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虎峰的人都下去了,他們三個站在上面就是活靶子!
鳳溪頭上的祥云簪一個勁兒顫啊顫,鳳狗,夸我啊!快夸我。
要不是我,你能躲開那老東西的靈力嗎?!
要不是我,你們三個早就輸了!
鳳狗,沒有我,你可怎么活?!
這次確實多虧了劫雷,若是尹長老離得近,鳳溪還能稍微察覺一些,離得這么遠,她根本發現不了,更別說避開他的靈力了。
鳳溪著實把劫雷夸贊了一番,什么不愧是將來的雷神大人,什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什么危難之時顯身手……
劫雷美得都暈菜了!
它覺得自己好像要升天了!
別的不說,鳳狗果然是個知恩圖報的好狗!
鳳溪不知道劫雷一直叫她鳳狗,要是知道估計劫雷這輩子都不想說“狗”這個字了。
劫雷倒是挺美,木劍都要酸得冒泡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能“看”到那個老頭子嗎?!
我,萬劍之祖都不稀罕看!
我怕辣眼睛!
鳳溪三人穿過人群,剛好看到了人群后面站著的淮長老。
他們趕忙過去打招呼。
淮長老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原本鳳溪三人之前在他眼里只是宗主的工具人而已。
現在不是了!
他們三個那是護派長老的心尖尖!
維護好和他們三個的關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淮長老和鳳溪他們寒暄了幾句,就想把淮明幀引薦給鳳溪他們。
可惜,這會兒淮明幀嗷嗷叫著跑去賭臺結算賭資去了,只能作罷。
鳳溪三人辭別了淮長老之后,溜溜達達的走了。
尹長老看著他們歡快的背影,別提多窩火了!
他正想給鳳溪他們點顏色看看的時候,身份玉牌顫動起來。
尹長老將神識探入其中,里面傳來司馬宗主的聲音:“尹長老,我想和您談談!
尹長老:“……那個,我暫時沒空!
雖說司馬宗主是晚輩,身份也沒他高,但是他……理虧啊!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司馬小兒!
司馬宗主收到回復氣了個半死!
你是沒空!
你忙著教鳳溪他們劍法呢!
你忙著幫他們放冷箭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尹長老這么一折騰,讓水更渾了!
這倒也符合他把鳳溪引狼入室的初衷。
也罷,暫且看看再說。
若是尹長老不知收斂,他就直接去他靜修的山洞堵他!
鳳溪三人回到住處復盤了一下今天的比試,景炎說道:
“白虎峰的人應該是得到了峰內長老們的指點,他們選的陣法很有針對性,而且打斗之時也能化解一部分我們的劍招!
君聞撇嘴道:“那又如何?!要不是小師妹怕把后面的人都給嚇跑了,我們不收著打的話,他們也必敗無疑!”
景炎搖頭:“話雖如此,但也給我們提了個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高明的劍法也會被人找到破解之法,我們必須隨時保持謙卑謹慎之心。”
鳳溪點頭:“四師兄,你說的對,任何時候都不能飄。”
說到這里,她看向君聞:“五師兄,你說呢?”
君聞:“……”
你為什么單獨問我?
是不是覺得我飄了?
好吧,我好像是又犯老毛病了。
他嘿嘿一樂:“我以后注意!那啥,你們倆練劍吧,我再改良幾種陣法,免得長生宗的人審美疲勞。”
鳳溪讓景炎自己先練著,她想起來好幾天沒喂魚了,就到了魚池邊上。
“小錦鯉們,我這兩天太忙了,沒顧得上來看你們,你們是不是老想我了?”
赤煙鯉們:滾!有多遠滾多遠!
心里這么想著,卻一個個爭先恐后吐著粉紅色的泡泡,獻媚。
鳳溪很滿意,拿出饅頭大餅喂它們。
赤煙鯉們一點也不想吃,但是又不敢不吃。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魚池里面的水管夠,不至于噎著。
鳳溪還說呢:“別搶,有的是!保證讓你們吃得飽飽的!”
赤煙鯉們含淚吃……撐了。
鳳溪又說道:“這幾天我太忙了,就先不許愿了,攢幾天一去許吧!”
赤煙鯉們:怎么著?你真來包月了?!
你等著!
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我們忍無可忍的時候,有你的好看!
鳳溪自然不知道赤煙鯉們的想法,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她正想離開的時候,萬萬沒想到頭上的劫雷蹦到了水里面。
劫雷簡直興奮壞了!
好玩!
太好玩了!
鳳狗真夠意思!
為了讓它開心,居然還特意給它準備了一池子小魚兒!
鳳狗果然和我天下第一最最好!
它倒是高興了,赤煙鯉們被它追得滿池子亂躥!恨不能自己能長出腳來!
鳳溪有些看不下去了。
雖然這些赤煙鯉不是她的靈寵,但好歹是許愿池里面的錦鯉!
于是,她對劫雷說道:“差不多得了,再玩半個時辰就上來吧!”
赤煙鯉們:“……”
怪不得你們能湊到一起,你們是一個比一個狗。
鳳溪盯著那些赤煙鯉,她倒要看看這些小玩意能忍到什么時候。
不得不說,它們是真能忍!
另外,她知道劫雷有分寸,并不會真的傷害赤煙鯉,不過是逗它們玩罷了。
劫雷還真玩了半個時辰就收手了。
它可不是怕鳳狗,關鍵是它信守承諾,說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
它雷神大人可不是言而無信的木賤之流!
***
【明天晚上幾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