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慶雖然心里有許多疑問,但還是施展空間符文,沖掠而去。
斷乂在殺完圍剿他的黑衣烏鴉之后,把假肢戴上,這就要離開了。
突然,一名化符境界后期的糟老頭攔住了斷乂的去路。
斷乂見狀,皺眉道:“西秦王室守護,秦鶴。”
這個名叫秦鶴的糟老頭看著斷乂笑道:“哦,小伙子,有眼光,竟然認得我。”
斷乂道:“自然認得你,當年我斷家滅門慘案,可是有你的一份功勞。”
秦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道:“也是,你這獨特的戰斗方式,除了斷家,怕是沒有第二家了。”
斷乂道:“你來的正好,今天我就要為我死去的爹娘報仇!”
話音落下,斷乂身上的氣息大盛,秦鶴略微有些意外,笑道:“哦,你這氣力不弱啊。”
斷乂道:“為了這趟路,我專門吃下一顆禁/果,為的就是殺了你們這些家伙!”
秦鶴頗為贊賞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有膽量,可在我這里,依然不夠看啊。”
斷乂化成一道殘影,朝著秦鶴沖掠而去。秦鶴淡淡一笑,抬起手來,強大的精神力量奔射而去。
斷乂的身體停滯在半路,不能前進分毫,他拼命的咬牙掙扎著,可卻沒有一點效用。
秦鶴淡淡一笑,一臉輕松的往斷乂面前走來,問道:“跟我說說,你去見孟不惑,都說了什么?”
斷乂沉默不語,只是冷冷的瞪著秦鶴,秦鶴雙眸閃過一絲殺機,斷乂痛苦的吆喝起來。
“小子,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大不了讀取你的記憶。”秦鶴威脅道。
斷乂道:“秦老頭,你動我試試,倘若我死了,你絕對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秦鶴笑道:“呵呵,小子,你哪里來的這自信?”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精神能量沖擊而來,直接把秦鶴的精神控制給解除了。
他一臉驚異的掃視著四周,冷冷道:“誰,來壞老子的好事。”
經慶從而天降,落在斷乂的面前,一臉淡漠的看著秦鶴,“我就是他的自信。”
秦鶴見狀,緊皺起眉頭,“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經慶戴著花臉面具,背著手站在斷乂面前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前輩想干什么。”
秦鶴冷哼一聲,說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事關神石的斷魂刀即將出世,我自然是為斷魂刀而來。”
經慶故意裝糊涂道:“哦,據我所知,斷魂刀是孟家的東西,那上面的紋理,也只有孟家知道,您為難我的人干什么。”
秦鶴道:“孟不惑和孟起在離開之前,曾經面見過這個小子,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事情。”
斷乂淡淡道:“秦鶴,你如果想知道斷魂刀的秘密,那就老老實實的去雁門客棧,你在那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在我這,你得不到任何信息。”
秦鶴道:“小子,老老實實交代,保護你的這個人,不見得就比我仁慈多少。”
斷乂有些狐疑的看向經慶,經慶淡淡道:“你大可放心,就算我不動手,你也會十分樂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我。”
斷乂深吸了一口氣,最后還是選擇相信經慶,畢竟剛才經慶在話里已經暗示,他是龍炎軍團異師組的成員。
秦鶴見狀,冷哼一聲,就要動手,經慶道:“前輩,我勸你還是不要跟我打,你仔細探查一下,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邊呢。”
秦鶴聞言,微微一怔,當他用異能朝四周探查過去的時候,十幾道本來隱匿著的異師被他探查而到。
秦鶴心里瞬間明了,剛來的時候,他沒有探查到,是因為這些人屏蔽了自己,現在能探查到了,說明這附近有比他實力還要強的強者,起碼是入境。
經慶淡淡一笑,問道:“前輩,怎么樣,還想跟我打嗎?”
秦鶴冷哼了一聲,接著施展空間符文,轉身離開了這邊。
經慶轉身看向斷乂,斷乂雖然猜出些許經慶的身份,但還是一臉警惕的樣子。
經慶展開精神屏障,淡淡道:“陸帥要見你。”
斷乂聞言,本來緊繃著準備隨時拼命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經慶一揮手,帶著斷乂來到馬車這邊,他示意斷乂上了馬車,自己則繼續駕駛馬車往雁門客棧進發。
斷乂上了馬車后,見我坐在里面,也不意外,只是拱手行禮。我伸手示意,斷乂在我對面坐下了。
我看著他問道:“怎么來西秦了,為何也不給異師組報備一下,你現在也算是龍炎軍團的重要人物,更是姑姑的左膀右臂。”
斷乂道:“陸帥,這次來西秦,完全是我的私事,因此我不想把龍炎軍團牽扯進來。”
我道:“你是不想牽扯進龍炎軍團,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摻和其中,跟我說說吧,你來西秦,想要干什么?”
斷乂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履行斷家與孟家的十年之約。”
我問道:“什么十年之約。”
斷乂道:“歸還斷魂刀。”
我緊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斷乂。他身上也沒攜帶什么包裹,也不知道他把斷魂刀放在哪里。
斷乂道:“陸帥,您不用看了,斷魂刀不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腦子里。”
我詫異道:“怎么,你知道斷魂刀的圖紋。”
斷乂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斷魂刀的鑄造方法,但不知道圖紋。”
我道:“斷乂,你這話有些自相矛盾啊。”
斷乂道:“當年,斷家和孟家交換了定燕劍和斷魂刀的鑄造工藝,以此提升自家的鑄造技術,并且約定,每過十年,兩家的后輩就要在雁門客棧進行切磋,當年我父母將斷魂的鑄造工藝傳授給我之后,我從來沒有進行過鑄造,因此也并不知道斷魂刀在鑄造出來之后會顯現出什么樣的圖紋。”
我道:“所以說,這次你前往衙門客棧,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鑄造斷魂刀?”
斷乂道:“不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