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拄著下巴思慮起接下來的事情,不知不覺之間上午時光已經過去了。
足友次郎走來拱手道:“大人,古川倉介大人過來了。”
我起身跟他一起來到了客廳,八田謙太正和古川倉介熟絡的交談著。
古川倉介見到我后恭敬道:“大人在王衛府可還習慣?”
我道:“還算不錯,就是沒什么事情可做。”
古川倉介道:“您剛來,肯定對王衛府的事務還不熟悉,適應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道:“哪有時間適應,我可是跟大將軍允諾了項上人頭!”
古川倉介笑而不語,八田謙太頗帶嘲笑意味的瞥了我一眼。
不一會,淺井康介和中村快斗打著哈氣也是過來了,不知道兩人剛才躲到哪里補覺去了。
古川倉介道:“正好兩位將軍也在,大家一起做個見證吧。”
說著,他伸展開了自己手中的任命書。
我們見狀紛紛跪在了地面上。
“王上有令,即日起八田謙太暫任王衛府府丞一職,流民諸事,不得有誤。”
說完,他把任命書遞給了八田謙太。
我心中腹議,給八田謙太的任命書還真他媽的短!
八田謙太低頭抬著手恭敬的接過了任命書。
“臣下定不負王上所托。”
古川倉介道:“式部省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幾位大人先忙著。”
八田謙太他們恭敬道:“恭送大人。”
古川倉介轉身離去,八田謙太直起身子道:“兩位將軍,取了調令趕緊忙活去吧。”
淺井康介和中村快斗拱手施禮,隨即八田謙太帶著他們取調令去了,這家伙似乎完全不把我這個安民都督放在眼中。
足友次郎頗為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還需足友兄幫我個忙。”
足友次郎道:“大人,您吩咐。”
我道:“帶我去王衛府的府庫看一看。”
足友次郎心下詫異道:“大人,您去那里干什么?”
我道:“你帶我去就好,順便再給我找幾個幫忙的侍從。”
足友次郎滿腹疑惑的帶著我朝府庫走去,一路上他又招呼了幾個侍從。
王衛府的府庫位于整個府邸的最后面,除了幾個打掃衛生仆人很少有人會來這邊。
侍從拿出鑰匙打開了扣著門的鎖,一股灰塵迎面撲來。
我呼扇著手走進去看了一眼,里面放置著許多辦公用的筆墨紙硯以及桌椅等相干物件,雖然有些陳舊了,但湊合著還能用。
足友次郎道:“大人,這里面都是些淘汰下來的老物件,也沒什么好看的地方。”
我道:“把桌子收拾出來放在院子里面擦拭干凈,把筆墨紙硯也都給我收拾出來。”
足友次郎吩咐侍從干了起來,侍從們一臉不情愿的開始上手干活。
不一會,八田謙太走了過來,他當即厲聲呵斥道:“你們都在干什么,王衛府里的活還不夠你們干是嗎!”
侍從們連忙停下自己手中的活。
足友次郎連忙過去道:“府丞大人,這不是陸大人吩咐的嘛?”
八田謙太朝我拱手道:“陸大人,王衛府可沒有那么多空閑人手做這些打掃活計,一會我們可就要配合著加藤宮管領調配糧食了。”
我道:“既然這樣,代府丞大人幫我尋些人手過來幫我干活吧。”
八田謙太道:“陸大人,現在可是非常時期,王衛府上下沒有一個空閑的人手。”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找事的姿態已經擺的很明顯了,傻子才看不出來。
我抱著手臂看著侍從們道:“你們繼續干。”
八田謙太用命令的語氣道:“跟我回去忙活。”
侍從們悻悻的朝我拱手,隨即一個個全部都走了。
八田謙太畢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而我這個安民都督只不過是一個聽山去不錯但沒有實權的官罷了。
足友次郎道:“八田大人,您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八田謙太道:“足友次郎,你別忘了現在誰是府丞!”
一句話,直接把足友次郎噎的無話可說了,可以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八田謙太帶著侍從們轉身離去,足友次郎悻悻的走到我身旁。
我笑道:“這八田謙太好大的官威呀。”
足友次郎道:“大人,您以后在這王衛府內恐怕寸步難行呀。”
我笑道:“這不還有足友兄嗎?”
足友次郎道:“大人抬舉在下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徑直出了王衛府朝墮仙樓走去。
一路而去,我感知到不下有十個人在跟蹤我。
佐藤道山為了折騰我還真肯下功夫。
由于還不是營業的時間,墮仙樓門口有些寂寥,只有幾個仆人在打掃衛生。
一個小男孩朝我跑來,他恭敬道:“先生,您怎么有時間過來了。”
我微微一愣,這小男孩不就是上次被紅袖的人利用算計我的那個小家伙嘛,沒想到他還在這里,“小家伙,你家堂主在不在這?”
小男孩不卑不亢道:“回先生的話,我不叫小家伙,我有名字了。”
我道:“哦,什么名字?”
小男孩道:“回先生的話,大家都喊我小狼。”
我道:“不錯,希望你能像野狼一樣繼續努力活下去。”
小狼道:“堂主大人在三樓用午膳,您跟我去吧。”
我一愣道:“你不進去通報一聲嗎?”
小狼道:“堂主大人吩咐過了,只要您來了,我們可以直接帶您去見她。”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石川五右衛門有沒有把彩瓷小壺交給她。
小狼引著我朝著墮仙樓的三樓走去,剛到門口我便聽到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狐子肯定又在折騰她的男奴。我看了一眼小狼,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小狼等了一會,見里面的呻/吟聲沒完沒了便輕扣了三聲門。
狐子喘/息道:“什么事?”
小狼道:“陸先生過來了。”
狐子笑道:“讓他進來吧。”
小狼打開了拉門,我看到狐子正穿著一身薄紗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奴身上做著劇烈運動。
男奴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隨著一陣低沉的吼叫,男奴起身死死的抱住了狐子。
狐子渾身劇烈顫抖著,她劇烈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男奴的身體像是失去力量般轟的倒在了地面上。
狐子起身一臉漠然道:“今天先到這里吧。”
其余三個男奴趕忙上前把男奴抬了出去。
經過我這里的時候我發現那個男奴已經翻了眼白徹底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