會輕易要了它的小命。
她正想著,就聽見戒律院門口一陣騷動。
有人大聲喊道:“這兒呢!金背玄龜在這兒呢!”
元智長老等人幾個閃身就到了戒律院門口。
鳳溪也趕緊跟著跑了出來。
這一天吃瓜也不容易啊,連跑帶顛的!
出來一看,那只金背玄龜正馱著虛空碑和眾人大眼瞪小眼。
君聞湊到鳳溪身邊,小聲說道:“小師妹,我聽說龍生九子里面有個赑屃喜歡馱石碑,這小,小玄龜該不會是赑屃吧?”
鳳溪說道:“我看它的外表不太像,沒準(zhǔn)馱石碑只是個人愛好,就像你喜歡找爹似的。”
君聞:“……”
師兄妹友誼的小船翻了!
此時,元智長老等人已經(jīng)在周圍布置了結(jié)界,就算金背玄龜長了翅膀也逃不出去。
金背玄龜?shù)故峭︽?zhèn)定,并沒有驚慌之色。
固深長老盯著金背玄龜問道:“你把虛空碑放到戒律院門口,可是為了偷取金脈菩提樹的樹葉?”
金背玄龜?shù)芍G豆眼看了他一眼,嘴巴一張一合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固深長老眉頭凝成一個疙瘩。
雖然金背玄龜說的挺熱鬧,但是他聽不懂啊。
固寬長老嘆氣:
“可惜咱們苦禪宗嚴(yán)禁契約靈獸,要不然倒是能知道它說什么了。”
鳳溪心里一動,但是沒言語。
要是她主動提出來,元智長老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還會誣陷她和金背玄龜之前就有所勾結(jié)。
這時,元勝長老一邊敲著木魚一邊說道:
“這還不簡單,讓鳳溪小施主契約不就行了?!
等問完話再解除契約就是了!”
鳳溪心里給元勝長老加了十點(diǎn)功德!
您老真是得道高僧!
想我所想,說我所說!
不過,可不能就這么答應(yīng)了,得拉扯一下才行。
于是,說道:
“元勝大師,此言差矣!
這金背玄龜乃貴宗靈獸,豈能讓我等外人契約?!
再說,它可能會說一些貴宗隱秘,若是讓我知曉多有不便。”
君聞在一旁說道:
“除了不方便之外,誰都知道契約靈獸有風(fēng)險,這金背玄龜能無聲無息把虛空碑放到這里,還能四處去吃葉子,可見十分不簡單。
萬一我小師妹契約它的時候出危險怎么辦?!”
元勝長老一愣:“這倒也是,那就再想其他法子吧!”
元智長老本來還對鳳溪存有幾分懷疑,此時也打消了。
這時,固深對元智長老說道:
“師父,要不然先把它捉住,然后從外面找馭獸師過來審一審?”
元智長老深深看了徒弟一眼。
固深莫名覺得師父在嫌棄他。
他說錯什么了嗎?
固寬長老見狀說道:“師弟,此法欠妥,誠如鳳施主所說,金背玄龜很可能知曉我宗隱秘,不好讓外人知曉。”
固深老臉漲紅,為了找回顏面,冷哼道:
“就算這個辦法欠妥,也該先把它捉起來,然后把虛空碑送回原位吧?!”
眾人倒是覺得這話有道理,總不能一直這么僵著。
于是,元智長老便讓固深去捉金背玄龜。
固深受了半天的窩囊氣了,可算是找到了大顯身手的機(jī)會。
他覺得就算金背玄龜有點(diǎn)本事,但也有限,所以先是釋放了威壓之后,然后伸手就去抓。
就在他志在必得的時候,虛空碑佛光大盛,把他彈飛了出去!
金背玄龜綠豆眼里面露出鄙夷之色。
你猜這石碑那么沉,我為什么會馱著四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