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最后受范偉忠這種突然脫衣服的下流無恥的刺激,對她一個守身如玉的出家人來說真是太不堪了,更而且范偉忠自己也是出家人的。
看到無茗幾乎已經無法動彈,而范偉忠就要開始在月亮女神的注視下,連破僧、尼兩家之戒,葉天風無法控制住自己了。
如果是情人之間鬧點別扭,之后你們要如何在這月亮山谷里顛鸞倒鳳,哥也只能是各種羨慕妒忌恨了。
但是,人家真的不喜歡你,你竟然要卑鄙無恥下流下作到這種程度,那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了!
而且不僅于此,范偉忠脫完衣服后,一邊向無茗逼進,一邊還開始滿口污言穢語,而他自己卻還覺得這是做那個之前必不可少的前戲哩!
“小茗,放開手啊!看看哥這健美的軀體,這迷人的肱二頭肌!來,你用小手幫哥摸摸這里…哥做夢都在想你呢!”
“閉嘴——
無茗聽得渾身發抖。
可是去路已經被范偉忠堵住了。
她只能是一步步地往身后的山壁退。
范偉忠卻是看準她完全沒退路的,這時候他心里猥瑣地想著:好啊!莫非你就是喜歡靠壁這一式的?哥滿足你,等下就將你按靠在這山壁上,然后再慢慢享用你。哥要將你也剝得光光,然后讓這月亮來見證咱們的愛。
“嘟——
無茗猛然感覺自己已經沒路退了,山壁就貼在自己的身后。
“小茗,你還是到哥的懷里來吧!哥的懷里比那山壁舒服!
而看著無茗還在捂著臉,范偉忠終于忍不住了。
他張臂,正想來個癩蛤蟆的四腳飛撲,突然他感覺到了自己背后的一種不尋常。
范偉忠可不是一般的僧人,況且這些年他也頻頻和人戰斗過。
在電光石火的瞬間他猛然旋身堪堪躲過了葉天風的一抓。
葉天風本來是想一抓對方的肩,順勢將這個已經全身脫光不要臉的家伙摜到一邊的小水渠。但是,范偉忠居然感覺到了背后的襲擊,而且躲開了。
葉天風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偷襲,只是他在某種不齒范偉忠的心態下,出手還是挺凌厲的,范偉忠竟然躲過了,這令他有點意外。
冥冥中,葉天風感覺范偉忠的身手可能不在瘦竹桿之下。今夜這山中出現好多高手啊!甚至也包括神醫師太無茗,包括張媽。
葉天風心底瞬間還馬上就有了比較:今夜這山中出現的這些敵對之人,比昨夜扮鬼的那一批人強多了。無論是胖冬瓜,瘦竹桿,還是現在的這個范偉忠,似乎都還比鬼老大更強一點。就不知這三人,是不是和昨夜那鬼老大一伙,是屬同一個勢力的?
好事當頭,半路上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更兼自己現在已經是赤身露體,范偉忠一瞬間羞怒交加。
他臉上兇相畢露,不由分說一腳就向葉天風狠狠地踹過來。
“趕快穿衣服!你看你就不怕被露水凍壞,出家人,這樣成何體統?”
葉天風人靈巧一閃,瞧著范偉忠光著身子發飆的模樣,幾乎要笑出來了。
而經葉天風的提醒,范偉忠即刻更是恨不得有一個地洞來讓自己趕緊鉆進去。更特別是葉天風的那個“出家人”三個字,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鞭在他的心坎上。
無茗聽到突然有人來到的響聲,手露出一個縫想看是怎么回事,但一見范偉忠那丑惡的身體還是光著,一瞬間她趕忙又是用手捂緊眼睛。
這邊范偉忠惱火自己本想在無茗面前好好表現的,但葉天風一到自己竟然變成徹底地出丑,偏偏葉天風這時還像故意攔住他不讓他去穿衣服,想繼續看他出丑的樣。
范偉忠一瞬間急了,猛然他一個地打滾,那肥胖的身體竟靈巧如娃娃魚的脫逃。
這種脫身法…我怎么像在南亞見過的?
葉天風一時看呆了,而且想不起自己曾經在南亞的哪里看過這種高手的脫身之法。
而在他的遲疑中,范偉忠已經從他身邊脫過穿上衣服。
范偉忠一穿上衣服馬上窮兇極惡地向葉天風撲來,好事被破壞,他今夜非殺了葉天風,否則難以解恨。
而范偉忠一全力出手,葉天風馬上就差不多能斷出:范偉忠的身手只有在瘦竹竿之上,絕非在其之下。
這么兇悍的攻擊,更似夾雜著那傳說中的少林神拳,葉天風心底的戰意頓時也被燃起了。
而無茗,這時完全放開了捂臉的手,一看葉天風只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她頓時向范偉忠喝道:“住手!”
范偉忠哪里肯聽,今夜的好事被破壞了,他心里是頂惱火的,要是不殺了葉天風,他難出這口惡氣。
而且末了,他心底仍是猥瑣地想:只要葉天風倒下去了,自己的好事仍舊可以照辦,哈哈哈!
隨著無茗的喝叫,范偉忠更是暗暗使了全力。
隨隔著一段距離了,不過無茗仍是感覺到了范偉忠使力的一種恐怖。
無茗想上前助葉天風,但才前進了一步,她突然覺得人一陣暈眩。
糟糕!難道我力竭了?
無茗是一代神醫,她馬上就曉得自己現在根本就不能再戰的。
她一時無奈只得靠在山壁上,同時心里一邊祈禱葉天風勝,一邊暗暗在尋思著等下怎么辦。
如果接下來葉天風折在范偉忠的手里,自己還想不出什么脫身之策的話,那今夜……
一想到范偉忠要對自己做那種無恥之事,無茗心中終于狠咬決定:如果等下范偉忠強迫自己,自己便咬舌自盡,寧死也要保住這份清白。
范偉忠虎虎生風的神拳,一下子似乎逼得葉天風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身為高手的范偉忠,隨即還是察覺到了:即使在自己的這種猛攻之下,葉天風也沒有像之前無茗那樣步步后退。
否則,葉天風也是應該要退到無茗身邊的山壁了。
但是實際上,葉天風卻像沒有退半腳,雖然位置在變,但葉天風人似乎始終在一條水平線上。
奇怪,剛才我的拳頭都打在空氣上了?范偉忠開始有點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