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笑道:“這樣說來,北荒的三大人類勢力國家,你已經(jīng)掌控兩個,就差白狼人了。”
我來到凳子上坐下,頗為憂愁道:“無用,只不過拖拖鬼妖南下的步伐,想要抵御鬼妖,還是需要集中中原大陸的力量,而且秘密都掌握在那些老家伙們手中,想要找到回家的路,還需要跟他們打交道才行。”
夏嵐來到我身旁坐下道:“前段時間我收到一封從神都送來的信件,你猜猜是誰寫給我的!
我看向夏嵐道:“蔣丹丹?”
夏嵐點了點頭,“這家伙現(xiàn)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跟教廷也是關(guān)系匪淺,她想要更進一步,因此想要得到我的幫助!
我問道:“她是否已經(jīng)知道我的下落?”
夏嵐點了點頭,說道:“她對你的行蹤了如指掌,不過她在信中明確的表示,不想跟你合作!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可是有林仙兒的下落?”
夏嵐聞言,雙眸中閃過些許落寞,“問過蔣丹丹了,她也不知道。”
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她到底去哪里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我這仍未有任何消息。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來,掌柜的恭敬道:“夏掌柜,酒菜已經(jīng)籌備好了。”
夏嵐道:“進來吧!
掌柜的推門進來,把酒菜放下之后,然后退了下去。
夏嵐給我倒了一杯酒水,看著我問道:“陸遠,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我道:“穩(wěn)定北燕,讓龍炎軍團有一個穩(wěn)定的后方,然后再圖謀西秦,這樣我就能控制中原的北境,借助這遼闊的土地和人口發(fā)展勢力,靜候時機!
夏嵐道:“陸遠,你想當(dāng)皇帝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相比較于皇帝的寶座,我更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答案!
夏嵐道:“回家的路嗎?”
我長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夏嵐道:“蔣丹丹現(xiàn)在既然跟神廷關(guān)系匪淺,那她早晚會和我們成為敵人,她知道你跟我的關(guān)系,說不定會向你下手,我看你還是回黑齒國吧!
夏嵐道:“陸遠,你別忘了,我是有家的人,孫家老太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不會棄孫家而去,現(xiàn)在孫朗還沒有擔(dān)起來的能力。”
我長嘆了一口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水。
夏嵐站起來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摟著我的脖子道:“你放心,我會永遠站在你這邊,就像我當(dāng)初決定去找你一樣,還有后來跟你一起創(chuàng)建北方商盟!
我深吸了一口氣,夏嵐低頭朝我吻了過來……
深夜的時候,我摟著夏嵐,愣愣的盯著天花板,夏嵐撫摸著我的胸膛,不發(fā)一言。
我道:“夏嵐,來了這么久,我都有些忘了以前的生活了!
夏嵐道:“我也是,感覺有些習(xí)慣這個世界的生活了。”
我道:“想一想,倒是有些害怕,我怕哪一天,連回家念頭都找不到了!
夏嵐道:“陸遠,倘若你真的能整合七國的力量,最后擊敗鬼妖王,之后你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說道:“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游歷天下!
夏嵐道:“就是這樣嗎?我以為你會去找林仙兒。”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夏嵐道:“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我道:“算命的跟我說,她會成為我一生的敵人,我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敵人!
夏嵐道:“都是些唬人的東西,你竟然也會相信,好歹你現(xiàn)在也是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有些好奇的問道:“剛才與你做的時候,什么感覺?”
夏嵐的臉頰微微一紅,她道:“有點涼,有點像以前我自己買的那些玩具。”
我抿嘴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的身體雖然是假的,但還是可以享受愉悅。
現(xiàn)在我這具假身體能夠給我的大腦帶來超持/久的歡愉,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讓女人懷孕。
聽夏嵐這樣說,她也是非常喜歡,想來是沒問題的。
我有些后悔了,在黑齒國,竟然沒跟王妍和源本佳美歡愉一下,全然以為自己不行了。
夏嵐抬頭朝我看來問道:“你為什么這樣問?”
我道:“由于我身體內(nèi)的能量,我的身體存在一些問題,你沒察覺出來嗎?”
夏嵐道:“好像比以前更加的厲害了,而且你好像不太愿意讓我?guī)湍恪!?
我道:“沒關(guān)系,我很舒服!
聊了一會之后,我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的時候,我早早的起床,簡單的洗漱之后,朝城樓走去。
待到城樓,我看到敵軍已經(jīng)擺開架勢,準(zhǔn)備攻城。
陳輝站在城頭,一臉焦急的樣子,他見我來了,趕忙迎了過來。
他道:“壯士,您可算是來了。”
我道:“毋需害怕,有我在。”
陳輝點了點頭,說道:“全看您的了!
咚!咚!咚!
敵軍的戰(zhàn)鼓響起,烏泱泱的農(nóng)民起義軍像是螞蟻般涌了過來。
羽箭拋射而來,朝著城頭落了下來。
就在羽箭快要落下的時候,我一抬手,這些羽箭都被控制在半空之中。
緊接著,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羽箭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朝著敵軍落去。
嘩啦啦,羽箭落下,不知收割了多少條性命,一具具尸體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農(nóng)民起義軍哪見到過這架勢,全部停下了前進的步伐,愣愣的望著城頭。
我淡淡道:“靠近城墻者,死!”
這句話通過符文擴散而出,猶如魔音般縈繞在每一個人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