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懂了。”沈七夜點了點頭:“所以你希望我修煉這秘法,來強化自己在靈魂方面的防御?”
秦玉樞點了點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為什么?”沈七夜忽然問道:“我想來想去,怎么也想不通,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秦玉樞剛一開口,沈七夜便微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語:“我猜你想說,給我這個是為了讓我對秦風(fēng)驟好一點。”
她驚訝地微張著嘴,驚愕地看著沈七夜,確實,她剛剛想說的就是這個。
不過這位少年是怎么猜出來的?難道這種事情很好猜嗎?
正在秦玉樞疑惑時,沈七夜再次說道:“這是真的,但真假參半,對嗎?”
秦玉樞逐漸地瞪大了眼:“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一點都聽不懂?”
沈七夜心道你這演戲的技巧也太假了,這么不成熟,當(dāng)我眼瞎呢?
“是嗎?是那位國主讓你把這秘法給我的嗎?”
秦玉樞登時倒抽一口涼氣,“嘶……”
“你怎么知……不對!”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給你這個當(dāng)然是因為我想讓你對我女兒好一點,畢竟我現(xiàn)在沒辦法陪她,只有你一個混小子跟著,我能不擔(dān)心嘛?”
“這不得送你點好東西,讓你收收心別委屈我女兒了?”
秦玉樞的語速相當(dāng)之快,什么著急她就解釋什么,這在沈七夜看來簡直就跟不打自招一樣。
只不過這倒是表明了她的一個態(tài)度,秦玉樞絕不會說實話。
沈七夜瞇眼微笑著,靜靜地看著秦玉樞手忙腳亂地解釋。
待她解釋完之后,沈七夜再次問道:“國主為什么要讓你把這個秘法給我?”
秦玉樞翻了個白眼,合著她剛剛解釋了那么多,這小家伙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
簡直浪費她的口水啊!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見秦玉樞仍舊不承認(rèn),沈七夜干脆直接將自己的問題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是因為你們國主已經(jīng)算到這三萬年之后有徹底毀滅遮天教的一線希望了嗎?”
其實,答案并不只有語言這一種表達(dá)形式,只要對微動作微和表情足夠熟悉,就能得到答案,有時候,甚至于回答者的每一根毛發(fā),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答案。
當(dāng)然,對付秦玉樞還用不上這么高級的技巧。
只見秦玉樞盯住沈七夜,驚得直接愣住。
看到她這種反應(yīng),沈七夜微微地點了點頭,果然如此。
他就覺得自己這一趟不對勁,先是進(jìn)入陳家總部,拿到把足以弒神的天槍,緊接著又來到這遠(yuǎn)古文明的遺跡當(dāng)中,得到修煉靈魂的秘法。
這么多巧合,里邊兒要是沒點什么謀劃,沈七夜是絕對不會信的。
現(xiàn)在想想,這些變化,似乎是從他打定主意要徹底毀滅遮天教開始的?
自那次回到魔城之后……變化就悄然地開始了。
“我有點好奇啊,你們以前的推算之法真有這么厲害嗎?能算到三萬年之后的事情?而且還準(zhǔn)確地算到是我?”
“還是說,你們只是算到了三萬年后的事情會發(fā)生,而這件事情恰巧是我承了?”
“其實那一線希望并不在我身上,換誰來都可以,只是我恰巧、剛好走上了這個位置,剛好承了那一線希望是嗎?”
沈七夜盯著秦玉樞的雙眼,試圖從她的眼睛深處、內(nèi)心深處,找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然而可惜,秦玉樞這一次是真的懵逼了。
她的雙眼中透著迷茫與不解,那弱小可憐的眼神在沈七夜極具傾略性的目光下,顯得是那么的孤獨與無助。
沈七夜微微地閉上了眼,這就足夠了。
答案在自己的心中,愿意相信哪一種說辭,哪種說辭就是答案,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唯心的。
“嗯,我明白了。”沈七夜再次睜開了眼睛,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淡然。
少年向著秦玉樞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多謝你的好意,我會按照承諾,對秦風(fēng)驟好一些的。”
“正事應(yīng)該都做完了吧?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要離開這里了。”
沈七夜前后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大,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控制身體似的,這樣秦玉樞心中有些不安起來。
眼前這少年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秦玉樞怔怔地點了點頭,“好……慢走啊……”
“啊不對,你剛剛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七夜并沒有理會秦玉樞這時的裝瘋賣傻,他回到剛才的位置,拉上秦風(fēng)驟,離開了這座明明是教堂,但卻用來裝書的圖書館。
三人一同來到圖書館外,此刻秦玉樞正跟在沈七夜身后,緊皺著眉頭思索什么事情。
沈七夜看了看她,“能麻煩你把我送回之前的位置嗎?”
“啊……好好!”秦玉樞趕緊答應(yīng)下來,她有些魂不守舍的,也不再和來時一樣,專門做些帥氣的動作,而是向前輕輕踏出一步,便直接將眾人帶到了離開的位置。
線狀的光從視野中消失,當(dāng)看到世界恢復(fù)正常時,沈七夜已經(jīng)回到了原地。
不遠(yuǎn)處就是那靈魂池,不過萊卡還在里邊兒修復(fù)靈魂。
沈七夜打量了下那靈魂池,看到萊卡的信紙四周出現(xiàn)更多旋渦后,他干脆就地盤坐,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