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隱淵確實地位超然,但我們血家也不是人人揉搓捏扁的廢物點心!
今天的事情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我和我哥就吊死在你們執(zhí)法堂的門口!”
鳳溪說著,拿出來一條繩子。
霍執(zhí)事嘎巴嘎巴嘴,硬是沒說出來一個字。
作為執(zhí)法堂執(zhí)事,還是頭一次被人懟的啞口無言。
關鍵是人家確實占理。
而且,這個血無憂是血魔族的圣姑,甭管有沒有實權,也不能輕易把她怎么著。
最后,只好說道:
“你們先回去,我請示一下堂主再做定奪。”
鳳溪看了他一眼:“我們就在這里等吧,正好門口有棵歪脖樹,上吊最合適了!”
霍執(zhí)事:“……”
明天我就把這棵破樹給砍了!
他沒再理會鳳溪和君聞,急匆匆走了。
他走了之后,鳳溪就大搖大擺坐在了椅子上面,對執(zhí)法堂的弟子說道:
“愣著做什么?去給我們弄點茶水點心!”
沒人動彈。
鳳溪拿出了繩子,往君聞的脖子上面套。
馬上就有弟子跑去準備了。
不大一會兒,茶水點心各種果子都端上來了。
鳳溪先吃,君聞隨后。
因為他怕有毒。
就小師妹這囂張勁兒,他真怕有人給他們下毒。
此時,霍執(zhí)事已經(jīng)見到了執(zhí)法堂的歐陽堂主。
歐陽堂主為人嚴肅,甚至都有人猜測,他可能天生就不會笑。
反正是沒人見過他笑。
他聽了霍執(zhí)事的話之后,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天水神潭確實有些問題,我馬上向峰主稟報此事。
至于血無憂那邊,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未免有些恣意妄為。
這種人,難成大器!
罷了,畢竟不是我們瑯隱淵的弟子,也不好太過苛責。
這樣吧,她的玉簪不是損壞了嗎?
你讓她去珍寶閣選一件地階魔器,就當是賠償她了!
霍執(zhí)事點頭稱是,回到了執(zhí)法堂。
然后就看到鳳溪正在那滋溜滋溜的喝茶,茶幾上更是擺了琳瑯滿目的瓜果點心。
霍執(zhí)事:“……”
他本來想訓斥幾句,但咽了回去。
還是趕緊把這滾刀肉弄走,免得她再長篇大論。
說真的,他聽得都腦仁疼。
于是,他把歐陽堂主的話復述了一遍。
鳳溪嘆了口氣:“雖說一件地階魔器根本沒辦法彌補我的心靈創(chuàng)傷,但既然歐陽堂主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就這么著吧!
對了,霍執(zhí)事,您之前好像說不讓我四處閑逛,是我記岔了吧?”
霍執(zhí)事:“……嗯,你記岔了,沒有這回事。”
霍執(zhí)事現(xiàn)在只想讓她快點滾,看到她就腦仁疼。
鳳溪這才帶著君聞大搖大擺的走了。
她鬧是有理有據(jù)的鬧,她鬧是有底氣的鬧。
世人都說瑯隱淵地位如何超然,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地位再超然,也得依托整個魔族。
她就不信他們敢把她這個血魔族圣姑給咔嚓了!
所以啊,她才會沒事就給自己弄個小馬甲。
這玩意關鍵時候真能保命!
再說,她又不是無理取鬧,她有理怕啥?!
她和君聞沒回龍魚池,而是去多寶閣領地階魔器。
拿到手才是真的,免得夜長夢多。
路上有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鳳溪和君聞根本不在意,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到了多寶閣。
多寶閣是一座四層小樓。
多寶閣的和其他部門不同,這里并沒有弟子或者執(zhí)事,只有四位長老。
風長老、花長老、雪長老和月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