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拓也答應(yīng)我召集手下的八位領(lǐng)主過來議事。
他也愿意以大國柱的名聲為我之后的舉兵勤王計劃搖旗吶喊。
我們商議了接下來的具體事宜后算是達成了聯(lián)盟。
久久拓也已經(jīng)成長不少,早晨的時候他抽出劍毫不猶豫的殺死了幕府管事,以此來震懾士兵,由此可以看出他比以前更加的殺伐果斷。
我現(xiàn)在必須把這位學(xué)生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畢竟只有給予他足夠的尊重他才會過來幫助你。
我們一直聊到天黑,也是說了不少王都城內(nèi)的事情。
久久有香準(zhǔn)備了一些簡餐,我們吃下后便各自散去休息去了。
當(dāng)天夜里,寂靜的靜岡縣西北部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火把。
為首的士兵長神情肅穆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人道:“諸位,現(xiàn)在久久家族的府院內(nèi)沒有任何護衛(wèi)把守,只要咱們沖進去生擒久久拓也,大山津見絕對不會虧待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整個街道一眼望去,聚集在這里的士兵不下一千人。
他們皆是全副武裝,神情冷漠。
士兵長道:“出發(fā)!”
士兵長在前面引路,他帶領(lǐng)著這一千名士兵快步朝久久家族的府院走來。
周邊的居民悄悄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的情況,寂靜的街道之上回響著這些士兵的腳步聲。
待到這些士兵轉(zhuǎn)角來到久久家族府院正對著的那條街道的時候,士兵長突然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身后緊跟而來的士兵也是停下了。
高崎健太握著自己手中的長刀冷冷的注視著這些士兵,他雙眸中的殺氣似乎能將為首的士兵長貫穿一般。
士兵長有些膽怯的咽了一口唾沫,他身后的士兵更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
高崎健太冷冷道:“交出嘩變的始作俑者,其余的人本將軍既往不咎。”
士兵長鼓足了勇氣道:“他們只有一百人,我們有一千人,不用怕他們!”
有士兵鼓氣道:“只要抓住久久拓也,錢和女人任我們享受,大山津見大人絕對不會虧待我們的!殺啊!”
錢財和女色是最能激發(fā)人類欲/望的兩樣?xùn)|西。
“殺啊!”
士兵們攥緊武器,隨即沖殺過來。
有一個沖就有兩個沖,三個沖,這一千人都是朝高崎健太沖去。
高崎健太冷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話音落下,他催動坐騎,朝著士兵沖殺過去。
喝!
一百名破軍士兵用十分低沉的嗓子吆喝了一聲,當(dāng)即催動坐騎也是跟了上去。
整齊的馬蹄聲回蕩在整個街道之上,一股讓人心寒的冷冽殺氣從整個騎兵隊伍的身上擴散而出。
這股殺氣慢慢凝聚成一把利劍,朝著對面這一千多名士兵的心臟插去。
雙方很快就撞到了一起,這些曾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士兵哪里會懂得騎兵這個戰(zhàn)爭絞肉機的威力。
人終究是撞不過馬的,只是一個照面便有人被踩死在馬蹄下。
啊!
凄慘的叫聲在街道上回響起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破軍抽出自己腰間的破軍刀朝著這些士兵的腦袋上砍去。
一時間,頭顱滾滾,鮮血染紅了地面上的大理石,尸體一具接一具的倒下。
高崎健太作為先鋒,他一刀砍下兩人的頭顱最先是沖殺了出去。
破軍士兵后續(xù)一個接一個的跟了上來,隨即整齊的排到了高崎健太的身后。
僅僅一次沖鋒,這一千名士兵就只剩下三百人了,地面上盡是被砍去頭顱的尸體。
反觀破軍士兵這邊,除了身上沾染了一些鮮血之外,再無其它任何損傷。
士兵長在這次沖鋒之中十分幸運的活了下來。
不過他手中的長刀已經(jīng)在剛才拼殺的過程中斷掉了。
高崎健太冷冷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投降還是死!”
士兵們已經(jīng)被眼前的情景給嚇懵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砰!砰!砰!
他們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斗志,一個個皆是把自己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面上。
士兵長轉(zhuǎn)身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們現(xiàn)在放棄,一會被抓進地牢里面也是被活活折磨死,久久拓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高崎健太拿出手諭道:“大國柱有令,只要主犯,余者不論。”
士兵們皆是跪在了地面上,有些心理素質(zhì)差的人已經(jīng)開始放聲痛哭起來。
士兵長見大勢已去,拿起自己手中的斷刀就要自刎。
就在這時,兩名軍五處的細作出現(xiàn)在他身后,直接把他敲暈了。
高崎健太冷冷道:“全部帶回地牢,收隊!”
我斷開了通感,有些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氣。
郭斌沒有讓我失望,破軍更是沒有讓我失望。
就他們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看,接下來對付大山津見也沒有問題。
......
第二天,靜岡縣城外熱鬧非凡。
整個靜岡縣二千余名守軍全部都被召集在城門外的空地上。
除了這些守軍,還有昨晚意圖謀反最后僥幸活下來的三百名士兵。
他們?nèi)慷急挥美K子捆了起來,一個個跪在地面上低著頭。
圍觀的靜岡縣市民們皆是交頭接耳的說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破軍士兵已經(jīng)被他們傳的神乎其神。
就在這時,一車車的箱子拉了過來,他們堆在了已經(jīng)搭建好的木臺上面。
我陪著久久拓也來到這邊,市民們一陣躁動。
久久拓也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道:“老師,我上去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別緊張,說你該說的話。”
久久拓也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走上了木臺。
現(xiàn)場慢慢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投去。
久久拓也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道:“諸位,昨晚的事情想必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了吧。”
平民們靜默不語,都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久久拓也。
久久拓也道:“昨夜大山津見的細作鼓動士兵謀反,高崎健太大人即時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的陰謀,并且?guī)似蕉诉@場叛亂,眼前這些人就是昨晚叛亂的余孽。”
話音剛是落下,一對母子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他們來到一名士兵身旁抱著他就是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