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調動好氣氛之后轉身回到自己的超級VIP專座上坐下了。
主持人隨即走上前宣布真劍比斗正式開始。
穿著紅黃藍綠四色衣服的八十個人分別從四個入口來到了場地內。
這些家伙各自手中拿著的家伙都不一樣,明晃晃的刀劍有些耀眼。
不過王衛隊的人還是十分好認,他們的標配就是長劍和盾牌。
他們分別位于四個隊伍之中,總共六個人。
主持人高喊了一聲,“第一場第一批次比斗,現在開始!”
八十個人分別朝著與自己顏色不相同的隊伍沖去。
場面十分的激烈,廝殺的吼叫聲震天響。
由于每個人手中拿著的都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在隊伍沖撞的瞬間,血腥的畫面隨即上演。
一名拿著長劍的戰士躲過身前大漢的斧頭后,一劍刺透了他的喉嚨。
那大漢瞪大的眼睛,死死的攥住了長劍,嘴角泛起了冷笑。
只見得冰冷的刀光閃爍而來,這戰士的腦袋直接搬了家,掉落在了地上。
在他身后撿便宜的一個小矮個提著刀拿著頭就連忙退出了戰斗區。
同樣被撿了漏的人還有許多,他們的對手大多在第一次沖鋒時就選擇以命相搏。
這些家伙不是被砍斷了腿,就是被砍掉了胳膊,甚至還有人被攔腰砍斷,血糊糊的腸子撒了一地。
而動手砍人的人往往會被人瞄準偷襲,反應快的能躲過去的就立即退到一邊,躲不過去的就成了別人手中提著的腦袋了。
當然干偷襲門當的大多都是經驗豐富的角斗士,而死掉的人多大都是魚目混珠的雜碎。
一場沖鋒過后,眾人的站位已經亂成一鍋粥。
紅黃藍綠這四種顏色已經沒有辦法來判斷自己身邊的人是敵是友了。
畢竟攻擊隊友這種行為在這種無規則比賽中算是默許的,而隊友手中拿著現成的晉級人頭自然也就成為攻擊對象之一了。
場內的人拿著武器開始朝離自己最近的人發起進攻。
前一秒可能還是互助的隊友,下一秒就很有可能成為取你性命的兇手。
血肉橫飛的場面徹底的引爆了觀眾們最原始的欲/望。
他狂熱的歡呼著,為自己喜歡押注的搏命之人加油吶喊。
奴隸主貴族們此時興奮的樣子與平民們別無一致,只有這個時候所謂的社會等級差距才會被人忽略。
所有人都在為鮮血而興奮,為競技場內的互相屠戮而吶喊。
不停的有人死去,不停的有人的腦袋被割下來。
不過王衛隊的六個人卻毫發無傷。
他們雖然被分配到四個隊伍中去了,但在第一波沖鋒之后他們便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防御陣型。
待到隊伍里的人都拿到人頭之后便龜縮到一旁防御起來。
殺戮持續了半個小時,當場內活著的每個人手中都拿上一個人頭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人進攻了。
這場拼殺下來,八十個人也就活下二十三個人,連一半的人數都不到。
“第一批次結束,第二批次準備!”主持人大聲喊道。
場內的人聽聞這句話之后不禁都松了一口氣,他們重新回到屬于自己的顏色隊伍中去,將腦袋扔到出口的鐵簍之中后紛紛離場休息去了。
觀眾們舒緩了一下緊張興奮的情緒,朝著入場口投去期待的目光。
不一會,第二批次的人全部都進場了。
觀眾席上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他們重新進入了興奮狀態。
主持人下達比賽開始的指令后,場內的人跟上一場的人一樣發起了沖撞。
不過這次場內有一個使用雙刀的男人特別的奪人眼球。
他一臉平靜且毫不畏懼的最先沖進人群廝殺起來。
他雙手上的黑色刀刃不停的掠奪著敵人的生命。
只不消一會功夫,敵對的紅色勢力竟然全部被他給殺光了。
他用刀割下一個頭顱后便插在刀鋒上后退到了一邊,不少人跟在他身后的人都撿了大便宜。
場地內立即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那使用黑色長刀的男人靜靜的站在一邊,四周空無一人,幾乎占據了整個場地的一半面積。
而另一半場地的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廝殺爭搶,似乎他們所有人都在心底約定俗成,絕對不能靠近那個使雙刀的男人。
大約四十分鐘過后,第二批的戰斗也算是結束了。
這批次活下三十個人來,很大程度上他們恐怕要感謝一下那名使雙刀的男人。
我斷開了通感,起床伸了伸懶腰,第三批次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離開休息室朝抽簽的地方走去,路上看到不少渾身沾滿血跡剛剛下場的人。
抽簽已經進行了一半多了,當我走上前去準備抽取自己身份的時候,負責監督的今川美明顯一愣。
我抽出自己紅色的身份后朝她打招呼道:“好巧呀,沒想到是小姐姐你在這里監督。”
今川美不敢相信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當然是參加比賽了。”我淡淡笑道。
今川美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你剛才在干什么?沒看到比賽的慘烈程度嗎?刀劍無眼呀!”
我聳了聳肩,說:“現在也沒有辦法退出了吧,聽說會被人給看不起啊。”
說著,我轉身徑直的朝著自己所在的入場口走去。
剛走沒幾步,我迎面碰到了剛才使用的雙刀的男人,在一旁休息的人都朝他投去膽怯的目光。
這男人完全不理會別人看向他的眼光,他直視著前方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
當他走到我面前不遠處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雙瞳慢慢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摸索著下巴,十分好奇的打量著他腰間的兩把刀,總感覺有一種邪魅的氣息從那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