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錯,不分奴隸和雇工,大家一起吃飽飯,明天好繼續干活。”
哈里森道:“陸大人,您這樣,是不是對這些奴隸和雇工太好了,我們的成本也太高了。”
我道:“我現在是訓練基地的總監工,成本不該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
哈里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大人,我們這就去準備。”
我指著那些豬雜道:“這些東西你們不用動,一會由我來處理。”
哈里森應諾一聲,他招呼了幾個人,抬著豬肉,直接去廚房處理豬肉去了。
嵇盞帶著張屠戶結算完了錢款,張屠戶十分開心的跟著嵇盞過來了。
我道:“老張,別走了,今晚在這里一起吃飯吧。”
張屠戶有些不好意思道:“陸大人,我這拿了賞錢,又在這里吃飯,是不是有些不好。”
我笑道:“沒什么不好,我喜歡干活利索的人,更喜歡把我的話上心的人,你算一個。”
張屠戶摸著肚子道:“既如此,恭敬不如啥來。”
嵇盞站在一旁道:“那叫恭敬不如從命。”
張屠戶道:“是是,恭敬不如從命!”
我道:“這些豬雜勞煩老張幫我清洗干凈了,尤其是豬大腸。”
張屠戶撓著腦袋道:“陸大人,這些東西我們都是扔掉的,真不知道您留著干什么。”
我淡淡笑道:“你好好幫我處理,我自有妙用。”
張屠戶點了點頭,當即拿起那些豬下水去處理去了。
嵇盞抱著手來到我身旁,說道:“陸大人,您可是知道,您在一天的時間內,花掉了以往訓練基地三個月的開銷,我們剩下的錢,根本買不了多少木材去支撐接下來的工程,甚至給工人們開工資都會有問題。”
我抱著手,風輕云淡的看著嵇盞道:“放心,錢而已,很快就會有了。”
張屠戶把豬下水都是處理干凈之后,我架起大鍋,然后加水加香料,等著這一鍋水香味撲鼻,直接把這些豬下水切段切塊下鍋熬煮,香料的香味實在是太誘人,正在做工的雇工和奴隸們,均是朝我們這邊投來注視的目光,他們的嘴巴里開始瘋狂的分泌唾液。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映照在地面上,大鍋里面翻滾著豬下水,那上面已經附著上一層誘人的顏色。
我見差不多了,便自己去盛了一碗米飯,然后用另一個空碗裝了一些豬下水,找來幾頭蒜,找個了安靜的地方,蹲下來開始吃。
嵇盞和張屠戶見我吃的香美,表情有些猶豫,畢竟他們從來沒有吃過豬下水,他們難以想象豬大腸的味道。
我啃了一口蒜,吃了一口油滋滋的豬大腸,看著他們道:“怎么還不吃飯,不餓嗎?”
嵇盞問道:“陸大人,這就是您要請我吃的美味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怎么,不合你的口味嗎?”
嵇盞道:“這豬下水都是些污濁之物,您到底是怎么下去嘴的。”
我淡淡一笑,看著嵇盞道:“想知道我是怎么下去嘴的,你們可以自己試試啊。”
嵇盞抱著懷疑的態度學著我去盛了米飯,他拿了空碗和蒜,盛了豬下水之后,來到我身旁蹲下。
我繼續專心致志的解決碗里美味的豬下水,嵇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用筷子夾了一塊豬血。
當他把豬血放進嘴巴里面的時候,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一口豬大腸,一口蒜,這家伙把手里的蒜吃完了,還過來搶我的蒜,簡直過分!
張屠夫見我們吃的這么香美,也是學著我們的樣子,裝好飯食之后,走過來蹲下。
只是吃了一口豬大腸,張屠夫就瞪大了眼睛,他結結巴巴道:“太,太,太好吃了。”
我看了一眼張屠夫,說道:“豬下水處理干凈都是可以用香料做成鹵貨,很美味的。”
張屠夫的腦袋瓜子很是靈活,他道:“陸大人,您加了多少香料?”
我看著他笑道:“怎么,老張想要做這門生意?”
張屠夫傻呵呵地笑道:“陸大人,您告訴我配料,賺到錢,您七,我三。”
我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不需要,這也不是秘密,以后做出來,給我送些鹵貨來就行了。”
張屠夫一臉感激,我把我自己當時在食譜上學來的香料配比告訴了張屠戶。
張屠戶得到香料配比,對我自然是感恩戴德,吃幾口飯就要道聲謝,稍帶著拍拍馬屁。
有了張屠戶在一邊捧著拍馬屁,我這飯吃的更是開心了。
當然,今天這頓晚飯,不僅僅是我們吃的開心,雇工和奴隸們也是吃的開心。
他們不僅能吃到細糧,而且還能吃到豬肉,這是以前他們完全不敢想象的生活。
整個訓練基地都飄著一股豬肉的香美味道,稀里嘩啦的吃飯聲回響不絕。
由于我們吃飯比較早,因此早早的就吃完了。
哈里森他們的鼻子尖的很,他們聞著豬下水的味道就是過來了。
這些家伙,嘗試著吃了一兩塊豬大腸之后,然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他們根本就不配米飯,吃的是滿嘴流油,整整一大鍋豬下水,不一會便被風卷云殘。
這些白狼部落野人意猶未盡,他們把哈里森推出來,詢問我是否還有這樣的美味。
豬下水只有這么多,之后想吃的話,只能等張屠戶再殺豬的時候,或是誰家不要了,有了材料,這樣才能做。
當然,這話我肯定是不能說的,以后張屠戶送來的鹵味,只能由我獨自來享受。
我看著哈里森,十分認真的說道:“這是神賜于的美味,豈是說有就有。”
哈里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神賜于的美味,原神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美味里有神的祝福,是因為你們幫助百里大人,所以才會得到,以后想要得到這樣的美味,需要更加盡心盡力的侍奉百里大人。”
哈里森將拳頭放在胸口,十分恭敬道:“贊美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