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cuò),我失憶的時(shí)候,只有六歲,我記不起六歲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我只知道當(dāng)時(shí)的我,身處一片陌生的土地,而后來我才知道,那片土地叫做青州。”
“當(dāng)時(shí)的我,身無分文,身上除了一套衣服,便只有兩個(gè)東西,一個(gè)是這塊玉佩,另一個(gè)便是他。”張?zhí)煲碚f話之間,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而在那上面寫著四個(gè)大字,禁忌玄功。
“張師兄,你……”這一刻,楚楓也是吃驚無比,因?yàn)樗坪趺靼琢艘恍┦裁础?
原來張?zhí)煲硭逕挼慕尚Γ⒎瞧嬗鏊茫潜揪驮谒砩系模钪饕氖牵@玉佩和玄功,已然證明一件事,那就是張?zhí)煲淼纳硎溃瑧?yīng)該也很特殊。
“我不知道我是因?yàn)槭裁词浀模矣X得,我應(yīng)該不屬于青州,也不屬于九州大陸,而這玉佩應(yīng)該能解開我的身世之謎,也許能讓我找回六歲之前的記憶。”
“楚楓師弟,你也無需特意的去替我尋找什么,因?yàn)檫@種事,是靠運(yùn)氣的,你只需要幫我留心一下便可,其實(shí)就連我也不能確定,他們到底在不在東方海域。”張?zhí)煲砻鎺⑿Γ浅䲢鲄s能夠感覺到,他那笑容之下隱藏的傷感。
一個(gè)六歲的孩子,無父無母,獨(dú)自一人,那種艱辛,是楚楓能夠想象的。
盡管他年少的時(shí)候,在楚家過的并不如意,但起碼還有人照顧,但這張?zhí)煲恚@然年少之時(shí),比他過的還苦。
最主要的是,楚楓如今也很想得知自己的身世,所以楚楓能夠深切的體會(huì)到,此刻張?zhí)煲淼男那椤?
“張師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huì)留意的。”
“不過這玉佩你還是留在身邊吧,我能記得住它的樣子。”楚楓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說話之間,將玉佩還給了張?zhí)煲恚驗(yàn)樗肋@玉佩,對張?zhí)煲韥碚f有多重要。
“那就有勞楚楓師弟了。”而見楚楓答應(yīng)后,張?zhí)煲硪彩情_心的笑了笑。
隨后,楚楓與張?zhí)煲恚阆蚩蜅7祷兀墒沁未靠近客棧,楚楓與張?zhí)煲肀忝嫒荽笞儭?
因?yàn)樗麄凅@愕的發(fā)現(xiàn),客棧之中已是升起滾滾濃煙,顯然有人在客棧之中動(dòng)手了,而如今姜無殤和蘇柔蘇美,還在客棧之中,他們自然是緊張不已。
事實(shí)上,此刻在那客棧之中,楚楓等人所定下的包間,早已化為了一片平地,四周的很多建筑,也都化為了一片狼藉,這片土地,成為了一片廢墟。
蘇柔和蘇美,滿面憤怒的站在廢墟中心,合力攙扶著一個(gè)人,這個(gè)人正是姜無殤。
“我沒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此刻姜無殤的額頭上掛著一個(gè)金光璀璨的皇字,可見他動(dòng)用了傳承血脈的力量,可就算如此,此刻他的身上,也是有著些許傷痕,嘴角已是流淌出一縷鮮血。
而在姜無殤的對面,則站著一群申屠皇族的人,顯然將姜無殤打上的,正是他們。
“哼,這么囂張,我還以為多了不起,結(jié)果是一個(gè)廢物罷了,你姓姜對吧?”那位叫做申屠浪的皇子,輕蔑的問道。
“沒錯(cuò),你想怎樣?”姜無殤倔強(qiáng)的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大聲問道。
“怎樣?哼”申屠浪一聲冷笑,隨后對身旁的護(hù)衛(wèi)說道:“記住了,他姓姜,他的皇族應(yīng)該叫做姜氏皇族,生出這樣的廢物,他姜氏皇族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等回到皇族之中,記得稟告我父皇,派人去將那姜氏皇族給鏟平咯,這樣的皇族留在世上,只會(huì)降低了皇族高貴的身份,他們根本不配擁有傳承血脈。”
“你!!!”聽得此話,姜無殤氣的咬牙切齒,說話間便想再對申屠浪出手。
不過他還未動(dòng)手,便被一旁的蘇柔攔住了,蘇柔柳眉微皺,暗中勸他不要沖動(dòng),等楚楓和張?zhí)煲砘貋恚匀豢梢允帐斑@申屠浪。
而姜無殤也不是愚鈍之輩,先前已與這申屠浪交手,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申屠浪的對手,若是繼續(xù)逞強(qiáng),自己被虐不算什么,若是牽連到蘇柔和蘇美也和他一起倒了霉,那他也太對不起楚楓了。
于是,向來倔強(qiáng)好強(qiáng)的他,此刻也是強(qiáng)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不再多說什么。
“大人,大人,別打,別打了,都怪小人不好,都怪小人不好。”就在這時(shí),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滿臉賠笑的跑了過來。
這老者修為不弱,竟有著天武三重的修為,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干修武者,修為也都是不弱,不過他們的打扮,應(yīng)該都是這客棧的人,顯然這位老者,就是這豪華客棧的老板。
“你是什么人?”申屠浪,輕蔑的看了一眼這位老板。
“回大人,我是這客棧的老板。”老板賠笑道。
“媽的,你就是這客棧的老板,你他媽的還敢出現(xiàn)在我家皇子面前?”得知老板身份,申屠皇族的一名天武四重的護(hù)衛(wèi),一把抓住了老者的衣襟,憤怒的咆哮起來。
“哎,素質(zhì),素質(zhì),咱們是有身份的人,注意素質(zhì)。”申屠浪詭異的笑道。
“哼。”而見申屠浪發(fā)話,那護(hù)衛(wèi)才放開了那位老板。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見狀,那位老板更是趕忙對申屠浪作揖道謝,因?yàn)樯晖览说热说膶?shí)力,的確讓他畏懼不已。
然而他卻不知道,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只見那申屠浪,面帶微笑,卻冷然說道:“本皇子,到你這里來吃飯,竟然連個(gè)像樣的包間都不給我留,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么?”
“這,這,小人不知。”聽得此話,老板也是面容微變,下意識的向后倒退了幾步。
“死罪。”而那申屠浪則是面容突然轉(zhuǎn)冷,隨后大手猛然探出,便狠狠的拍在了老板的面門之上。
強(qiáng)大的天力,貫穿身體,只聽“砰”的一聲,那名客棧老板,便被拍成了一片血霧,消散半空之中。
“啊,殺人了,殺人了,申屠皇族的人,在我東方海域殺人啦!!!”
見到這一幕,那群跟著老板而來的人們,則是嚇得冷汗連連,一邊大聲呼喊,一邊四處逃竄。
“哪里走,全都給我留下,給你們的老板陪葬吧。”然而,那申屠浪卻是冷哼一聲,隨后大手一揮,磅礴天力散發(fā)而出,竟硬生生的將那幾十名修為在玄武境的強(qiáng)者,拍成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