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著一只小飛蟲提前過去查看起情況。
眼前的這一幕讓人十分無語,一名雇傭兵捂著自己嘴正在一邊痛苦的打滾哀嚎。
一直被他凌辱的女人由于沒有及時注射抑制藥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異成喪尸。
她吐出了一塊舌頭,雙眸充滿憤怒的戾氣,一臉冷漠的盯著雇傭兵。
雇傭兵拿開手嗚嗚的喊著救命,他口中的鮮血不停的從嘴角流淌下來。
其他人及時趕到,朝著變異喪尸射擊起來。
變異喪尸在密集的子彈攻勢下轉(zhuǎn)身就跑,不一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被咬掉舌頭的雇傭兵憤怒的提好褲子準(zhǔn)備去追擊變異喪尸。
剛走出去沒幾步,雇傭兵跪在地上拼命的嘔吐起來。
藍(lán)色的鮮血混雜著濁物不停的從他的胃中涌出來。
我跟著勞倫斯和安德烈一起來到了這邊。
我們見得這雇傭兵現(xiàn)在這么一副樣子,全部都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勞倫斯上校是一個非常果斷的人,他舉槍手槍直接打爆了雇傭兵的腦袋。
安德烈直接暴怒了,他掏出手槍直接瞄準(zhǔn)了勞倫斯的腦袋。
剩下的雇傭兵也紛紛舉槍對準(zhǔn)了勞倫斯上校,全部是一臉的殺氣。
勞倫斯上校這邊也不甘示弱,十名士兵舉槍對準(zhǔn)了安德烈。
“他即將變異,活著也是一個禍害。”勞倫斯一臉平靜的看著安德烈道。
安德烈歪了歪脖子,冷冷道:“就算是這樣,動手的也應(yīng)該是我而不是你!”
我看了一眼安德烈,提醒道:“你冷靜一點,搞得兩敗俱傷可就不好了!
安德烈回過神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邊不過三名手下罷了,其余三人還在另一邊辦事沒有過來呢。
勞倫斯上校用十分沉穩(wěn)的語氣命令自己手下道:“把槍都給我放下!
士兵們紛紛收了槍,安德烈也十分尷尬的放下了槍。
他回頭冷冷的看著身后的手下道:“還他媽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人給我找回來!
三名雇傭兵轉(zhuǎn)身找人去了,不一會他們拉扯著兩個女人過來了。
兩個女人看到躺在地上的雇傭兵的尸體和舌頭,驚得緊抱著胳膊,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砰!砰!
安德烈拿槍朝著兩個女人開了兩槍。
雇傭兵們?nèi)家荒槻唤獾目聪虬驳铝遥瑑蓚女人倒地抽搐一會便死掉了。
我看著流淌出藍(lán)色鮮血的兩個女人,心中不禁一陣默然。
如此一來也好,總算可以擺脫這個猶如地獄般的世界了。
“如果不想變成他那樣,以后就管住自己的家伙!”安德烈冷冷道,“把尸體收拾好!”
我們轉(zhuǎn)身朝著營地返回而去,安德烈一臉陰沉。
畢竟人手就不多,現(xiàn)在又死掉一個,死的還那么窩囊。
回到營地之后,酒井望連忙來到我身旁,問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有一個女人發(fā)生了變異,死掉了一名雇傭兵!蔽铱粗。
酒井望攥緊了拳頭,有些憤怒的問道:“剩下的兩個人呢?”
“安德烈已經(jīng)把她們給殺掉了!蔽铱粗溃皼]有抑制藥劑,她們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酒井望冷冷的盯著我道:“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殺人的權(quán)力吧!”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酒井望,他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來的憤怒跟他之前的懦弱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誰都沒有殺死別人的權(quán)力,但我們就處于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中。”我看著他反問道,“你能有什么辦法。”
酒井望長舒了一口氣,他身體微微顫抖著道:“她們的靈魂永遠(yuǎn)不會安息,除非......”
我緊皺著眉頭看著他警告道:“別干傻事!”
酒井望轉(zhuǎn)身離去,回到自己位置上呆坐著發(fā)愣去了。
安德烈坐在火堆旁,一臉冷漠的盯著火堆出神,似乎在想著什么。
剩下的六名雇傭兵沒有了玩/弄的對象,只能扎堆在一旁聊天唏噓著剛才被咬掉舌頭那位仁兄的不幸。
勞倫斯有心無意的走到我身旁道:“安德烈的戾氣太重,他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我瞥了他一眼道:“既然這樣,你為什么要跟他合作。”
“人多力量大,島上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情況,我們都只不過是普通人!眲趥愃拐f。
我長舒了一口氣,問道:“第二階段結(jié)束之后,美國政府還會派人過來嗎?”
“肯定會,黑色惡魔外面停著一個航母艦隊!眲趥愃拐f道,“我們都會成為實驗品被帶走!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勞倫斯,說:“怎么現(xiàn)在愿意告訴我這些事情了!
“政府確實已經(jīng)拋棄了我們!眲趥愃拐f,“而我們也不想成為實驗室里面的小白鼠!
“既然這樣,我也算是朋友了。”我說,“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使我們都順利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夜逐漸的深了,我們各自都是躺下休息去了。
......
“你他媽想干什么!”
一聲怒吼,將我們都是吵醒了。
安德烈正拿著手槍冷冷的對著倒在地上的酒井望。
酒井望的手中拿著一塊極其鋒利的石頭,一臉冷漠的看著安德烈。
在外面放哨的兩名士兵連忙趕了回來,他們舉槍瞄準(zhǔn)了酒井望。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惡魔,該下阿鼻地獄的混蛋!”
酒井望雙目充血的憤怒吼道,安德烈舉著槍冷冷的對著他。
我連忙起身擋在了酒井望的身前,說:“放下你手中的槍,這可是幸子小姐點名要見的人!
安德烈有些好笑的看著我道:“你他媽瞎了嗎,這個家伙剛才要殺我!”
“你現(xiàn)在不也沒死嗎?”我看著他道。
酒井望站起身來直接將尖銳的石頭扔向了安德烈,他憤怒的吼道:“你不該殺了她們!”
安德烈躲開了石頭,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跟那個日本女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心下一愣,回想起三個女人中其中有一個人長著一副白凈的亞洲人面孔。
“情/人還是親人?”安德烈一臉戲謔的樣子看著酒井望,“好像在我上她之前這家伙還是個處呀!
酒井望積壓在心底的憤怒徹底爆發(fā),他歇斯底里的吼道:“春子不該這樣死掉,我要讓你償命!