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黑齒國的師兄弟的情況都告訴了紫馨和紫荊,然后教授給他們《基礎術數》的乘法口訣。
兩人雖然不明白這口訣是什么意思,但還是牢牢記在心中,臨近中午的時候便熟記在心中了。
緊接著,我開始給他們講解基礎的加減乘除的用法,兩人聽的入神,似乎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正在緩緩打開。
我給兩人布置了兩道題,讓他們兩個心算。此時鐵弓正好是找來,他拿來了我們前往扶余國所需的干糧。
除了干糧,鐵弓還給我們準備了兩匹好馬,這樣我們就不用走著去了。
收拾妥當之后,我帶著紫馨和紫荊,告別了鐵弓,順著山路朝東北方向行進而去。
由于這兩天的伙食不錯,紫馨和紫荊的臉色好了不少,兩人騎著一匹馬,正在探討我出給他們的題目。
有了紫馨和紫荊的陪伴,路上倒也不怎么悶。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來到一處小溪旁,準備在這休息。
就在這時,紫荊十分驚訝的喊道:“師傅,姐姐,你們快看,小溪邊上有一頭連體豬,一個朝左,一個朝右,都想著往自己的方向走,最后只能在停留在原地。”
我朝著小溪邊上望去,果然有一頭連體豬,一個腦袋朝左,一個腦袋朝右,它們互相誰都不服誰,嘴里發出憤怒的哼叫聲。
紫馨道:“師傅,它應該是屏蓬,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異獸,傳聞吃了它的肉,可以強身健體,恢復氣力。”
我聞言道:“是嗎?既然如此,我們今晚把它捉來吃掉就是了!”
我一揮手,黃金匕首沖去,直接將屏蓬的身體給切開了,它們的嘴里發出痛苦的哼哧聲,隨即倒在血泊之中,斷絕了氣息。
我們都是下馬,紫馨和紫荊都是撿木柴去了,我則是過去開始收拾這屏蓬的軀體,準備烤制出來享用。
紫馨和紫荊的效率還不錯,不一會他們便是撿到許多枯柴,他們把火堆搭起來,我則是把屏蓬的肉拿過去準備烤制。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我們的頭頂上跳了下來,她笑道:“朋友,這屏蓬的肉可不是這樣吃的!”
突然跳出這么一個人來,嚇了我一跳。我警惕的盯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問道:“你是什么人!“
眼前這個家伙應該是個女人,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斗篷。篷帽遮住了她的容顏,看不到她的樣貌。
女人把篷帽摘了下去,紅色的頭發印入眼簾,緊接便是一張俊美異常的面龐。我見此,心底直接涼了半截。
昨天喝酒的時候還聽鐵弓說起過,自己剛出發,這就遇到紅發炎魔了嗎?要不要這么倒霉!
女人抿嘴淡淡一笑,說道:“朋友,你不必緊張,我沒有敵意。”
我咽了一口唾沫,隨即拱手道:“在下陸遠,不知道朋友怎么稱呼?”
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有些玩味的笑道:“哦,姓陸,可是陸守北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女人淡淡一笑,說道:“緣分啊,陸守北殺了我哥哥,今天我正好拿他兒子祭奠哥哥的亡靈。”
話音落下,她手上猛地燃起一股火焰,我見狀心驚,因為這火焰之中還流淌著一道道電流。
我見狀立刻準備防守,女人本來冷酷的面龐一變,她手上的火焰消失不見,樂呵呵道:“陸遠,跟你開玩笑,你怕什么啊!”
說完,她笑的更加厲害起來,我緊皺起眉頭,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紅發炎魔了,完全就跟一個神經病一樣。
女人笑夠了之后便一本正經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紅發,我師傅跟你老爹也算有些關系,咱們也算是同門。”
我自然是不相信眼前這女人的胡言亂語,誰知道她這句話是真的還是上句話是真的,小心點肯定是沒錯的。
我看著女人問道:“紅發姑娘,我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吧,你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嗎?”
紅發道:“沒什么事情,剛好路過的時候看到你們殺了一只屏蓬,它是我剛收服的通靈獸。”
我緊皺起眉頭,說道:“我們不知道這屏蓬是有主之物,得罪之處,還望紅發姑娘多多包涵。”
紅發擺了擺手,說道:“陸遠,你不用跟我這么客氣,本來我收了這家伙就有些后悔,畢竟它除了爭吵往東還是往西,一無是處,好在它的肉非常美味,普通人吃了還能延年益壽,但是我舍不得殺,你正好替我代勞了。”
我聞言額前飄下三根黑線,嘴角忍不住抽/動。
這紅發說的是真的嗎?我第一次聽到有異師研究著要吃掉自己的通靈異獸。
紅發把腰間的酒葫蘆扯下來,她拿著晃了晃,說道:“我這里有酒,怎么樣,陪我喝兩杯?”
我見狀無語,倘若拒絕這紅發,她會不會像剛才那般,胡亂編造個理由,緊接就朝我出手?
想到這里,我立刻答應道:“當然,有酒喝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紅發道:“屏蓬的肉要生吃,烤制的話會變的苦澀無比,無法下咽。”
我點了點頭,然后拿出精鋼匕首,之后開始往下割屏蓬的肉。
紫馨去找來一些干凈的石頭,然后鋪在地面上,我把生肉都是放在上面。
紅發一點都不客氣的在石頭邊上坐下了,然后用手拿起一塊肉來放到了嘴巴里面,她十分享受的嗯了一聲,然后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
紫馨和紫荊見我沒有吃,他們也不敢上手。
紅發看著他們道:“還等什么,這肉要趁著新鮮享受,不然一會味道都會消減掉。”
他們兩人都是朝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點了頭,說道:“吃吧,這東西對身體有好處,正好你們的身體都很虛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