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人道:“陸大人,只要您好好配合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
我有些好笑道:“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三人見我油鹽不進,相視冷然,他們紛紛抽出袖間的短刀朝我攻殺而來。
我見狀直接抽出一直別在袖間的兩把黃金匕首迎戰而上。
這三人的實力不弱,不過他們手中的短刀與我的黃金匕首一碰面便全部斷掉了。
為首的那人道:“他手中有紅怪匕首,撤!”
話音剛是落下,三人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跑。
我抿嘴笑了笑,隨即展開異能,控制著三塊石子朝著他們的腦袋奔射而去。
砰!砰!砰!
只聽得三聲腦殼炸裂的聲音,三具尸體應聲而倒。
我走上前去,仔細搜查了一下,除了一張甄家商行的金幣支票之外再無其它東西。
我仔細的將支票收好之后便起身離開了樹林。
……
甄家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找殺手來搶奪羊皮卷地圖,甄宇國和甄文山顯然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兩人身上發現這張支票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人想陷害甄家,或者說是轉移我的視線。
難道除了紅袖、暗忍、拜蛇教、西北,還有其它勢力在王都城內盯上這羊皮卷地圖了嗎?
我正是這樣想著,轉眼間已經來到王衛府門口。
足友次郎剛是在門口跟一名衛府大夫交待完了什么事情。
他見我來了便笑呵呵的過來道:“陸大人,來我們這邊有什么事嗎?”
我道:“前些日子李成良帶了一個罪犯過來,有結果了嗎?”
足友次郎道:“您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那人昨晚剛剛招供,只不過……”
我道:“只不過什么?”
足友次郎道:“那人沒有熬過來,已經徹底瘋掉了。”
我道:“真瘋還是假瘋?”
足友次郎道:“又是吃屎又是喝尿,八成真的是瘋掉了!
我拍了拍腦袋道:“這就有些不好辦了呀!
足友次郎道:“我還是先帶著您過去看看吧!
足友次郎帶著我朝王衛府地牢走去。
剛到門口,我迎面便碰到出來透氣的李成良。
李成良見我來了笑道:“陸大人,我這剛想派人過去喊你!
我道:“辛苦了。”
我們一起進了地牢,佐藤道山正在呼呼大睡,看樣子昨天晚上他們又是折騰到很晚。
久保大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書,他并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
我們一起來到了審訊室,那人還被掛在行刑架上,他已經熟睡過去了。
李成良招呼了一聲王衛隊士兵,他給我拿來了一份口供。
這里面該有的還有不該有的全都有了,若是拿著這份口供跟甄家打官司的話絕對能贏。
李成良道:“陸大人,這口供還算是滿意?”
我點了點頭道:“燒了吧。”
“好的!”李成良應諾一聲。
他猛的一怔,一臉驚異的看著我道:“陸大人,您說什么!”
我道:“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份口供了!
李成良咽了一口唾沫道:“陸大人,我們可是花了三天三夜來審訊這個家伙,好不容易讓這個家伙認罪畫押,您現在說不需要這東西了!
我看了一眼足友次郎道:“一會我跟你解釋!
足友次郎立馬會意,他輕咳一聲道:“你們都先退下吧。”
衛府大夫和王衛隊士兵皆是領命退了出去。
我從懷里把油紙掏了出來道:“你們看看這個吧!
李成良十分詫異的接了過去,他打開油紙之后手掌直接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陸兄,這個是?”
足友次郎探頭看了一眼,他驚得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笑了笑,伸手拿回這油紙重新包好塞回了胸口,“你們不必這樣看著我,這就是建御名方丟掉的那份羊皮卷地圖!
李成良問道:“它不是在石川五佑衛門手中嗎?”
我道:“我剛在明光寺跟他見過面!
足友次郎深吸了一口氣道:“陸大人,現在王都城內各方勢力可都在尋找這個物件,這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藥,您拿著就不怕傷了手嗎?”
我笑道:“兩位不覺得這是一件大功勞嗎?”
李成良和足友次郎相視默然,幕府的暗忍也是在尋找這個羊皮卷地圖的下落,若是能夠交到長谷川正人面前倒確實是大功一件。
李成良道:“三爺可是讓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若是交上去的話你怎么解釋!
足友次郎道:“而且您也不可能輕易的就從石川五佑衛門那里拿到這份羊皮卷地圖吧。”
我道:“李兄盡管把那天的事情如實說出來就行,到時候足友兄幫著說幾句話,剩下的交給我來就行,若是這件事情成了,兩位在大將軍心中肯定能得到一席之地。”
兩人相視點了點頭,他們恭敬的朝我拱手道:“全聽陸大人安排。”
我道:“我答應石川五佑衛門把甄家的人給放了,你們安排一下吧,我出去等著。”
兩人應諾一聲,隨即出去安排起來。
我離開王衛府在門口等著,不一會李成良和足友次郎便從后院處帶著一輛馬車過來了。
我道:“你們先去墮仙樓等著我吧。”
兩人點了點頭,隨即便是一起朝那邊走去。
我看了一眼馬車夫道:“你回去歇著吧,我來趕馬車就行。”
馬車夫應諾一聲,他把鞭子交給我之后便回后院去了。
我揮動著鞭子驅動著馬車朝甄家行進而去。
甄家小姐已經在甄府門口侯著了,想必石川五佑衛門已經給她送了消息。
我下了馬車走上前去笑道:“甄小姐,怎么親自出來等著了。”
甄詩情道:“陸大人親自給我把人送回來,我自然要親自出來等著了!
我道:“在下不勝惶恐。”
甄詩情道:“王衛府地牢的手段厲害的很,想必他已經招供了吧!
我點了點頭道:“沒錯!
甄詩情問道:“口供呢?”
我道:“已經燒掉了。”
甄詩情長舒了一口氣道:“陸大人,咱倆的賬到此為止吧!
我笑道:“在下跟甄小姐您從來都沒有賬,只是甄小姐您一直在斤斤計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