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我驚訝問道。
窗外的月光照進室內,白寅英俊挺拔的面孔有些暗淡,但是我還是能清楚的看到他正在對我微笑。
他道:“我今天早上說過了,讓你等著我回來,你可倒好,竟然睡著了?”
聽著白寅的責怪,我自感有些慚愧。正當我準備安慰他的時候,忽然想起這事他不能賴我啊!
趙芝兒可是在東宮的門口等著他呢,我以為他會去趙芝兒那里,所以我才沒有遵守他的約定嘛。
一股委屈涌上來,我真是冤枉。
我道:“趙芝兒一直在東宮前等你,我還以為你會去她那里不回來了呢。”
白寅笑了,他輕輕拍打著我的臉頰,將我摟在他的懷里,道:“我這不是來了嗎……我說我來找你就一定回來找你。”
他的話像是春天的太陽讓我溫暖,像是糖果讓我感到甜。
不自覺,我摟住了他,想要他離我再近一些,讓我們的心彼此更近一些。
我很開心,白寅是愛我的,真的愛我,我知道。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我知道白寅愛我,但是我希望親自從他的嘴里說出“我愛你”三個字。
我:“趙芝兒一直在等你,你怎么不去她那里而執意來我這里呢?”
白寅拖著我的下巴,眉梢輕挑,“你想知道?”
我急忙點頭,同時感覺到心臟正撲撲直跳。我盯著他的眼睛,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知道那個我早知道的答案。
“因為……你很有女人味。”
我:“……”
白寅的話讓我蒙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不是我預料的答案,難道只是因為我有女人味才這么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嗎?
正當我發呆的時候,白寅忽然笑了,他啃咬我的嘴唇,揉亂了我的長發。
他說:“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即便你是個丑女,但在我眼里,你比其她的女人還要美。”
“所以你是想說,我丑是嗎……”我看著他,眼里滿是委屈。
白寅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來代替語言。
一時間,整個床猛烈的晃動,像是地震了一樣。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寅正在穿衣服。
一夜的“腥風血雨”讓我感覺如同久逢甘霖那般心情舒暢。
我趴在床上認真的看著他將一件件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覺得很是有趣。
我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笑聲,是出于高興和幸福,因為我的老公實在是太棒了!
白寅聽到笑聲后朝我走了過來。
我還沒有穿衣服呢,所以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干個頭,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著他。
他雙手揉捏著我的耳朵,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不知是他揉的太舒服還是因為他的笑容太好看,我的臉竟然有些發燙。
白寅察覺出來了,他輕輕的在我的臉頰上刮了刮,輕聲笑道:“還會臉紅啊。”
他呼出的熱氣撲在我的額頭上,很溫暖。
我從被子里露出嘴巴,質問道:“怎么?難道我不會臉紅嗎?”
趁我說話的時候,白寅趁機將被子往下拉,同時親吻住我嘴唇……
白寅突如其來的親吻,讓我有些猝不及防,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也在睜著眼睛,褐色的瞳孔里是我吃驚的樣子。
空氣中,雄性荷爾蒙和雌性荷爾蒙相互撞擊并融合,足以點燃兩人的欲望。
正當白寅準備重新脫下衣服回床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趙娘的聲音:“殿下,劉將軍托婢女問殿下何時去送草原使臣,他們馬上就要走了。”
我和白寅停止住了,原本滿室的欲火瞬間被澆滅,一根向日癸在我面前漸漸枯萎。
白寅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馬上。”
我躺在床上,一副失落的樣子。
白寅輕笑,將我拉起來。
“干嘛?我想再躺一會。”我道。
白寅二話不說將我從床上拉出來,我故作不好意思的樣子雙手捂住兩個重要的地方,嬌羞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嘛。”
白寅道:“我都看了這么多遍,你現在捂住是不是已經為時過晚了?別廢話,趕緊跟我一起去送使臣。”
說著,白寅親自為我穿上衣服。
“為什么我也要去?”我一邊穿衣服一邊不解的問。
“誰讓你是太子妃呢?既然是太子的女人,就要跟著太子一起。”
白寅的回答帶著不可商量的語氣,好像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待白寅為我穿好衣服后,又左顧右看全身檢查了一邊,最后拍了拍我的臉頰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幸福的無語凝噎,丈夫給妻子穿衣服,這得多疼愛啊!更何況給我穿衣服的還是當今太子!
我還沉浸在白寅為我穿衣服的幸福當中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白寅拉著我的手快步離開寢宮,我險些摔倒在地。
我像個小貓一樣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他牽著我的手,浩浩蕩蕩的穿過人群。
東宮里的宮女見到我們倆如此甜蜜,面露不可思議之色。
在她們的世界觀里,太子既然已經有了新婦,肯定會喜新厭舊。可看到我們當眾手牽著手,像是剛結婚沒多久的小夫妻那樣,她們除了驚訝就是佩服我的個人魅力,竟然能夠牢牢地拴住太子的心。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人羨慕的感覺。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俗話說的好——美好的場景里必然會出現攪屎棍。
這不,趙芝兒又出現在我和白寅面前。
她高興的跑到殿下的身邊,露出可愛天真的笑容,問道:“殿下,您的身體好些了嗎?”
白寅面對趙芝兒的“攔截”,不得不停下腳步,他松開我的手,輕撫趙芝兒漂亮的臉蛋,用滿是寵溺的語氣回答道:“我好多了。”
我看著白寅如此對待趙芝兒,心中不是滋味。剛剛在白寅松開牽著我的手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一下子空了。
趙芝兒面頰緋紅,在白寅的輕撫下,含著小腦袋,鮮紅欲滴的薄唇完成月牙。
她像個未出閣的小姑娘那樣害羞道:“既然殿下好多了,那臣妾便放心了。”
白寅隨后在她的小腦袋上摸了摸,說:“穿的這么薄,天快要冷了,要多穿些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