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詫異,因為久久智能說的太過于肯定了。
藤野真一道:“他之前調(diào)查鬼妖的事情去了。”
我心中明了,不過還是裝作不解道:“鬼妖?那是什么?”
田氏道:“就是長谷川家里的那只惡魔。”
我瞥了一眼尸體,難怪久久智能會這么肯定是暗忍的人干的。
久久智能看著我道:“六天之后,身在王都的豐臣吉光大人就會指揮新軍對幕府動手。”
我微微一愣,心里十分意外。
久久智能這是什么意思?為何會突然將如此重要秘密的事情告訴自己。
我拱手道:“大人,您拿定主意了嗎?”
久久智能十分欣賞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道:“還沒有。”
我說:“想必那馬車鐵籠里的生靈是導(dǎo)致您現(xiàn)在依然無法拿定主意的罪魁禍?zhǔn)装伞!?
久久智能看著尸體十分自責(zé)道:“不錯,老三死的可惜了。”
我問:“大人有什么用的上在下的地方嗎?”
久久智能道:“我需要知道那只畜生是否真的在馬車鐵籠里關(guān)著。”
其實現(xiàn)在時局最為關(guān)鍵的點就是那輛罩著黑布的馬車了。
誰也不知道長谷川家唱的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還是‘諸葛孔明空城計’。
長谷川晴明和長谷川正人所表現(xiàn)出的輕松也著實讓人感覺懷疑。
“明晚,我定當(dāng)為大人查個清楚。”我拱手道。
久久智能拍了拍我的肩,他道:“若是事成,當(dāng)為先生記大功。”
我道:“愿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久久智能道:“有香他們最近學(xué)業(yè)怠慢的很,我還想麻煩先生督促教導(dǎo)他們一番。”
我連忙拱手道:“自然,這是卑職分內(nèi)的事。”
田氏有些羨慕的看了我一眼,如此一來我也算進(jìn)入了久久智能的信任圈子里了。
雖然不是核心圈子,但把兒女交給我來督促教導(dǎo)已經(jīng)是一種莫大的信任了。
我們核定了一下明晚的行動計劃,然后各自離開地下密室回屋去了。
剛出密室,我走了沒幾步,一名暗忍便出現(xiàn)我的視線之中。
他站在屋檐之上,抱著手臂注視了一會,隨即便朝長谷川晴明那邊去了。
現(xiàn)在我才是真切的體會到久久智能與長谷川幕府之間的差距。
想必長谷川晴明得到消息后很快就能猜出久久智能想要干什么了。
不過這都不關(guān)我的事,現(xiàn)在正好利用一下雙面間諜的身份探查一下黑布之下到底是何物。
如此一來,我心里也好有個底。
清晨時分,侍女將我喊醒過來,因為久久拓也竟然過來了。
我連忙穿衣洗漱,久久拓也十分恭敬的等在外面。
一切就緒之后,侍女拉開門,久久拓也十分拘謹(jǐn)?shù)淖吡诉M(jìn)來。
我笑道:“二少爺,您不必這樣。”
久久拓也道:“父親大人已經(jīng)吩咐過我了,您以后可就是教導(dǎo)我的老師了,學(xué)生在老師面前自然要拘謹(jǐn)恭敬一點了。”
我看著久久拓也,心中不禁一陣無語。他現(xiàn)在這樣子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也沒什么事情,就是過來給老師請安。”
“以后咱們之間不需要這些虛禮。”
久久拓也站在原地,也不見他離開,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有的,梅三先生今天中午請我去百花樓喝酒。”
“你去就可以了,梅三先生的面子你還是要給的。”
久久拓也立刻笑容滿面,他十分恭敬的朝我拱了拱手。
“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跟父親大人說了,他讓您陪著我一起去。”
“喝酒這樣的好事情不去白不去。”
久久拓也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走了,他到底還只是一個孩子。
這小子貪玩心太重,也不想想在這節(jié)骨眼上長谷川晴明哪會白白請他喝花酒。
果不其然,中午去到城里百花樓的時候,整棟樓都被長谷川晴明給包下了。
老/鴇把一個個壓箱底的姑娘都是帶了上來,久久拓也看的眼睛都花了。
如此大的陣勢,這長谷川晴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打算。
我和長谷川晴明隨便挑選了兩個姑娘陪在身邊。
久久拓也則挑了兩個年紀(jì)大點且身材豐韻的女人。
這花酒自然有花酒的吃法,久久拓也已經(jīng)把手探進(jìn)兩個姑娘的衣服里揉捏起來。
言語之間,自然是些風(fēng)情無限的葷話。
氣氛被姑娘們調(diào)動的很好,久久拓也已經(jīng)被灌下不少酒水。
長谷川晴明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借尿遁離開了屋子。
一只小麻雀落在了窗戶邊上,長谷川晴明笑著喝了一口酒水。
“拓也,你似乎專好這些年紀(jì)比你大的女人呀。”他道。
“梅三先生有所不知,這樣的女人才更具包容性。”久久拓也淫/笑道。
長谷川晴明笑道:“哦,想必長戶由香便是這樣吧。”
久久拓也打了一個激靈,瞬間便醒了一半的酒。
“梅三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久久拓也道。
長谷川晴明喝了一口酒水,端詳著酒杯道:“長戶由香到底怎樣,你應(yīng)該比你父親更加清楚吧。”
啊!
被久久拓也抱在懷里的兩個姑娘吃痛的喊了一聲。
他手上的力道似乎變得極其粗魯起來。
兩名姑娘緊皺著眉頭想要掙脫開久久拓也。
但他卻死死摟著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久久拓也道:“先生,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長谷川晴明道:“全當(dāng)是我亂說,不過你這日子何時才是個盡頭呀。”
久久拓也沉默了一會,他從兩名姑娘的衣服里抽出手來,放開了她們。
我見此回到屋中,久久拓也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喝酒的興致了。
長谷川晴明想要干什么我也猜到一二了,不過我實在不知道他從哪里來的自信。
難道那籠子里面真的關(guān)押著那只鬼妖?
我將久久拓也送回房間之后,迎面正好碰到長戶由香。
她朝我施了施禮之后便連忙伺候起醉酒的久久拓也。
我見此告辭出屋離去,剛走沒幾步,屋子里面便傳來窸窸窣窣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